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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法剝奪別人的自由權利,你明白你乾的是違背耶穌的旨意的。你還是跪下來懺悔吧。”李輝拔腿要走,又轉過頭來加上一句,“他是日本最高行政長官的女兒,你所犯的罪行會惹來他的憤怒,也許在下一次出海的時候,你就會被他的艦隊消滅。
“這”沃頓習慣性的吸吸鼻子,“或許是吧,但是萬能的主會保佑我的。”
“上帝只保佑好人。”李輝說完,拂袖而去,留下一個呆呆發愣的沃頓船長。
現在銀礦上已經有兩千多名奴隸在勞作,呆在礦坑最下面的是手持鶴嘴鋤和鐵鍬的挖礦工人,蘿蔔頭一般的小鬼子們咬著牙把滿筐的銀礦石從礦坑裡提上來,倒進負責運輸的奴隸的獨輪車上,運輸的人則推著車子向海邊行進,直到將礦石裝上大船,由大船運往掘港進行冶煉。整個過程井然有序,絲毫不亂。
“我們現在平均每天能送到一百車的礦石,現在的獨輪車並不多,僅僅三十輛,我前兩天看到對面山上有幾個農民也在使用獨輪車,我想用礦石或許能買回來一些。”王信站在礦坑邊,喋喋不休的說道。
“這個絕對不行。”李輝揮手阻止了他的計劃,“你要曉得,咱們畢竟是外來的,雖然在這裡佔據了一座城市,有了基地,但是日本依舊是我們不能對抗的,我們只要在最短的時間裡開採出最多的礦石,前提是惹最少的麻煩。所以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明白麼?”李輝認真的給王信分析了眼前的局勢,說得王信連連點頭。
“你的手下熟悉那些燧發槍的使用要領了麼?”末了,李輝想起這事,問道。
“不太好,我計程車兵們已經擺弄十多天了,但是也沒有幾個人能放響的。”王信一臉抑鬱,慢慢說道。
“不用著急,慢慢來。”李輝抬頭看著晦暗的天空,“過幾天就是除夕了,不知道陸謙他們現在進行的怎麼樣了,最近有訊息傳過來麼?”
“昨天來了一艘運礦石的船,聽他們說已經打起來。”王信低頭說道,“他們委託我把這個訊息告訴大哥您,但是我看您那麼忙,就沒有告訴您,所以”
“不用了,下次記得,軍情第一,任何事都要給軍情讓路,明白麼?”李輝訓斥道。
“明白了。”王信低下頭,斜著眼睛去看李輝,這頓鞭子又躲不過去了。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李輝這次並沒有責罰他,他看著王信,笑了,“咱們現在有辦法和日本的關白掛上關係了,這樣的話,對咱們的發展非常有利。”
“什麼白?”王信從來沒聽過這關白的名頭,在他看來,這關白和牌九中的白臉差不多。
“日本關白,日本最高行政長官。相當於咱們大明的閣部。”李輝用通俗易懂的話解釋道。
“不會吧,那麼高的官階!會不會來對付咱們?”王信覺得自己的思維有點亂了,對方是日本最高行政長官,咱們是平頭小百姓,還是那種有幾個草頭兵就四處詐唬的小軍閥,萬一人家真的發怒起來,把咱們給團團包圍,縱然你再厲害,又能碾幾根釘?
“不用擔心,我會有辦法讓這些日本人閉嘴的。”李輝看著王信變了幾變,最後在比較恐懼的頻段停下的臉色,安慰道,“那幫人販子可能要有點麻煩了。”
“那幫人渣!”王信罵了一句,回手給一個蹲在地上偷懶的日本奴隸一鞭子,“快他媽的去幹活!別偷懶!”
掘港,陸謙將自己收攬來的全部奸細內鬼夜不收等特殊作戰人員都集中在一起,總數也有小一百人,無一例外的是,這幫人無論從長相氣質方面都平凡得很,都是那種掉進人堆就找不出來的平常人。
這也是李輝教導他的,挑選間諜,最重要的是要平凡,我們不要風流倜儻的公子哥或是國色天香的青樓頭牌,有時候一個茶棚活計會比封疆大吏更有力量。
“我們這次的任務是大哥專門派下來的,完成得好會有重獎,如果誰不小心搞砸了,那麼只好軍法從事。”陸謙雖然比這些人都矮了半截,但是一種超然眾人之上的領袖氣質讓這些人不敢直視他的目光,“如果有誰把這事告訴了滿酋,那麼你就等著被我追殺吧!相信我,我一定能追殺叛徒直到海角天涯的!”
“是!”這些間諜們都使勁點點頭,他們倒不是真的害怕陸謙這個未成年,而是他身後站著的那個雷厲風行的李輝。
“好吧,馬上行動!”陸謙說完拂袖而去,這些人互相對視了一眼,匆匆消失在茫茫黑暗之中。
淮北,無家可歸的農民們攜家帶口的在已經收穫完畢的田地上艱難跋涉,偶爾找到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