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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中心永遠都是女人,女人談話的中心永遠都是八卦。
“還行吧!”陸謙一笑,“你小子呢,什麼時候弄一個過來?”
一談到這個話題,賈敏剛才還神采飛揚的臉上頓時升起兩團黑雲,他痛苦的拍拍腦袋,向陸謙大倒苦水,“大哥把我困在這個孤島上,這他媽的什麼島啊!連頭母豬都少見!別說閨女了,就連蒼蠅都沒幾個母的!”
“這麼慘?”陸謙贊同並同情的拍拍他的肩膀,“沒關係,慢慢來。”
遠處走過一個身材粗壯的大姑娘,賈敏狼一般的眼神一動不動的盯著那個姑娘左搖右擺的大屁-股,直到她走進城裡,消失不見,眼光還久久的停留在城門口。口角流出涎水來。
陸謙越發的同情他,現在在賈敏眼裡,老母豬都能賽貂蟬了吧?
對於洪承疇的悲劇,卻沒有及噶人表示同情,現在謠言滿天飛,滿清內部也開始躁動不安起來。
滿清皇父攝政王多爾袞坐在軍機處溫暖的暖閣裡,腳下的火龍燒得燙腳丫子,他盤膝坐在炕上,翻弄著各地傳來的公文簡報。坐在他身邊的是和碩親王阿濟格。
“現在江南民怨沸騰,流言四起,都說這洪承疇乃是江南叛逆的頭目,還說他已經羽翼豐滿,不日就將聯絡手下四大將領,揮兵北上,將咱們大清趕回關外去。”阿濟格在一旁自言自語的說道。
多爾袞從山一般的公文中抬起頭來,看著阿濟格,笑道,“那些市井流言,你也信?”
“如何不信?”阿濟格爭辯道,“洪承疇本就是前朝重臣,那個崇禎待他恩澤深厚,再加上他久經軍旅,用兵如神,江南之地盡是由他取得,萬一”
“此人已經做了前明的叛臣,斷然不會再背叛大清,”多爾袞分析道,“據我所知,此人甚重名節,投降大清本是無奈之舉,要是再次叛變,不但咱們要剿殺他,就連漢人都看不起他。如此一來,他就會身敗名裂,晚節不保。”
“如果他真的要反叛,咱們是沒有辦法的。”阿濟格說道,“咱們現在的兵力都被吸在江西,鎮壓金逆叛黨,還有一部分困守甘州,提防**,正黃旗和鑲黃旗還要固守京師,防備津門,根本抽不出兵力征伐他。”
“這倒無妨。到時候大可徵調民夫,節節防禦,等待救援。”多爾袞心中暗道,只要皇太后一天健在,洪承疇就斷然不會謀反。
(至於孝莊和洪承疇的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吧。你不知道?淫才,你真是淫才啊!)
阿濟格見多爾袞久久不答話,脾氣急躁起來,“要是洪承疇真的敢發兵北上,咱們大不了率領大軍撤回關外,那才是咱們的龍興之地,這漢人根本靠不上的!”
“漢人首鼠兩端,自是靠不上。但是咱們趁著流賊和前朝兩敗俱傷的空隙,亂中取事,取了天下,這是多大的機緣才能遇到的好事?就這樣被人攆了回去?誰會甘心?”多爾袞一句話道破天機,“中原花花世界,多少人都眼巴巴饞得,咱們既然佔了這地,騎在漢人的頭上,就可以任意妄為,他們漢人就是咱們的狗!斷然沒有撤出去的理!”
“可是現在江南各地亂民洶洶,得想個好法子把他們消滅,這才能安下心來享受這中原的美女銀子啊!”阿濟格覺得不做掉那些亂黨叛逆,自己睡女人也睡不踏實。
“就這樣,凡有軍功的八旗子弟,馬上進駐南北直隸,山東山西,跑馬圈地,將這些省份都牢牢的控制在咱們人的手裡,等到漢人的田地都歸了咱們,看他們還鬧得起來不?”
“跑馬圈地?好!”阿濟格撫掌大笑,“咱們把漢人的田地都搶過來,讓他們餓肚子,他們就沒力氣和咱們鬧了!攝政王就是攝政王,見識比我這老粗高了很多!”
“是皇父攝政王。”多爾袞提醒道,阿濟格聽得出其中關節,更加肆無忌憚的笑起來。
謠言洶洶,洪承疇也有點受不了了,現在集市上流傳東山軍的一個小頭目搶了他的一個尚未過門的小妾,讓他背了烏龜殼,平白無故的做了王八,洪承疇氣得拍了桌子,想起那個小妾是蘇州大鹽商李博明的閨女,本來說好今年過年時就要贏取過門的。現在竟然出了這樣的岔子,怎能不讓他氣惱?
更嚴重的是,滿街巷都流傳洪承疇正在囤積糧草,準備發兵北上,現在駐紮在南京城的滿清八旗兵也信以為真,半夜裡時常傳出霍霍的磨刀聲,馬鞍子隨時扣在馬背上,連軍營門口的明崗暗哨也加了三倍。
尤其不能讓他忍受的是,江北叛逆李輝竟然明目張膽的將自己的老母親接到掘港,並且成了老母親的乾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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