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山村所在縣城,在縣城裡,我們休整了一天,幾天後我們出現在了那個鳥不拉屎雞不下蛋的地方。當我第一眼看到這個山村的時候,我驚呆了。我沒有想到這個世上還有這麼窮的地方,我以為我的家鄉就算是窮的了,沒有想到這個地方比我的家鄉還窮,還要讓人驚心。 這裡大多數人家都是擠在一間小房子裡,豬圈和住房緊緊地挨在一起,最富有的人家和這些唯一的區別就是把豬圈建的遠一點,多了一個院子,大數人家的電器都是那個電燈,富有一點人家有那麼一臺彩電。我不敢相信,這個世界上還有這麼窮的人,我看著看著,自己鼻子忍不住酸了起來。 我們一路從山村穿過,那些小孩相似在看猴子一樣看我們這些外來人。小孩圍著我們跑,但是非常的害羞,大多數都是遠遠的看著我們,少數幾個大膽一些的走近我們,用手摸摸我們身上的揹包或者攝影師扛的攝像機。但是他們都是摸一下立刻跑得遠遠的,生怕我們則罰他們一樣。 在村長的帶領下穿過這個村莊,我們來到了這個村子的最裡端的地方,也就是這個村子的學校:我們以後幾天的營地駐紮點。走進這個學校,我又一次為這個學校的簡陋感到驚訝,這像是一個學校嗎?我在心底問自己,這不過是一間平房加上一塊菜地。這間平房簡陋的還可以,都是用田地裡的土和好後,拍成磚曬乾切成的,用句行話說就是危房,裡面的桌凳參差不齊,桌子還好,凳子就像是拙劣手工業陳放中心,各種各樣的凳子,簡直就是一個大觀園。可以看出這些凳子不是統一定製的,是學生從自己家裡帶過來,也就是說這些凳子是學生們私有財產,不是學校所有。那個菜地一般的籃球場,更讓我吃驚,兩根木頭豎起來,在再上面加一個籃板和一個籃筐,就成了一個籃球架,而且還只有一個。 直道現在,我都不得不驚訝於這裡的這個學校的簡陋。這個地方總價值也不會超過我現在的月薪吧。我大概為這個學校的價值估了一下,以我目前的薪水2500元,應該可以買下這個學校。我覺得有些悲哀,這個地方怎麼會這麼窮。為什麼改革開放四五十年了,還有這麼窮的地方。從我們來到這個地方縣城來看,也算是一個不錯的地方,可是這裡怎麼會有這麼窮的地方,窮得讓我都有些心酸。 村長把我們帶到學校後,有些抱歉的說:“這裡實在沒有地方招呼各位,就只有這個學校,本來應該把你們安排在村名家裡的,但是你們一路過來也看到了,這裡窮,實在是太窮了,根本沒有幾戶人家可以安排你們入住,只好把你們安排在這個學校,這幾天學校放假招待你們。” 我聽到村長說學校放假招待我們,我鼻子一酸,眼角的淚都快流下來了。為了我們把孩子們的學習時間給耽誤了,魯迅曾經說過:“打擾人休閒等於謀財害命。”可是我們打擾這些孩子學習,等於什麼?我不願想,也不敢想。 “這個倒是不用了。”做為製作的第一助理,我的任務就是安排住宿和外界打交道,所以我回答了村長,“我們找個地方扎帳篷就可以了,怎麼可以讓孩子們放假,耽誤學習呢?” “這樣呀,那我通知一下。這幾天不放假了,要他們回到學校學習。”村長鬆了一口氣。從村長的樣子看來,他還是蠻注重培養這裡的孩子讀書的,看樣子也是一個有見地的人。 “嗯,我們就在這塊操場扎帳篷吧。”由於這裡不通公路,所以很多東西我們都是僱傭人背進來的,自己也背了不少東西。我到處看了看,好像這裡沒有水,水資源比較缺乏。 “村長,這裡的水井在那裡。”我問了村長一句。 “水井,這裡只有村口一口水井。這地方就是缺水,如果不是缺水,怎麼會這麼窮呀。這裡的田地幾乎種不出糧食,旱災幾乎年年發生,都快成絕地了。”村長有些苦悶的說。 “那你們為什麼不搬離這個地方。”答話的是這次節目製作的贊助人之一的趙薇薇,是個比較著名的演員。我白了她一眼,這個胸大無腦的傢伙,竟然問出這麼白痴的問題。中國人都有一種嚴重的根的情節,即使在日本鬼子侵略中國的時候,都有不少人冒著生命的危險,躲在家裡,不忍放棄那個家,何況是在這裡居住了十幾代的村莊呢?他們怎麼會忍心放棄這裡,遠離自己的家鄉,到處流浪呢? “誰會忍心放棄這裡,遠離自己的家鄉呀!”村長嘆了口氣說,“早年我也在外到處流浪,闖蕩了多年,還是思念自己的家鄉,前幾年,帶著自己的那點積蓄,回到這裡,想要為這個村子做點什麼。” 是呀,一個有心的人,怎麼會捨棄自己的根呢?根在這裡,不管你走到哪裡,是身居高位還是一文不名都無法拋棄自己的根。狐死首丘,人以何堪? 不一會兒,我們製作組裡的那些扎帳篷的高手就把帳篷給紮好了。對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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