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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泥巴可夠硬的。”說罷王殿臣舉起鐵鏟用足力氣狠狠插入土地上,這次發出“噹”的一聲,巨大的撞擊力順著鍬把傳到王殿臣的雙手,他喊一聲“痛。”不由自主鬆了手。
鍬把鐵質的尖頭居然打了卷,泥巴地上還是隻有一道淡淡的痕跡。甚至連土坷垃都沒有蹦起來幾顆。
“這泥巴地真是見了鬼了,硬成這樣呢?”王殿臣搓著虎口發紅的手掌道。
“你們用水澆在泥巴地上。挖溼土就容易了。”一位渾身髒兮兮,白髮蒼蒼的老人給我們出了點子,隨後他丟過來一瓶裝著自來水的塑膠可樂瓶。
王殿臣道:“看這土也不像是很乾的樣子。”說罷擰開瓶蓋將水倒在泥土地上。
當水和泥土接觸後就聽“噗呲”一聲,土地上頓時騰起了一股白色的煙霧。鼕鼕低技。
萬幸王殿臣就站在我身邊,而我反應還算是靈敏,不等煙霧擴散一把攥住他的後脖領拖著他就跑,兩人幾步就衝上了土坑邊緣,我只覺得背後一鬆,穿戴在身的橡皮外套無來由的裂開掉落在地。
而王殿臣身上穿的橡膠外套也是如此,白煙是有強烈腐蝕效果的,所以橡膠衣沾上後就被腐蝕了,膠皮裂口處此時還冒著淡淡的青煙。
僅僅只是沾到了一點氣體,就有如此強烈的腐蝕效果,這下不光是我,建築公司的人也都驚呆了,一群人趕緊散開。似乎生怕沾到了稀釋但仍然帶有劇毒的煙氣。
我兩也不敢怠慢,脫了衣服遠遠退開,在這一過程中看到幾隻從土坑高處飛過的麻雀在半空中毫無徵兆的沒了動靜,頓時猶如斷線風箏一般。筆直掉落入土坑瓦缸所在,有兩隻直接掉落在乾屍的腦袋上。
麻雀說死就死,原本還在天空中自如飛翔的鳥兒掉落在地身體已經僵硬了,片刻之後羽毛開始掉落,因為鳥的肉身已經開始腐爛。
乾屍腦袋上的的麻雀屍體以極快的速度化為兩道暗紅色的膿水,夾裹著羽毛從他頭頂上順著面部緩緩淌落,暗紅色的膿水流淌進死者的眼眶,一對死眼似乎閃爍起了暗紅色的光芒,看在眼裡讓人覺得恐怖到了極點。
工地方面很快報了案,警方進入後封鎖了現場,隨後對我和王殿臣詢問事發前的種種情況,而當地“同步輻射試驗工作研究所”的專業防毒化人員也隨後介入,包裹嚴實的科研人員進入土坑採集了土壤、膿血和空氣樣本後進入臨時搭建在現場的實驗室開始做化驗分析,而我們兩也被帶進去抽取血樣化驗。
然而檢驗出來的結果卻令人大失所望,無論是和何種物質都不含有腐壞元素。不過分析化驗師也說了,這並不代表沒有問題,只是當地所產生的毒素極有可能不在記錄之內。
換而言之,毒死麻雀的是一種科學界沒有掌握的新型毒藥。
所以我們也有可能中了毒素,因為即便是中了,也無法化驗出來。
不知道為什麼,那一刻我特別的冷靜,沒有絲毫慌張,我從內心裡能夠感覺到自己肯定沒有中毒,我和王殿臣是安全的。
出了實驗室王殿臣垂頭喪氣的坐在石凳上道:“我說不來,你偏要來,現在好了,咱兩生死未卜了。”
對於他我內心不免歉疚,因為是我把他硬扯進來的,萬一要是中毒了,我怎麼和寧陵生交代?也只能是無言以對了。
兩人沉默的抽著煙就聽一人道:“這根腿骨是你兩挖出來的?”只見一名科研人員用特殊包裝袋包裹著一根又長又粗的腿骨問道。
“是啊,這根腿骨是乾屍握在手中的。”我有氣無力的道。
科研人員道:“這一細節我聽警察說過了,所以我想到了一個問題,麻雀掉落在乾屍周圍後除了羽毛外的所有組織都以最快的速度化為膿血,這根骨頭為什麼被幹屍攥在手裡卻沒有腐化呢?”
“這不奇怪,毒氣是澆上水以後產生的,所以……”
不等我說完,科研人員就直接打斷道:“雖然我不是法醫,但是透過骨頭的兩截斷面我可以肯定這條腿是被人用刀砍斷的,所以傷口肯定會有血,而血水滴落在泥土上一樣會產生另身體腐爛的毒煙,所以我還是那個問題,這條腿骨為什麼沒有腐爛?”
“這你問我們哪知道,我們只是把腿骨給挖出來了又不是他爹。”王殿臣憤怒吼了一嗓子。
他的情緒處在奔潰的邊緣,我正要替他解釋,那名科研人員笑道:“你放心,我可以肯定你沒有中毒,這種毒素吸入一點就會導致人體組織迅速腐爛,如果侵入了你的血液即便我們沒有檢查出來,你現在恐怕已經不成了,還能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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