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較自由,不像他們那個年代,或許以後我能夠弄清楚。
或許是因為我現在的層次還太低,因而使得我對術師的蟲到底是什麼東西,不感興趣,反倒是對這“蟲術”想要了解的更多一些,因為,爺爺給我的《術經》中記錄最完整的,乃是“驅妖術”這種已經基本沒用的手段,其次便是“煞術”,最不完整的就是“蟲術”。以至於,我從《術經》中只能瞭解到蟲的種類和一些用法,至於這些蟲怎麼培養,怎麼保管,我完全是一無所知。
面對自己的爺爺,也沒什麼“不恥下問”之說,我心中有了這個疑問,便毫無顧忌地問了出來。
爺爺給了我一個,早知道你會問這些的眼神,隨後,將我想要知道的,慢慢地講了出來。
第十二章 老爺子的背影
蟲師的蟲,如何培育,這種方法已經失傳,只在《術經》中留下了一個叫“三步殘法”的東西,但這個所謂的“三步殘法”也不完整,乃是培育蟲的最後三步手段,這就和食譜一樣,只知道怎麼出鍋,怎麼擺盤是沒用的,連什麼原料,用什麼火候,都不知道,自然是不可能做的。
爺爺說,繼承《隱卷》那一脈的羅家人,或許會知道蟲的培育之法,因為“蟲術”是《術經》中唯一可以用來“治病”的術法手段,而《隱卷》中記錄的大多都是救人驅邪之法,所以,爺爺猜想定然《隱卷》對這方面也有記錄。
不過,這也只是爺爺的猜測而已,具體如何,也只能是找到《隱卷》一脈的後人才能知曉,其實,在我心中沒有抱太大希望,畢竟,爺爺也只是在年輕時,才接觸過一次,這都過去了幾十年,變化是巨大的人,人又不是一成不變,豈能還在原地等著。現在也只不過是死馬當活馬醫而已。
這些我心裡明白,爺爺的心中也應該清楚,但兩人在這方面倒是很默契,都不說出來,也算是給彼此心中多留一絲希望吧。
接下來,爺爺又說,《術經》中關於蟲的記載會那麼少,其實大多是他自己毀去的,因為《術經》中的其他手段,對普通人來說,多為虛幻,唯有這“蟲術”有實物可查,爺爺為了保護這些蟲,怕被人從《術經》中找出端倪,所以便出此下策。
所以,養蟲之法,在《術經》中是找不到的,只能由爺爺口傳了,原本我以為蟲如此怪異,養起來必定是十分難的,豈料,聽爺爺說過之後,居然這般簡單。
蟲,不用吃什麼東西,只要隔一段時間,在清晨前後,將瓷瓶放到能夠直接接觸當陽光的地方,讓其充分汲取晨氣晨露便可,平日間儘量讓使他們處在恆溫狀態下便能保持它們的活性。
即便長時間不用,或者不去理會,蟲也不會消亡,只會自行減少數量,進入沉睡狀態而已。
爺爺對此不免又多了幾分感嘆,那些年社會環境與現在不同,為了這些蟲,他可謂是煞費苦心,也遺失了一些,讓他心疼不已,對我更是千叮萬囑,讓我一定要按照他的方法,夏日將蟲放在井中,冬天放在炕頭。
聽到老爺子這話,我哭笑不得,忍不住說道:“我去哪裡找水井和炕頭?除非一直住在村裡,但是這可能嗎?顯然是不現實的,所以啊”我的話還沒說完,老爺子就不幹了,眼看老爺子馬上就要急眼,我急忙又說道,“您老彆著急啊,等我把話說完了,您看您這個小脾氣,怎麼比我還火爆?”
老爺子一副吹鬍子瞪眼的模樣,道:“少廢話!我一輩子就傳下來這點東西,你這個敗家子要是給我折騰沒了,我饒不了你。”
我真懷疑老爺子疼這些蟲,是不是比疼他這個親孫子還要厲害,不禁撓了撓頭,道:“我是說我沒辦法找水井和炕頭,但是,我沒說過我沒辦法恆溫啊。這都什麼年代了,買一個恆溫箱不就是了?那玩意保溫可比你的水井和炕頭強多了。”
“恆溫箱?這東西靠得住嗎?”老爺子有些懷疑。
我豎起了大拇指:“靠得住,靠譜極了。您老啊,就把心放到肚子裡,不會讓你的寶貝受罪的,再說,這些東西,我以後不是還要用到嘛,我就是不心疼您的東西,難道自己的東西還不心疼?”
老爺子瞭解我,知道我雖然有得時候和他嬉皮笑臉,但是在正事上,還是靠得住的,就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多說什麼,轉而說道:“這幾天,我會把和‘蟲’有關的東西,都告訴你的。有什麼不明白的,你就儘管問。什麼時候,你把‘蟲術’掌握了,你就可以離開了。”
我用力地點頭,表示明白。
六月中旬的天氣,正是北方朝著最為炙熱邁進的最後幾天,這幾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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