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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糖醋排骨熱死了,我要吃悶排骨!”燕燕立即與我唱對臺戲。什麼嘛?那麼多人面前也不給我留點面子!
“好好好,我都做我都做!你們就別爭了別爭了。”黃阿姨就是好人一個每次都給我們打圓場。
“我打電話叫人送些衣服過來吧!”可梅已不像剛才見了他們就嚇了。
有錢就是好呀,才一個電話隔不久就有人送了一大堆衣服過來還隨人挑,挑完了再算。
終於一卻打點完畢,受傷較輕又沒外傷的流浪五子洗刷一番換換衣服才發現竟個個還都是一表人才的。那兩個雙胞胎打扮一番更是小美人一對。粉雕玉琢的如是一男一女可真就是金童玉女了,偏兩個都是女的,更是看得人眼花,不過我可沒敢多看。旁邊還有四雙八隻前幾天就跟我家法幾章的迷人大眼瞪著我呢。
家法第一章:上大學其間不準再交女朋友。
家法第二章:大學畢業後更不準再交女朋友。
家法第三章:離開地球前絕對不準再交女朋友。
唉!沒辦法呀?一票對四票的絕對弱勢不服從也不行呀!算了,反正要經常曠課去海底練功的。也沒時間去發現目標。而且我偏又是那種老實過頭的人!
飯後安排他們的大哥在後面的客房休息後,在與五子的雙胞胎的談話中總算對他們有了些瞭解:大哥:蘇劍青,17歲,浙江人,03年江浙大水災時父母雙雙因為保護他們三兄妹而亡,他先是帶兩個雙胞胎妹妹在家鄉東家一頓西家一頓的混了二年,後因親戚閒棄而帶兩妹妹乞討為生。
雙胞胎:14歲,姐姐蘇曉雅,妹妹蘇小雅。這是什麼名字呀?本來人就長得根本無法分辨了,偏還取個無法分辨的名字?這
流浪二子:鍾城,17歲,祖籍不知,因打壞孤兒園的唯一的電視而跑出來,在溫州流浪時認識蘇劍青三兄妹。
三子:李立飛,16歲,溫州人,因父母離異且都不願撫養他而在爺爺過世後流浪,在溫州結識。
四了:金多福,16歲,珠江人,因父母離異,受判給母親,繼父常常虐待所以跑出來流浪。在珠江火車站認識。
五子:劉進興,16歲,江西人,孤兒園。
六子:周兵,十五歲,不知哪裡人,從小就被小偷集團捉去,十二歲時逃出後到處流浪。
聽著他們的簡單的不能再簡單卻讓人聽了酸楚無比的介紹,我是大感同情。同時也為自已的幸運而慶幸,說起來我應比他們更慘。起碼他們出生時還都有父母,而我一出生媽媽就走了,狠心的父親是誰都不知道。不過幸運的是我遇到了陳亦川爺爺還有王秋媽媽、林玄霜媽,張笑媽媽共八位,她們給我母愛,給我家庭的溫暖,給我安心成長的環境。上了中學後還遇見了四位愛我的可人兒。我是何其幸運呀?可相反他們又是何其不幸呀?
丹姐她們聽了更是雨淚桃花嬌,黃可梅阿姨更是把那分不清誰曉誰小的雙胞胎緊緊的摟在她溫暖的懷裡。而夢兒更是不堪,想是想到她自已遭遇,也是哭的傷心不行,當然我義無反顧的把她摟在懷裡安慰了。
為什麼這世上總有那麼多不幸的事發生呢?他們已經夠慘了,可偏還有人因為小雅姐妹兩人長得可愛清麗而硬要抓她們去賣,就算可賣一百萬那錢就用得安心嗎?良心無愧嗎?我不知道如果是那些人有這麼一對可人的妹妹是否捨得讓人抓去賣!
正文 第二十七章 痛苦的痛哭的軍訓
流浪八子算是同意在這安頓了,而我也正式開學了。所以讓他們住下後,我就到學校了。沒想到剛聽完校領導對我們新生的致詞後就進入了緊張嚴肅的軍訓中。因為航天航空學校是屬於軍事學校,所以對軍訓要求是特別嚴格的。除第一星期是在校內操場上些立定、少息、跨立、臥倒之類的常規訓練外接下去就是真槍假彈的野外訓練,使用的是上海軍區的訓練場地。
10公里、20公里直至50公里的負重越野急行軍;爬竿、翻越障礙板;過鐵絲網;緊急救援;實彈射擊
這可苦了我們這些祖國未來的棟樑之材了,雖說我們這些新生報考時就經過了嚴格的體檢,身體相對其他高中生來就是棒多了,可這高強度的標準化軍事訓練也不是我們這些人所能馬上承受的呀!全年級新生分兩個場所訓練,我們這三個班共120人,其中男77女43。才剛兩週就多了好多的病號出來。光那立定三個小時就夠讓很多人中暑了,雖說隨訓軍醫也個個都醫術高超。但仍足以讓我們這些人足足瘦了好幾圈,女同學更是叫苦連天,因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