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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諫和丁大海的談話近兩個多小時,直到下午的下班號響後,二人才停止了交談
丁大海走在回家的路上,他的心情還算不錯,雖沒有將司空諫和武鵬的矛盾挑起來。但他可以聽得出,司空諫對自己很信任,這也算是自己的計劃成功了一半
古月祥夜見武鵬
孟博新認為,只要保住了郝建文,他的目的達到了,因為r團再無人找他談話,事情似乎就這樣結束了?
其實事情遠未結束,也沒有他想的那麼單純。身為m師紀檢書記的古月祥,本來是不知道孟博新信的事,他是從司空諫那裡看見了這封信。司空諫給他看的目的,主要是考慮讓古月祥為師黨委會上的紀檢彙報做準備,信訪問題就是組織科所寫的紀檢彙報中新增的一項內容。
別看古月祥被同鄉人稱為無才無德之人,但他對武鵬卻是格外的重義氣,他也明白,沒有武鵬的一路提攜,也就沒有他古月祥的今天。所以他和武鵬屬於那種唇無齒寒,休慼相關的一種特殊關係。
看完了信,回到辦公室,他就開始琢磨了,雖說這件事已經結束,但如果有人藉此事另謀其他,又將會如何?現在是m師的非常時期,也是武鵬的特殊時期,在這個敏感的時間段內,如果
古月祥越想,就越坐不住,他撥了武鵬辦公室的電話,鈴聲響了好一陣沒人接。他這才想起,武鵬上午下班和他同路回家時,說下午要到火車站接一個老鄉,問他去不去?他一聽來人的名字,便一口回絕了,他和那個人可是死對頭,倆人同年兵,只不過那人當了營長後就轉業了。武鵬也不勉強,因為他也知道,二人極不對付,好像還是因為古月祥前妻的事,他也從沒有問過古月祥。
晚飯後,古月祥急不可耐的來到了武鵬家,還好,武鵬在家。看的出,喝了不少,臉都成了紫紅色,說話時,舌頭都不太會拐彎了。看見古月祥來,武鵬斜歪在沙發上,也沒有動,他的妻子忙給古月祥倒了杯水,衝武鵬撇了撇嘴,自己去了另一個房間,客廳裡只留下了他們二人。
“老古,叫你去,啊,你小子不去,啊,害我喝了這麼多”武鵬口齒不清的說著
“老古,那小子這幾年可是發大財了,啊,現在又承包了個礦山,啊,都上億資產了”武鵬很是羨慕的說
“行了,師長,別提他了。咱們說點正事”古月祥打斷了武鵬
“啥,啥正事?”武鵬感到頭很暈
“今天司空政委給我看了一封r團叫孟博新寫的信,你知道嗎?”古月祥看著喝得不成樣的武鵬,他心裡都發急
“知道,不都處理完了嗎?”武鵬擺了擺手
“師長,你有沒有想過,萬一有人拿這事做文章,咋辦?”古月祥問
“做啥文章?”武鵬瞟了一眼古月祥
“有人如果想借此事,搞你一把,你想過如何應付了沒有?”古月祥又問
“搞我什麼?我,我咋聽不明白?”武鵬很是莫名其妙
“我的師長,你現在可是關鍵時期,如果有人想打你這個師長的主意,朝上一告,你這個當師長的還能逃的脫?”古月祥直接點明
“有什麼動靜嗎?”武鵬的酒一下醒了一大半
“動靜我倒沒聽說,不過是給你來提個醒”古月祥並不知上面已找司空諫的事,司空諫也沒對他提起此事
“那你這麼緊張幹啥?”武鵬一聽是古月祥想的,自己的心又鬆了下來,又重重的靠回沙發後背
“師長,難道你就一點沒感到?那個丁大海一直在盯著你的位置,他平時又總是和你過不去。這件事如果讓他知道,他能放過你?”古月祥說出了自己最擔心的人
“他能把我怎麼樣?只會在下面蹦,翻不起大浪”武鵬蔑視的一笑
“師長,你忘了有句俗話,叫‘陰溝裡翻船’。還有句話,叫‘針眼大的窟窿,能透斗大的風’?”古月祥提醒著武鵬
“那你的意思咋辦?”武鵬覺得古月祥此話有道理,他又坐直了身子
“一定拉住司空政委,只要他不說對你不利的話,上面就不會相信下面的話”古月祥慢慢的說
“那當然,司空諫和我無怨無仇,他剛來,很多事還得靠我,他不會壞我事的”武鵬很自信的說
“師長,要知道,丁大海比你更有優勢,他可是比你年輕的多。上面如果真準備用年輕的,那麼司空諫就會和他走的近,你不過是個過渡師長罷了,長期與司空諫搭檔的可是他”古月祥狠狠的刺了一句武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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