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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張芬芳必須得重新排隊,但這麼長的隊伍輪到她的時候可能是明天早上了,天灰濛濛的好像就快下雨了,她還記掛著陽臺上沒收的被子衣服鞋襪,又擔心沒來得及放進冰箱更沒來得及下鍋的豬肉會被這種悶熱的天氣弄餿,而且今天還是交水電衛生管理費的日子,她怕來收費的居委會阿雲婆到她家找不到人,另外她的丈夫還赤身裸體的躺在車床上,她又怕太晚了,外面的賣服裝店會關門,反正她放不下心的事情太多了,使得她不得不狠下心來讓小衝給她看羞於啟恥的病。
“這樣不太好吧!婦科最好還是到婦科診室去看!”小衝這回倒是裝起了正經,好像把他進修的時候曾在婦科診室呆了兩個月的事情忘得一乾二淨。
“我都不在意了,醫生還這麼在意啊!”女人光明磊落的心態使得小衝十分慚愧,人家一個女人都不介意讓你看了,你還扭捏個什麼勁啊。你又不是沒看過更不是不想看,還裝什麼柳下惠啊。
“好吧,請跟我來!”小衝打敗了自已領著女人進了檢查室,。
女人很乖巧,沒等小衝吩咐便脫下了一個褲腳躺到了並沒有兩個腳架的檢查床上,把兩條腿開啟放在床沿上,她的動作看起來大方鎮靜,其實她也同樣惶恐不安羞赧難過,這是她在丈夫以外的第二個男人面前脫下褲子,她的心也為之顫抖不安,她沒有勇氣去面對這個男人看似純潔其實不知道在想什麼的目光,所以她僅僅只能閉上眼睛,希望這一切早早結束。
小衝看著那雜草叢生又似極有章法還烏黑髮亮的,及那粉紅裡透著水潤的陰部,他的唾液腺頓時變得發達了;口水不斷的出來;除了不停的吞嚥別無他法;難道讓它流出來麼?
他能肯定這是一個性愛不多飢渴得不行的女人,因為他帶著手套的手剛接觸到她的外陰的時候,她那條只是溼潤不見水跡的小溪立即滲出了透明粘稠的液體,慢慢的凝聚成很大的一滴,無聲無息的滑落,像一顆孤寂的眼淚,讓人心疼又讓人可憐還讓人心動。
小衝很想安慰她,可是他的職責他的理智告訴他:不能!這是另外一個男人的女人,這是一個名花有主的女人。他不斷的提醒自已,這個女人雖然對你開啟了大門,但是你不能進去,她是病人你是醫生,你只能在門外替她排除地雷或;驅趕敵軍!你不能你也沒有資格攻進這扇大門,這個門上沒有記號,但早已刻上了別人的名字!
小衝的理智控制著自已;循規蹈矩安分守己的給女人斬草不除根的剷除所有雜草,並塗上驅趕害蟲的濃藥。但小衝的小小衝卻不可抑制的挺起了胸抬起了頭怒睜著獨眼,它聞到了熟悉又讓它興奮的誘人幽香,小衝真想把這個不爭氣的東西拉出來狠狠的揍它一頓,可是他不敢,因為它一旦拋頭露面,他將無法控制它兇悍的本性,它一旦任性妄為的話後果絕對是不堪設想的。
這是一場理智與本能的較量,這是一場考驗人性的戰爭,這是小衝認為比生死更加殘酷的考驗,當他倉促的給女人塗抹好藥膏之後,一秒也不敢停留的逃出了檢查室,因為這一秒的他不能保證下一秒的自已會不會做出禽獸不如的事情,他不敢去測試自已的忍耐底線,因為他不知道他的底線在哪?更不知道它有多堅強?
女人不能確切的知道這個和她同樣年輕的醫生複雜心理,但多多少少也看出了他的一點心思,當他終究沒有做出任何不軌的行為離去的時候,她不禁大大的鬆了一口氣,這樣的事對她來說何償不是一種考驗呢,形為怪異又確是一個藝術家的葉聽雨只是給了她精神上的快樂,但是身體上的,她很少得到。三年來的唯一一次竟然讓她染上了這種病,她分不清這到底是可悲還是可笑啊!。
少婦出來的時候;小衝正低頭默默的開著處方。
“我先去給他買衣服了!”女人說。
“好的!你去吧!早點回來!”小衝答得很乾脆;但答完才發覺好像有點不對;你去買衣服就買衣服;幹嘛要和我說呢;我是你的誰啊。
女人走到門口,小衝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趕緊叫住了她,然後刷刷的在處方上寫下了十多樣東西,這才掏出兩百塊錢一併遞給了女人,女人只是接過了處方並沒有接他的錢,深深的看了小衝一眼便走了出去。
女人離去之後;小衝仍然沉浸在剛才的曖昧氣氛中;人妻的感覺可真是刺激啊,難怪別人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這對男人來說可是真正的至理名言。
“醫生~~~”一個尖銳的聲音在小衝的身旁響起,把小衝從YY中驚醒,抬眼一看來人不禁嚇了一跳,只見一個四十歲左右臉色蠟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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