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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刻;突然想起客廳的茶几上不是擺著一串鑰匙嗎?
輕手輕腳的快步奔去一看;果然;鑰匙靜靜的躺在茶几上;發出銀亮銀亮的光澤;此刻;在他眼中;這一串普普通通的鑰匙甚至比那閃閃發光的鑽石還要吸引他;這串鑰匙中的一把;就能開啟慾望之門啊!心中只是掙扎了兩秒以慰良心的譴責;便再無猶豫的伸出了罪惡之手
陳芸側著身子睡得正香;朦朦朧朧之際感覺有一雙大手輕輕的揉搓自己的雙峰;以為還在夢中;也以為是丈夫還在的時候;慣性的享受起來;不一會便情不自禁的呻吟出聲。
她發出的聲音很小;但在這寧靜的夜裡卻顯得格外響亮;她醒了。轉頭一看;立即嚇得驚慌失色;原來揉搓自己身子的人不是丈夫而是那熱情如火的小叔子。
“七弟;你幹嘛啊?”陳芸一把推開了他的手;就欲起身閃開。
龍白突然之間就像是發了瘋似的;一把撲了上來;把她背朝天的緊緊壓在身下;伸手瘋狂的撕扯她的睡衣;一句話也不說;那眼神沉靜得讓人可怕;神色透著殘忍的猙獰。
“不;不;七弟;不要;你不能這樣;我是你嫂子!”陳芸拼命的掙扎著;四肢胡亂的抓蹬。耐何卻不能在龍白的身下挪動分毫。
龍白不聲不吭;只是撕扯她的衣服;不一會;那薄薄的睡衣便被他暴力的扯成了兩半;露出了雪白嫩滑的肩及線條迷人的背;沒帶紋胸更顯光滑。他的嘴便朝她的背吻了下去;忘情的嘶咬與吮吸;雙手不停的往下繼續拉扯她的蕾絲內褲。
陳芸死死的抓著不敢鬆手;她知道此時喊叫掙扎都沒有用了;這個禽獸一樣的小叔子是鐵了心要和她行那好事。她更知道;內褲絕不能讓他脫下;不然她將無法阻止他侵入自己的身體。
內褲太小;蕾絲的就更經不起兩人大力的撕扯;只聽得“嘣”一聲響,已經斷為兩截,陳芸失手,龍白大力一扯便把她的小褲褲扯了下去,然後抽出他的那根行兇之器壓到了她的身上。
陳芸有些絕望了,只能緊緊的夾緊兩腿,但對於這個臉朝下的姿勢顯然於事無補,臀縫暴露了太多空間,當她感覺有個熾熱光滑的東西頂著下身的時候,她的眼淚便控制不住的流了下來。
箭在弦上了,龍白卻不再急著引弓射出,而是不斷的去摩蹭她那已顯溼潤的下身。
陳芸難過羞恥得直想死去,她怎麼也不敢相信這個道貌岸然的小叔子竟會做出如此禽獸不如的事情,完全不顧倫理道德的強姦她。不禁感嘆自己的命運為何如此悽慘,先是被騙,公司破產,然後又遭輪姦,丈夫得了神經病,而到此刻自己的家人也對她痛下殺手。
莫哀大過於心死的陳芸很快放棄了抵抗,當小叔子的兇器侵入她的身體那一刻,她麻木了,心臟彷彿被一把利刃刺穿一般,正一滴一滴的留下鮮血
深城,某個酒店!
一個大包房中,一男六女正在房中。
“好小子,果然比我當年還風流!唉,好種不傳代,孬種三代傳啊。沒風水出了鬼啊!”男人悲嘆道!此人何許人也?赤腳醫生,變態神醫,快刀手術團原主刀,何坑人民醫院前身何坑衛生院的院長,美國唐人街何坑醫館館長,小衝的老爹——小生啊!名頭有點長了,而且小生也到了中年了,但他卻一點都不顯老,反而更添一股成熟男人的魅力。所謂二十歲的男人是半成品,三十歲的男人是成品,四十歲的男人是極品,五十歲的男人是次品,六十歲的男人是廢品,而此時的小生,正是極正佳品的時候啊。
(但傳聞不是說他掛了嗎?而且小衝也親眼所見其屍首了。難道是都市變成玄幻又出離奇?非也非也,此事在後面慢慢有交待。)
“別依哇鬼叫了,這還不是你傳的。”沈雪嗔道。
“是啊,而且咱們的兒子顯然要比你強多了,最少我們現在已經有了一個孫子和一個孫女!”一向溫柔敦厚的林馨蘭也開始打趣小生。
“我覺得兒子一定能超越咱家老頭子,如焉,你說是嗎?”冼豔嫦問一直站在窗臺邊上不出聲的柳如焉道。
柳如焉只是抬了抬頭,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仍然沉默是金!
“最少現在兒子的名氣比老頭子強啊,鐵打兇兵,囂張神醫,多響亮阿,枉我沒白教他武功啊!”寶靈極欣慰的說著。
“切,兒子有今天的成就我們每個人都有功勞!”陳心美也跟著前湊起了熱鬧。
“喂,我才四十多一點點,什麼時候變成老頭子了!老頭子能天天晚上把你們侍候得像皇后一樣舒服嗎?哼!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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