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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不識時務的愣頭青,王政委看上了他啥?如今,武鵬倒是搞清了一條,幹部處堅決不將其調走,與王政委有極大的關係!
其實,武鵬還真冤枉了孟博新,他是壓根不知王政委要他來a軍這回事。想當初,他都做好了留校的準備,結果又突然通知他來a軍報到。年輕人心氣太高,辦事也衝動,他就想了,既然到a軍,一來就浮在那麼大的機關不好,於是主動要求到最偏遠的m師,認為那才是幹實事的地方。
他也沒想到,部隊的實際情況,與他所設想的相差十萬八千里,他在政院所受的教育可是絕對的要為黨工作,再加上他又是高中生直接入的軍校,當然無法接受很多部隊現實。何況,他從小的家庭教育又是特別的正統,他自然做出了一件、又一件令r團和m師領導所頭疼的事。
武鵬對於r團不再讓孟博新從事行政工作,他沒有反對,他總覺得應該殺一下這小子的銳氣。另外他還有一個想法,既然孟博新是王政委的關係,他現在就是“閉著眼睛哼曲子,心中有譜”。如果王政委親自找到他時,自己再來個“順水推舟”,那才是裡子,面子全賺了。
司槐南始終認為孟博新所做的一切都是針對自己,他覺得孟博新就是為沒有調級而發洩不滿。是的,以他的本願,這次借孟博新寫信一事,狠狠的收拾他,沒想到半路殺出個司空諫,不但沒有批評孟博新,反而還變相的支援了他的行動。
當然,司空諫從來沒有明確的批評他和白政委,可司空政委在電話會議上講的每句話,對司槐南來說,怎麼聽,怎麼都是在批評他二人,而白展平也深有同感。司槐南也想過,也許是他多心,可這事就是發生在r團,而且又是臨時改了師黨委會的會址,就是傻子也會想到為什麼?
司槐南和白展平本指望透過崔思宦,讓其幫助瞭解點司空諫對孟博新一事的想法,可沒想到不管崔思宦如何打探,司空諫就是不正面回答,最後讓司槐南和白展平也沒敢再對孟博新有什麼動作。
這次組乾股依據硬條件,將凡是到了應調整的幹部名單都報上後,司槐南第一個就將孟博新的名字劃掉,他對白展平說:
“就是調,也等到下半年,必須壓壓這小子的銳氣。要不然,其他幹部照他樣子,動不動就寫個上告信,那還了得,這叫殺一儆百!”
白展平卻不同意,他對司槐南說:“就怕司空政委那裡過不了!以我的意思,還是報上去,改為技術幹部吧!這樣至少說不了我們公報私仇。再說已經兩年沒有調整孟博新了,再拖下去,也確實有點說不過。
我是想,這次就給他調級,改為從事技術工作,而且繼續在五連。如果上面問下來,就說是r團沒有位置,要調可以,看能不能到別的團?那樣的話,我們不就一舉兩得嗎?即空出了我們團的位置,又甩掉了這個多事的包袱,我們何樂而不為?”
司槐南聽了白展平的話,心裡雖然還是不甘,但覺得白展平就是比自己老道,他笑著對白展平說:“老白,你不愧是老政工,什麼事也難不倒你,司某佩服!”
就這樣,r團的幹部調整名單上有了孟博新的名字
幹部科長不好當
祝明刊最近是忙的腳不沾地,辦公室的電話鈴、手機鈴聲是響個不停,他真服了有些人,朝辦公室打電話不說,下了班也不讓人喘口氣,還是堅持不懈的朝家裡打。這些人中有替別人走關係的,也有替自己走動的,總之就是一個話題--“幹部調整”。
祝明刊這些天的飯局要想去赴,那可就太多了,但他不想去,他知道這些酒宴都是鴻門宴,美酒佳餚不是那麼好吃的。再說了,自己也就是一個幹部科長,外人眼裡很有實權,能和領導說上話,但只有他清楚,自己就是個辦事人員,是沒有任何決定權,建議權還要視情形才能用,大多數都是給領導辦那些很難辦的“事”。因此,與其那樣吃別人的飯,收別人的禮,又幫不上別人的“忙”,還不如在自家吃粗茶淡飯來的心安。
今天又是忙碌的一天,祝明刊拖著疲倦的身體回到家裡時,妻子已將晚飯在桌上都擺好了,就等他洗手吃飯。女兒蘭蘭看見爸爸推門進來,很快將一雙拖鞋放在了爸爸的腳邊,這已是小三口之家的習慣。
“累了?晚上就別去加班了”祝明刊的妻子見本來就瘦弱的他更顯憔悴,小聲勸了一句,並夾了幾塊肉放在他的碗裡
“沒事,等過了這段時間就會好了”祝明刊疲倦的說了一聲
“不行,你也別幹了,咱不當這個官還不行?轉業回家,哪裡不是一樣活人。一天到晚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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