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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兒。”
魏墨清會意,走到梳妝檯前,臺上放著的首飾盒比想象中的精緻,它開啟放著,裡面空無一物。
“奇怪,”李小耐皺眉道:“剛才我看見詩瑤從裡面拿出好多首飾。”
她奇怪地拿起首飾盒看,這兒瞧瞧,那兒敲敲,看不出個所以然來。魏墨清倒是聽出來了,方才她敲梳妝盒底部的時候,聲音有點空洞。
他從李小耐手裡接過梳妝盒,仔細地抹著盒底的邊緣,然後往後一推,盒底的上一層被推開,一張照片飄落下來。
照片有一定的年代,邊緣開始腐爛,照片上面的女人倚窗而坐,她挽著鬆鬆的髮髻,身著一襲合體的旗袍,面色有些憂鬱。
“她她”李小耐捂住嘴,“墨清,你有沒有發現,詩瑤的裝扮跟這個女人越來越像?”
魏墨清皺眉,將照片重新放回盒內,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符紙,輕輕一晃,符紙便燃起一簇小火苗。他將符紙放進盒子裡,看著它燃起青煙。
“唔”奉詩瑤捂住胸口,“你”
上官瀾站起身,居高立下地笑望著他,“調虎離山計,使得不錯吧。”
她憤怒地看著上官瀾,轉身朝樓上跑去,還沒跑到樓梯,眼前一花,暈倒在地上,一縷青煙從她後腦冒出,漸漸變淡,消失不見。
“呼呼”
上官瀾拍拍胸口,取下她背後的那張符紙,然後扶著她回沙發躺下。
魏墨清和李小耐聽見樓下傳來的聲響,見首飾盒已經燃燒的差不多,便下樓去看奉詩瑤。就在他們的背影消失在門口的時候,燃燒著的首飾盒卻並沒有化成一堆灰燼,而是慢慢地消失不見。
“好漂亮的首飾盒”
在某一深巷,一個長髮的女孩,捧著一個用鏤空紅木製成的首飾盒如是說道。
校園生活之寢室有鬼(上)
對於不喜歡數學課的人來說,數學課是相當無聊與枯燥的。上官瀾無精打采地託著腮幫子聽講臺上的禿瓢老頭唾沫橫飛地講二次函式的應用,那些複雜難懂的理論到他耳朵裡變成嗡嗡的蒼蠅叫,他為人間的小孩感到一點點的悲哀與無奈,怪不得大多數的凡人都想修煉成仙呢。
他淡淡地瞥了眼魏墨清,見他正認真聽課,又轉頭看窗外,有個男生坐在草地上彈吉他,唱著一首經典老歌:池塘邊的榕樹上,知了正聲聲叫著夏天黑板上老師的粉筆總是嘰嘰喳喳寫個不停,等待著下課等待著放學等待著遊戲的童年。
歌詞倒也應了此情此景,上官瀾淡淡的想。
驀地,一根白色的粉筆從四樓呈拋物線狀優美劃下並準確無誤地砸在唱歌男生的頭上,吉他聲戛然而止。
“XXX,都什麼年代了,還唱童年,你土不土啊。你有心情在這裡練吉他擾民,還不如去多做做數學題目,你想下次連補考都不及格嗎?還不快去”
草地上一下沒了人影,只有那伏倒的小草證明這裡剛才確實有人坐過。
這個雄渾的聲音以及講話的語速除了禿瓢黃小鳥,還能有誰。
黃小鳥是禿瓢的真實名字,至於他為什麼會有如此喜感,與他猥瑣相貌根本不搭調的名字,至今還沒有正解,大概正應了以前那句話‘取個賤名好養活’。
黃小鳥推推鼻樑上的老花鏡,負著雙手,清清嗓子道:“上次月考的成績已經出來了,我們班的數學名次依舊是第一。”
不用想也知道這個第一的含義,倒數第一麼,高一二班已經衛冕兩次了,對於黃小鳥這種精益求精的人來說,這簡直是天大的恥辱,天大的恥辱呀。
“同樣是我教的班級,隔壁的一班每次都拿正數第一,你說這是我的教學問題,還是你們的素質問題呢?”
黃小鳥顯得很憤慨,然而事實上則根本沒有人理會他,一個個的,或垂頭而睡,或竊竊私語,或玩手機看小說,隔壁一班是精英班,二班是有名的調皮搗蛋班,怎麼可以相提並論呢?
上官瀾淡淡道:“媳婦兒,我要補考了。”
魏墨清也只是淡淡地應了聲,上官瀾肚子裡有多少墨水,他還是有一定程度的瞭解的。
“對於補考的人,”黃小鳥見沒人鳥他,不禁提高了音調,“我將集中你們,進行兩天的特訓,學校的集體宿舍還有一部分空著,這兩天你們就乖乖地待在學校裡,把數學成績提高上去,爭取補考一次性透過。”
安靜,非常的安靜。
黃小鳥很滿意自己造成的效果,推推鼻樑上的老花鏡,笑道:“忘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