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歆
“哪呀?我們才沒有你們夫妻那麼romantic呢!”姜歆有點不好意思,但嘴還是不饒人
“行了,我們那叫浪漫?我看啊!就你和雲飛的表現,用石孝友的詞《我已多情》來形容最合適了”司空諫哈哈一笑
“指導員,那你說說,讓我聽聽,看像不像?”姜歆太愛聽司空諫的聲音了,這首詞她也知道,她就是想聽聽司空諫念出來,那一定是別有韻味吧?
“好,你聽好了,別不好意思了!詞牌名是《惜奴嬌》。正文是:
我已多情,更撞著、多情底你。把一心、十分向你。盡他們,劣心腸、偏有你。共你。風了人,只為個你。
宿世冤家,百忙裡、方知你,沒前程、阿誰似你。壞卻才名,到如今、都因你。是你。我也沒星兒恨你”
司空諫一本正經的剛唸完,就實在忍不住哈哈大笑,他想像著姜歆一定是羞紅了臉。果然,姜歆在電話那頭叫上了
“指導員,我可生氣了!怎麼到m師沒學到其他什麼?倒學了這些俗詞豔調?”姜歆也知道這是一首流傳甚廣的口語體戀情詞,描寫一對熱戀情人的對話。可是從司空諫口裡一讀出來,姜歆只覺紅潮盡染,心跳加快,她可不想讓司空諫察覺出什麼來,於是下意識的說著對方
“哎,姜歆,這你可講錯了,這可是很有名的口語體詩。再說了,這也不能怪我,是你讓我講的。我都說了,讓你別不好意思了嗎!何況你和雲飛難道不就是這樣嗎?”司空諫早就聽出了姜歆的難為情,他笑的更是了得?好久沒見到姜歆這樣子了,司空諫彷彿又見到了當年的小姜歆
“指導員,你知道鬧‘非典’的最大好處是什麼嗎?”司空諫正笑著,突然聽到姜歆一本正經的問了這麼一句
“什麼意思?‘非典’能有什麼好處?而且還是最大的好處?”司空諫收住笑,莫名其妙的重複了一遍
“不知道吧?最大的好處就是老鼠都沒了,不明白嗎?下來自己想吧!哈哈哈!”姜歆說完是哈哈大笑,而且笑的都止不住
“好啊!你敢嘲笑我!”
司空諫想起來是怎麼回事了,那是他當指導員的時候,有次機房裡鬧老鼠,連長讓下藥,結果也沒有效果,大家都分析那老鼠藥肯定是假藥。
於是,司空諫對連長建議道:“聽說有賣一種粘老鼠的強力膠貼,不行,買幾個試試”
連長倒也乾脆,立即叫一排長去市裡,據說這玩藝兒還是剛上市,很少見,一排長是跑了好多地方才買了幾張回來。別看連長平時蔫了吧唧,可有時候還特別愛冷不丁的開個玩笑,一排長買回來後,在連長的房間裡,司空諫和連長就開啟了看。
司空諫一隻手拿著膠板,另一隻手則拿了張卷好了小紙筒,在膠上輕輕的戳著,想試一下膠的粘度,沒想到連長在旁邊突然將他的手朝膠上一按,得!司空諫的手一下就被粘上了,害得他們花了好一會兒,才把司空諫的手從膠板上取了下來。
於是,司空諫的手好多天都是粘粘的,很不舒服,又過了一段時間,竟然還脫了一層皮。後來連裡就傳出了一個笑話,說連長粘老鼠不成,卻把指導員當成老鼠,用膠給粘住了
姜歆剛聽大家說起這事時還不相信,司空諫只要到機房,她就要看他的手。司空諫起先不好意思給她看,後來實在駕不住她的左磨右纏,也就讓她看了已經開始脫皮的手。當時姜歆倒沒有笑,反而是唏噓不止,說連長玩笑開的也太沒分寸了。但過了很久之後,倆人偶爾再說起此事,姜歆就會笑的前仰後合,就像一個沒長大的小女孩兒
“好了,說正事。姜歆,我想請你幫個忙”司空諫也笑了,由此聯想到了很多事,他已經好長時間沒有這麼開懷大笑了,笑了一會兒,司空諫才算止住,並且換了口吻
“啥事?”姜歆一聽司空諫嚴肅了,她也立即恢復了平時的語態
“我想讓你幫我給韓莉打個電話,看她最近都忙什麼呢?我聽父母說,她有好長時間沒給家裡打電話了,瀚瀚總問。我又不好給她打,擔心和她一通話,再發生爭執”司空諫的聲音一下變得好低沉,與剛才判若倆人
“行,明天我剛好到市裡給雲飛查個資料,順便給韓莉打這個電話。這邊不讓上網,手機訊號又不好,國際長途剛接到通知,也全限撥了,只能在郵局打了”姜歆很自然的說
“雲飛要什麼資料?還必須到市裡去買?”司空諫隨口問了一句
於是,姜歆就把謝雲飛要的資料書名告訴了司空諫,並告知他,這是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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