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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城頭守軍殺得四散奔逃,整個城頭防禦體系被阮進三十六人殺散。順利來到黃斌卿面前,直到此時仍然沒有敢上前來組織他們,此戰必敗,還不逃命更待何時?
藉著這個便利,阮進一行人得以順利混入敵人中心,當他來到黃斌卿身後的時候,黃斌卿正漲紅了臉,大聲喊著組織士兵們猛烈還擊。
“嗖!”一支弩箭從他的耳邊飛過,他嚇得急忙縮頭,弩箭穩穩的釘在身後的磚牆上,濺起一陣灰塵。
“好險!”黃斌卿擦擦滿頭大汗,冷不防身後傳來一個冰冷的聲音,“黃大人一向可好?”
黃斌卿聽聞此聲,如遭雷擊,整個人石化般站在原地,眼睜睜看著阮進將短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別動,這刀很快的。”
“是,是,你是”
“平崗阮進,黃大人,咱們還見過面呢,這麼短的時間就忘了,看來您真是貴人多忘事啊!”阮進將刀在黃斌卿的脖子上輕輕劃了一下,粗糙的刀刃將他細膩的皮肉劃開,滲出一絲絲鮮血,在刀面上慢慢匯聚成小河。
耳邊的廝殺聲聽不見了,眼前血與火的征戰也看不見了,黃斌卿現在六識閉塞,六神無主,魂飛魄散,他感覺到脖子上的鮮血正在緩緩滲出,一時間,全身都僵硬了!
“讓你計程車兵們停手吧,我可不想再出人命了。”阮進的笑聲如同鬼哭,將黃斌卿的靈魂都要抽出來,黃斌卿覺得喉頭發乾,費力的哼了一聲,發現自己的嗓音已經嘶啞得不成樣子。
“全軍,全軍停下!”黃斌卿啞著嗓子喊起來,“舟山將士,馬上棄刀投降,不得違抗!”
正拼殺的熱火朝天的黃家軍將士聽到最高統帥的這個命令,都愣住了,錯愕的看看城頭上的火把,又聽到那個有些嘶啞但是無比熟悉的聲音再次響起,“快放下,聽我的!阮大爺饒命,饒命啊!”
這種求饒的聲音在不恰當的時候響起,讓所有為黃斌卿血戰計程車兵們和將軍們都是一愣,俄而面紅耳赤的扔下刀劍,抱著頭蹲在地上,羞臊的不敢抬頭。
你為這樣的統帥賣命啊,對不起不認識你,丟人啊!
東山軍的將士們也都鬆了口氣,看來戰鬥結束了,自己這樣的廝殺反而不如人家於萬軍陣中斬上將首級來的輕巧容易,哎,沒辦法,誰讓人家有本事呢!
李輝和二張在第一時間抵達城頭,面對以前的盟友。李輝堅決不再和稀泥,他已經和二張取得一致意見:黃斌卿不能留。
“把活做的利落些。”張名振衝阮進一努嘴,阮進示意,手下急忙送上一條麻袋,將黃斌卿套起來,扛著走下城。
黃斌卿被阮進沉海而死。這是歷史上的真實情況,這個事實並沒有被改變。改變的只是黃斌卿少活了一年。
“咱們殺人奪城,是不是做得過了些?”作為一個謹守封建傳統道德計程車大夫階層,張煌言總是在反思與自我反思之間不斷徘徊,在古人教導的仁義禮智信中間來回轉圈。
張名振沒有說話,畢竟是自己的兒女親家,自己還能說什麼?
“並不是咱們的錯。”李輝笑了笑,“為天下社稷,我們連自己的命都不要了,對於咱們這般忠義之輩,黃斌卿不但不諒解,反而處處給咱們下絆子穿小鞋,這是他自找的,也可以簡稱為活該。”李輝正義凜然地說道。
“是啊!如此說來,黃賊該殺!”張煌言哈哈大笑,“我為天下殺此賊!”
兩個人四目相對,無需多言。
分贓會議在第一時間召開,李輝同意將沈家門至定海的大片土地劃歸平崗山寨所有,而他只佔有西面一半的舟山島和附屬島嶼,至於其他的小島嶼,只能在紙面上劃分,真正落到實際上,還要他們自己去佔領。
張煌言對此表示滿意。黃斌卿手下的水師三十餘艘艦隻劃歸平崗山寨所有,而黃斌卿轄下的三萬士卒俘獲了兩萬餘,分給李輝八千人,餘下的全部歸四明山寨所有。
至於那三百多被飛雲營挑斷手腳筋的殘兵,李輝流了兩滴眼淚,將他們全部安樂死,最後埋葬在一起,形成一個巨大的墳墓。
四明山寨此時正式更名為舟山軍,對於這個進步,李輝想到了那個著名的一小步一大步演講,但是他不想在這裡大發感慨,事情還有很多。
八月,廣東李成棟迎永曆帝鑾駕入廣東,同時提兵北上,進攻贛州,意圖與金聲恆合兵,割據江西。對於李輝殺佟養甲,奪其軍的事情,李成棟也沒有多言語,只是罵了幾句,摔了個碟子,就把這件事拋之腦後了。
第三卷 將軍令 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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