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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僅是一種模凌兩可的試探。他因為這些問題而消耗時間,戴好了帽子連聲招呼都不打便離開了宿舍。
深夜裡,卓逸洗漱完畢靠在床頭有些昏沉。他的身體情況並不樂觀,即便吃過了藥還是持續低燒。他撐著沉重的眼皮一遍一遍研究著邵小安的案發資料。不是說他不相信俊陽,而是因為案中有案,謎中有謎。想要把真相大白於天下,必須把每一起案件串聯起來,逐一解剖,整合分析,一個環節都馬虎不得。
現在基本的情況都已經清楚了,但就像他對俊陽說的那樣,證據是關鍵。想要讓兇手伏法這並不難,他有很多種方法可以讓他們自己承認罪行。但這樣一來,他的偵破工作就變得不完整,所以,他必須找到“證據”!
這段時間裡,他們幾乎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狙擊手、蘇謙和李凱陽的案子上,這就忽略了邵小安的案子。現在已是迫在眉睫,故此,他不得不全神貫注研究這個。
開啟關於邵小安案所有的資料,他反反覆覆琢磨著案件的每一個細節,甚至在房間裡一次又一次的模仿兇手作案時的手法。
到了下半夜三點多的時候,他終於無力地趴在床上,一隻手還摸著筆電的鍵盤,就這樣累到昏睡過去。
如果有哪個人會心疼這樣拼命的卓逸,那一定不捨得在早上六點就吵醒他。可惜的是會這樣想的人都沒有發揮餘熱,只有同樣勞碌的雷彬才會絲毫不去考慮卓逸的休息時間,硬生生地用電話吵醒了他。
卓逸頭疼欲裂,拿起電話竟意外地沒有擠兌雷彬。倒是對方氣急敗壞地說:“你是我大哥,我大爺!大爺,您給我那東西到底從哪來的?”
打著哈欠的卓逸懶洋洋地坐起身,很禮貌地回他:“早上好,警犬。”
“好個屁!趕緊的,你這玩意怎麼回事?上面怎麼還有你的指紋?”
在雷彬焦急的情緒中嗅到了有意思的氣味,他靠在床頭,笑問:“怎麼,上邊給你們專案組限制破案時間了嗎?”
“該死的,你不要說這些。我要知道這個東西到底是什麼,上面只有你和另一個人的指紋。”
“那你先告訴我譚小青回來沒有?”
正在辦公室打轉轉的雷彬氣惱地抓了抓頭髮,面部表情已經扭曲到讓他身邊的人非常擔心的地步,他使勁咬了咬牙,最終成功地忍耐下卓逸的調侃,擠出最後一丁點的耐心,說:“回來了。”
“我就知道。”卓逸笑道,“但是他卻沒有如約拿著資料來找我,我就想到也許是你們專案組把那份資料扣下了。警犬,我不跟你廢話,你把資料給我,我告訴你那東西是什麼。”
“不可能。”雷彬警惕地看了眼周圍,裝作很焦躁的樣子快步走出辦公室。在休息區的吸菸處停下,低聲說,“中午你來拿,我能給你的只是一份影印件。”
“中午不行。這樣吧,你可以送我哥那邊。”
“那你先告訴我,那東西是怎麼回事?”
“現在告訴你也無妨,只是還沒有確鑿的證據,即便你知道了也是徒然。”言罷,卓逸面色一正,“雷彬,這案子比你我想的都複雜,而且不能再像劉鐵案那樣留下一個尾巴了。所以,你必須要有足夠的耐心。”
難道他的耐心還不夠嗎?是不是這位逸公子以為被狙擊手追殺的事他不知道?想到這個,雷彬是真的開始煩躁了,但至少他還有著大把的理智。有些事卓逸不說,他也不能問,至於其中的道理,事實上很簡單。警方不是一個擺設,作為隊長的雷彬更不可能真的只是一條警犬。那狙擊手的目標顯然不是要殺了卓逸,那麼剩下的可能性只有一個,人家想玩!
既然對方要跟卓逸周旋下去,警方也樂得其成順著卓逸這條線撈條大魚。所以,不能驚動卓逸而讓對方有一絲的察覺。
這也是為什麼上級對他和卓逸私下聯絡而裝作不知的理由。
卓逸這邊跟雷彬商量好相關事宜,這才想起還有件事沒有詢問。撥了一個越洋電話,對方很久才接聽,他問了聲好之後直接話入正題:“我讓你查的人有結果了嗎?”
“還差一些。”對方說,“首先,這是個很招人喜歡的小夥子。曾經在海軍陸戰隊特種連服役,服役期間立下六次三等功,兩次二等功和一次一等功。轉職到國際刑警那邊可說是個紅人。但是在幾年前一次行動中,他所帶領的小分隊全部殉職,只有他一個人活下來了。國際刑警的高層懷疑他有問題,所謂的‘隔離審查’你該知道是怎麼回事。”
“然後呢?”卓逸問道。
“查來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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