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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不過這也只是初步推斷,因為玉戒凹槽部分,反應上來的資料,年代更久遠,只是凹槽位置對儀器的干擾也最大,造成資料很不穩定,想要判斷具體時間,極為困難。”
韓魏早就知道白玉戒中有奇怪物質,在寧縣的檔案館記載中就看到過,只是為何仇老會說從未有過記錄,是不夠檢視的許可權?還是當年有人刻意隱瞞?如果想要刻意隱瞞什麼,為何又要留下檔案記載?太多的疑惑升起,讓韓魏一陣失神,現在知道了白玉戒中神秘物質,能產生恆久溫度,這就說明韓村當年的瘟疫,孫殿英軍隊的瘟疫都和白玉戒有關聯。只是接觸過白玉戒的孫殿英還有韓魏自己都沒有因此死去,難道白玉戒中神秘物質只針對特定的人?
“你沒事吧。”仇老見韓魏神色不對,還以為是沒有找出白玉戒具體的出處,讓韓魏有些失望。
“仇老放心,我沒事。”韓魏搖搖頭,感覺有些累,每次得到一點點新線索,伴隨而來的是無數疑惑。
仇老豈會看不出韓魏有心事,忽然想起什麼,道:“你送來的黑土開啟後,黑色就消失不見,土壤已經研究過並沒有什麼特別,只是屬於一般的酸性土壤。”
黑土也沒研究出什麼,韓魏也沒太大失望,反正沒抱太大希望。見仇老欲言又止的神情,韓魏知道對方是對黑土顏色突然消失的好奇,只是他自己也弄不明白,又如何解釋。
與仇老又聊了片刻,韓魏便離開了考古研究所,不管看不看的懂,還是拿走了一份研究報告。白玉戒的切割痕跡大約兩千年前,也就是西漢事情,韓魏想再去查查資料,有了大致的時間,或許能發現蛛絲馬跡。徑直回了酒店,韓魏想先在網上查查資料。
關於西漢人文歷史的資料不知繁幾,看的韓魏頭昏腦脹,都沒有找到什麼有用的東西。眼看天色已晚,準備找張璐出來吃飯,算是賠罪。出門還是先將白玉戒藏好,在沒有弄清楚白玉戒中神秘物質到底是什麼,韓魏是不敢佩戴白玉戒了,以免自身離奇死亡。
拿出白玉戒,只是一眼,韓魏便感覺有些異樣,細細看向白玉戒,裡面居然有一絲雜質,再看那凹槽位置,與原本的大小有些差異,更大的區別是凹槽位置失去了原本渾然天成的感覺。眼前的玉戒絕對不是白玉戒,說明白玉戒被人偷樑換柱了,會不會是仇老,這枚玉戒是仇老交還的,當時聽著研究結果,並沒有檢視白玉戒的真偽。
此時韓魏哪裡還有心思吃飯,白玉戒交給仇老時,除了章泉教授可以作證,卻沒有什麼文字類的證據,現在即使索要,要拿不出有力的證據。價值連城的寶物,難保章教授不被仇老收買,到時可能連人證都沒有。猶豫再三,韓魏還是撥通了仇老的電話,實在不行,報警是一定的。
仇老接到電話,一聽白玉戒是假的,語氣也是十分震驚,聽起來不似作偽。仇老在那邊主動報警,讓韓魏立刻帶著假的白玉戒前往考古研究所,此刻研究所還未下班,所有人都在。
對於仇老的這般做法,韓魏倒是有些相信他了,也不多想,連忙拿起假的白玉戒,趕往考古研究所。在出門時剛好接到張璐的電話,約一起吃晚飯,韓魏心繫白玉戒,只能推掉,張璐沒有多說什麼,可韓魏心中有些愧疚,想著下一次找個機會補償。
韓魏再度來到考古研究所,警察已經來了,正在做筆錄。仇老見到韓魏的第一件事,便是拿過了假的白玉戒,只是看一眼,便知道是假的,神色變得有些陰沉。
“誰最後一次接觸到白玉戒?”仇老問向所裡實驗室的人員,只有他們這幾日才有機會接觸到白玉戒。
沒有人回答,也不會有人回答,既然想要偷樑換柱,又豈會輕易承認。仇老身體都微微顫抖,那不是心虛,而是憤怒。韓魏將如此珍貴的東西交由他,這不僅需要勇氣,更需要極大的信任,現在發生如此情況,讓他如何不惱怒。
“韓魏,這事情真的對不起,我”仇老都不知道再說什麼好。
韓魏心裡已經相信了仇老,若這些都是在偽裝,那麼也認了。韓魏反倒安慰仇老,現在倒也冷靜下來,想到對白玉戒莫名的心跳感應,連忙在實驗室走了一圈,可心跳沒有任何變化。只有兩種情況,一種是白玉戒根本不在實驗室了,還有一種就是對白玉戒的感應消失了。但韓魏更趨向於第一種,因為在寧縣被搶時,足足八天了,對白玉戒還有感應,現在不過三天而已,相信感應依然存在。可這感覺怎麼和警方說,想必沒人會相信。
正想著,警察也過來給韓魏做了筆錄,詢問從考古研究所離開後去了一些什麼地方,是否有特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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