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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瀾呼了一口氣,幸好剛才在水邊設了層結界,不然可要白忙活了。
三人皆鬆了口氣,總算解決了水猴子,水庫以後可平安了。
上官瀾把水猴子收進葫蘆,回了家。魏墨清和奉瀲身上都掛了彩,都是些皮外傷,不大嚴重,用拌了公雞血的草木灰敷了傷口,第二天就消了腫。
水庫開閘放水,把汙水排盡,又恢復了往日的模樣,下午的時候就有孩子下水游泳,沒有什麼可以阻止他們在夏天尋覓涼爽的心了。
最後一宗生意:火鍋店(上)
“瀾哥哥,你才剛回來,就又要出去了,你們是不是不要玄兒了。”玄兒憋著嘴,不悅道。
上官瀾狠狠地掐了他粉嫩的臉蛋一把,“玄兒這麼可愛,哥哥怎麼捨得不要你呢。”
玄兒斜睨著他,不語。上官瀾聳聳肩,無奈道:“好嘛好嘛,玄兒也跟著來吧。”
魏墨清抱著玄兒,上官瀾鎖好門,遠遠看去,倒真像其樂融融的一家三口。
他們今天剛從鄉下回來,在家裡還坐不到十分鐘,就立刻來了個業務電話,電話裡的男人慌張恐懼,希望他們立刻前去,於是他們顧不得疲憊,帶著玄兒奔赴目的地。
男人起先開啟一條門縫,確定了除他們三人之外再無任務東西之後,才開啟門,讓他們進來,然後‘碰’地一聲大力地關上門,背靠著門喘著粗氣。
男人大概三十來歲,人高馬大,較平常人要壯碩許多,他的臉色十分難看,蒼白的沒有人樣。他住在一處單身公寓,一個男人的住所,自然乾淨不到哪去,四處散亂著雜誌和啤酒瓶。
“我見鬼了。”他開口道,喘著粗氣。
上官瀾看出他很緊張,便安慰道:“別急,慢慢說。”
“我見鬼了。”他還是這麼說。
上官瀾望著他,將桌上的礦泉水遞給他,“鄭先生,如果你不把詳細的情況告訴我們,我想,我們也不能幫助你什麼。”
鄭泰接過礦泉水喝了一口,他的雙手還在顫抖,不過感覺好多了,家裡多了絲人氣,讓他覺得有種安全感。
他在沙發上坐下,搓搓雙手,以手掩面,又平靜了好一會兒,才緩緩嘆了口氣,開始述說那令他驚恐了幾個夜晚的故事。
那天公司要求我的部門的人加班,一直加到晚上十點,直到最後一份訂單結束。大家都很累了,作為部門經理,看著手底下的員工為了部門的業績拼命地幹活,覺得很是愧疚,為了鼓舞士氣,於是我決定請大家吃夜宵。
當時大家都挺開心的,難得的一次部門聚餐,商討過後,一致同意去吃火鍋。公司不遠處就有一條大排檔街,到了這個點,夜生活才剛剛開始,是街上最熱鬧的時候,夏天吃火鍋的樂趣就在於吃的大汗淋漓外帶和朋友拼酒,之後回家衝個澡安心睡覺,大概大家都是這麼想的,所有街上的大排檔全都沒了位置。
我們一行五個人,也不知什麼心理在作怪,都不死心,沿著街邊的綠化樹一直走,一直走到街角。有幾隻野貓在翻街角的垃圾桶,聽到人的腳步聲也不逃跑,只是抬頭警惕地看了看,就又繼續翻找。
街角是倒垃圾的地方,眾多的生活垃圾都堆放在這裡,臭氣熏天,除了環衛工人,平時是不會有人經過的。這裡與人聲鼎沸的街頭比起來真是天壤之別。
這裡僅有一盞路燈,發出昏暗的光,我覺得很難受,想叫同事快點離開。正在這時,其中一位同事發現了街角的一個火鍋店。
那家火鍋店開在一幢老式的居民樓下面,沒有名字,紅色的霓虹燈只閃著三個大大的火鍋店三字,看起來跟不衛生的路邊攤沒有區別。大家都不想再走了,紛紛表示就湊合吃一頓吧,還開玩笑說如果我心裡過意不去,大不了以後再請一頓就是。
既然他們都同意了,我也沒有異議,即使當時我走進火鍋店裡的時候心裡有一絲髮毛。
火鍋店裡收拾的還算乾淨,雪白的牆壁和瓷磚跟日光燈很刺眼。裡面放著幾張桌子,普通的吃火鍋的桌子,中間有個洞,洞下面放著煤氣,火鍋可以直接放在上面燒,店裡還有空調,環境還是挺舒適的。
從裡屋走出來一個女人,她掀開門簾走出來的時候,我們都很驚豔。那是一個大約三十多歲的女人,穿著一襲紅色的長裙,披肩的長髮,五官很端正但不出眾,但是氣質很妖冶,很難形容她當時給我感覺。
她微笑著請我們坐下,問我們需要什麼。
我們點了一箱冰啤酒,一個鴛鴦湯底,十來盤肉,包括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