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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緊緊抓住她的香肩,急切地凝視著她的面龐,像是怎麼也看不夠的模樣,口中惶急地問道:“你是怎麼從冰蟾宮逃出來的?她們會不會追來捉拿你?你又是怎麼認識湘雲,還扮成她的模樣在宮裡到處走”
他突然打了個寒顫,一絲恐懼急速湧起:‘難道這是冰蟾宮的陰謀,逼著她扮成湘雲,潛入皇宮,做些她們不方便做的事?’他的目光立即變得凌厲,咬牙盯著多年未見的妹妹,沉聲道:“湘雲在哪裡?”
看到他的凌厲目光,香雨感到渾身發冷,被他的氣勢所懾,不由自主地囁嚅道:“她、她和清雅出去了,說是今天想去伯陽侯府裡面玩!”
“文清雅?”
太子眼中寒光暴射,咬牙問道:“什麼時候走的?”
“已經有一、兩個時辰了。”
太子的心急速沉了下去。他對那個叫“文清雅”的女孩一直存有戒心,只說她是鋤禾的妹妹這一項,就讓人懷疑。
在這微妙時刻,她騙湘雲出府,到底有什麼用心?難道是那個好色乞丐精蟲上腦,發狠要趁機佔湘雲的便宜嗎?這看上去很像一個陰謀,如果奪取了公主的紅丸,成為了本朝的駙馬,並趁機謀取皇位
當然,也有可能是她受了冰蟾宮上層的教唆,要進行什麼別的陰謀,總之絕不能掉以輕心。
太子想得心急如焚,絲毫不敢耽擱,鄭重地道:“好妹妹,你留在這裡不要走,等我回來,有話跟你說!”
他深深地看了香雨一眼,強忍悲痛從她身邊大步衝過,雖然很想抱住這身世可憐的妹妹訴說自己這些年來的痛苦,可是為了湘雲不落入淫魔之手,他也只能忍痛有所取捨了!
正像他心裡不祥預感那樣,此時的伊山近正悄悄地向他的妹妹下手了!
在城外的客棧裡,伊山近正在誘騙湘雲公主換上男裝,到伯陽侯府將文娑霓她們都嚇上一跳。
湘雲公主在屋裡換衣服的時候,他悄悄溜到另一個房間,自己倒搶先換好了男裝,並把雞雞從腹中釋放出來,準備嚇人一跳。
這倒不是他精蟲上腦準備和皇家撕破臉,實在是被湘雲公主罵得忍受不住,決心給她一個報復。
湘雲公主倒是沒有指著鼻子罵他,可是和“文清雅”在一起時,常常說到“她們的哥哥”都是淫魔,要儘量離他們遠一些。
這話讓伊山近聽得頭上火星亂冒,偏偏還要裝出溫婉清純的微笑,裝作驚訝地聽她說自己的壞話,這一肚子的火都快憋不住了。
今天出門,他們共騎一馬,伊山近從後面抱住湘雲公主,本來是可以趁機大佔便宜的,可是聽她不停地說“你哥哥是淫魔,千萬不要在侯府遇到他”之類的話,氣得簡直要吐血,發狠要給她一點教訓。
為了不和太子真的火拼,把事情鬧大,他決定不幹破她的處女膜,只是嚇唬她一下就好了,最多也只是逼著她把自己的精液喝下去,別的什麼都不做。
走到半途,他就找藉口休息,在一個客棧中要了兩間上房,跟湘雲公主說換成男裝很有趣,自己搶先換好男裝後,突然推門走進去,那門閂對他根本沒有一點防禦作用。
湘雲公主心裡有事,脫衣服很緩慢很小心,剛剛脫光上衣露出雪白玉乳,突然看到男裝的伊山近從門外走進來,口中還驚訝地道:“哎呀,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怎麼會在這裡遇到公主殿下?”
“啊——你是怎麼進來的?”
只穿一條內褲的湘雲公主嘶聲慘叫道,拼命抓住衣服擋住酥胸,又驚又怕。
“走進來的。咦,我妹妹呢?”
伊山近裝模作樣地東張西望,奇道:“我路過這裡,聽說她也剛來,因此過來見她一面,誰知道卻見到了公主你!”
“出去,快滾出去!”
湘雲公主氣得嬌靨通紅,用衣服掩住乳房不敢放鬆,生怕他趁機使壞。
伊山近聽了一個“滾”字,不太高興,白了她一眼:“有什麼了不起的,你那裡我看也看過,摸也摸過,咬都咬過,還遮掩個什麼勁?”
湘雲公主嬌軀一晃,差點氣暈過去。偏偏伊山近還想再多嚇她一嚇,笑嘻嘻地走過來,向著她身上毛手毛腳亂摸,道:“別害羞嘛,讓表弟替你檢查一下身體,看看發育得怎麼樣了?”
他的手閃電般地穿過她顫抖抵擋的手臂,一把握住柔滑細嫩的少女玉乳,爽得倒吸一口涼氣,指尖在乳頭上輕捏,感覺那手感還是像記憶中的那麼好。
他正想鬆手退後,大笑幾聲就脫身離去,嚇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