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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與趙軍面談一次,看他做何打算,也好將兩人的事情做個瞭解,合或是分,總要有個結論。
“趙軍,你今晚有空嗎?”劉依琴在電話中說道,“好久沒有說說話了,晚上你來接我好嗎?”
劉依琴的溫柔依然如舊,趙軍沉浸在這溫柔之中。“好呀,你過來吃晚飯。下午下班後我先去接你,然後買些菜回來,我們一起來做飯好不好?”
“嗯,好的。”劉依琴說到這裡眼淚快要留下來了,突然間感覺到不捨,心裡卻清楚,今晚將是他們在一起的最後一個晚上了。
趙邊將車開到了劉依琴病房大樓下面,坐在車裡等待著劉依琴下班。
五點半過幾分鐘,劉依琴與幾個同事一起從病房大樓出來。趙軍從車上下來,站在車旁。
劉依琴看到了那熟悉的人與車子。她對同事們說:“我走了,再見呀。”幾位姐妹見她有車來接,都很羨慕,當然這不是第一次。她們都知道劉依琴的男朋友有才有財又帥氣。“哇,真是是帥。”其中有一個新分配來的年輕護士是第一次見到劉依琴的男朋友趙軍,忍不住發出了讚歎聲。
或許男人更喜歡物質世界,當趙軍與劉依琴一起買菜、做飯、說話時,他的感覺很好,很實在很熱烈,要是長久這樣多好。然而劉依琴的終於要說該說的話了。
“趙軍,記得以前我和你說過,我想去美國。”說到這裡,劉依琴停下來,沒有說下去,她想看看趙軍的反應。
“嗯,怎麼,你還是決定要走嗎?”趙軍眼裡頗有不捨,“你真不能為我留下來嗎?”
“趙軍——”劉依琴的聲音哽咽,“我是真想和你在一起,時間真快,我們都三年了,可你不肯為我改變。”
“是呀,三年,一千多個日子,有過許多美好的記憶,讓我們在中國把美好延續,好嗎?”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在美國,我們一樣可以留下愛的足跡、愛的記憶呀。”劉依琴已經鐵了心要去美國,她的父母、她的親人已經安排好了,她本人也作過了認真的考慮,他們就是喜歡向他們的鄰居、村鄰們一樣,步入美國的地界。
“看來你不會作任何改變了。依琴,我為你祝福。”趙軍看劉依琴如此堅決,而他自己也同樣,不可能放棄在中國的事業,這事業才剛剛開頭。
“趙軍,我也祝福你。願你步步高昇,事業大成。”
兩人站起,伸出手來,緊緊地握在一起,就要說一聲再見了。
兩行淚水順著劉依琴的臉頰流下來,緊握著的兩雙手鬆開了。
趙軍猛地緊緊抱住劉依琴,劉依琴閉上眼睛,臉上滿是淚痕,眼眶下面還有淚水不停地湧出來。
趙軍將他的唇印在劉依琴的唇上。
半月後,劉依琴搭乘中國國際航空公司班機到上海,再從上海每乘機飛往美國紐約。離開雲水的時候,她沒有告訴趙軍。那一個晚上的吻成為了他們愛情結束的標誌。
第20章 偷歡偷情
張大建與妻子華又芳的夫妻生活越來越少,越來越乏味。張大建沒辦法為他的小弟的慾望找一個合理的出口,鬱悶。
華又芳也開心不起來,落落寡歡。她說不出什麼原因,就是不喜歡與張大建一起做愛,感覺就是躺在床上,被人壓迫,沒有一點愛的成份,所以不是做愛,純粹是性的交合,就如動物,貓呀狗的。她想兩個人分開可能會好些。
她希望張大建能夠意識到他們兩人已經沒有了足夠的愛,以維持夫妻關係,她想讓他主動提出離婚。
可是,好久過去,張大建卻沒有動靜。華又芳感到不妙,她可以接受分手,但是不允許背叛。如果張大建背叛自己,絕不放過他。
女人的預感真是天生的管用,張大建的確走在一條情感不歸路上。他有了情人徐麗娜。
徐麗娜是市紡織廠的下崗女工,她是在舞廳裡與張大建認識的,慢慢發展終於成了情人。
張大建與華又芳冷戰後,心裡空虛,頻頻出入大眾舞場。舞場裡有休閒放鬆的退休職工,有為了打發時間無所事事的中年男女。
張大建在舞廳裡找到了寄託,更讓他欣喜的是,他發現他不是真正的陽萎。自從與華又芳夫妻性生活不和諧,張大建漸漸沒有了慾望,他甚至發現都好久沒有體會到“強硬”的感覺了。
在與女舞友跳舞時,有時肌膚相觸,他的下面會蠢蠢欲動,會迅速膨脹起來。尤其是與徐麗娜跳舞的時候,這種感覺更加強烈,有點想那個了。機遇總是垂青有準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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