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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在法醫室逗留過久,檢查過屍體後,卓逸帶著一肚子的疑問悄悄離開了法醫室。
走廊裡,確定周圍的人沒有注意他的,一轉身走進電梯。一路坐到頂樓,一腳裡一腳外的時候,巡視走廊的裡情況,小心翼翼地朝著一間還亮著燈光的房間走去。
門虛掩著沒有上鎖,他聽了聽裡面的動靜確定情況,才慢慢地推開門。只是一見裡面的那位,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低喝:“怎麼是你?”
原本還看不出他是誰,但一聽這聲音,那人驚呼:“逸公子?”
莊卓逸面對劉鐵驚訝不已的表情直咂舌,緊忙把門關好:“你怎麼在這?我的線報說在這裡的應該是卓然!”
糊里糊塗的劉鐵大吐苦水:“我哪知道啊。晚上警察突然就說找我談話,我到了以後就把我扔在這裡,都沒人過問。”
混蛋雷彬,竟然敢晃點他!
“別廢話!記住,就當沒看見我。”
雖然劉鐵很想問問他為什麼會穿著一身警服出現,但莊卓逸沒給他這機會,轉身就走。
也許是預感到什麼,莊卓逸的腳步匆忙,再也沒有剛才的沉穩。電梯前,他猶豫再三,還是選擇了走樓梯離開這裡。
然而,在他剛把通往地下停車場的小門推開時,後面猛地傳來大喝:“站住,把手舉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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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5 。。。
莊卓逸會停下來才有鬼!他吃準了後面的警察不會開槍,一路狂奔到外面,鑽進一直沒熄火的車內,絕塵而去。
警車在半路上就失去了追蹤目標,那輛世界頂級跑車不知道飛哪去了。臨時的負責人一副貌似不得其解的表情,好像看到了什麼難以置信的東西,一時間消化不良。
平安回到家中的莊卓逸一推門就察覺到不尋常的氣氛。從客房裡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走到門口一看,是齊俊陽正在收拾自己的東西。
“要走?”莊卓逸問道。
齊俊陽無視了他,把揹包繫好提在手裡,一轉身,呆住。
莊卓逸還穿著警服,齊俊陽馬上明白了,這傢伙根本沒去紅門而是去了警察局!本是壓制著的火氣似要爆發,他冷冷地盯著他:“兩不相欠。”
“好啊。”莊卓逸好像沒有挽留他的意圖,也沒有解釋的念頭,只是招招手,“到我書房來吧,我給你結算這段時間的僱傭費。”
齊俊陽沒再說話,真的跟上了他的腳步。他卻不知死活地說:“你還真要啊?我以為你會拒絕。”
他不在乎他的奚落,只說:“我應該得的不會放棄。”
“這倒是。”說著話的功夫,上了二樓進了書房。莊卓逸拿出計算器噼裡啪啦地按了幾下,最後得出的數字就是齊俊陽的工錢。只是他搖搖頭,“等我一會,我得去臥室取現金。”
齊俊陽明白莊卓逸不會解釋,事實上,他也不需要他的解釋。本來就是相互猜疑相互利用的關係,現在挑明瞭,也無關什麼信用問題。只是,心裡沒來由的鬱悶感是在不舒服,從沒有過的經歷陌生的讓他無所適從。
他站在書房的窗前,只等拿了僱傭費立刻走人。不料桌上的電話響起,顯示著莊卓逸的手機號碼。猛然間意識到了什麼,走到門口扭動把手,門上了鎖。
他到底想幹什麼?
齊俊陽反身接聽電話,只聽莊卓逸說:“我設計試探你兩次,你出賣我一次,我們的確是兩不相欠了。”
“門攔不住我。”他言簡意賅。
“那可未必。”莊卓逸的口氣似乎很愉快“那扇門是特別的,如果你有炸彈的話倒是能出來。至於窗戶,你可以看看外面,警察安排人監視咱們家後窗,你若是打破窗戶出去,後果會怎樣你最清楚。”
他不是在危言聳聽,齊俊陽完全明白。
“你想怎麼樣?”他問。
“你怎麼不問我為什麼這麼做?”
“我知道。”齊俊陽放下了揹包,暫時安穩下來。雖然不願意提及那些事,但莊卓逸似乎有些欺人太甚!他只好把話擺在明面上說,“你從一開始就懷疑我跟兇手是同盟,那個在袁華家裡找到的黑色筆記是你自己的,你在出門的時候發了條資訊,我想你是在安排那幾個打手來做事。如果我跟兇手是同盟,一定會放出訊息來搶奪筆記本。所以,你晚上裝作喝多被人劫持,我是敵,就會趁機讓那些人拿走筆記本;我是友,就會保下你和筆記本。”
“難得,你第一次說這麼多話。都對了,完全正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