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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他灌下去。手下人於是從瓶中倒出藥片,掰開瞎子的嘴,瞎子拚命掙扎,哀告說,這種藥喝了會醒不過來的,醒不過來就會死人。幾個人強行將藥給瞎子灌下去。
蚊子好笑的對蕭陽說,瞎子要是打仗就準是個叛徒,怕死得要命。蕭陽也覺得瞎子怕死的樣子醜態百出。老大轉頭對蕭陽說,你放心,這次他要騙了我們,我要讓他生不如死,給他靜脈注射白粉。蚊子得意的說,治他的辦法多的是。瞎子在一邊痴痴呆呆的。
幾個人趕到剛才的院子,大家就進房休息,蕭陽蚊子坐在外面,這種時候,蕭陽哪裡敢睡?看看瞎子,象死豬一樣癱在地上,顯然是藥效發作了。蚊子說,時間還早,不如我們到外面街道上溜一圈再回來。出了院子,來到鐵路橋下打電話,一會,蚊子的一個朋友開一輛小車過來。那朋友對蚊子說幾句,蚊子指指蕭陽,他會開車,那朋友便將鑰匙交給蕭陽,自己走了。
蕭陽點著火,蚊子坐在旁邊。大街上空無一人,偶有幾個巡警沒精打采的晃悠。蕭陽將車緩緩駛出小巷,開進龍華路大街,那一刻,他真想將車停下來,一個人逃回寢室,他感覺自己陷身在一個骯髒的漩渦裡,有些難以自拔。
約摸老大他們休息好了,蚊子說,我們回去吧。蕭陽就將車開轉。蚊子叮囑蕭陽,萬一有什麼不對,你自己開車回公司去,免得連累你。蕭陽說,那你們呢?蚊子說,我們反正過慣這種日子了,再說老大他們自有辦法脫身。蚊子的話讓蕭陽感動了一陣。
院子裡老大一幫人整裝待發,瞎子被人用涼水灌醒過來,還迷糊著雙眼。老大掏出電話塞到瞎子手裡,命令到,給你家裡打電話。瞎子拔通電話,一夥人於是全安靜下來。
電話通了,是瞎子父親,瞎子對著電話哭叫著,說自己現在別人手裡,讓他父親先籌一點錢過來。瞎子父親在電話裡先是驚詫繼而大怒,嚷叫著要去報警,老大將電話接過去,冷冷的說,你兒子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你有什麼說的?就演算法律,你也沒理,我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後果你自負。瞎子父親叫起來,你們在哪裡,告訴我,我馬上過來。
老大於是將人分作幾拔,一拔人上鐵路橋監視下方動靜,看是否有警察,一拔人去準備車輛,以備突然。自己和蚊子蕭陽走下鐵路橋,在那裡等瞎子父親,約模一個小時的樣子,瞎子父親騎著助力車過來,看著蕭陽和蚊子,滿面怒火,一見面就問我兒子呢?他今天要是少一根頭髮我跟你們拚了。邊從懷裡掏出一個紙包,說,我就剩了這麼多錢,多的沒有,這還是我向別人借的,要錢沒有,要命一條,看著辦。老大將包交給蕭陽,蕭陽開啟一看,只有兩千塊錢,想說什麼,但那邊老大不知出於什麼考慮,通知手下在放人。
瞎子被他父親領走了。剩下的事就得蕭陽來善後了。蚊子看看蕭陽,蕭陽什麼也沒說,將那包錢交給蚊子,蚊子拿過去交給老大。
蕭陽對蚊子說,我有些累,想先回去了。蚊子說,你不跟著一起去玩一會?蕭陽搖搖頭,將車鑰匙交給蚊子,蚊子說,你開回去吧,明天我去取車。
蕭陽坐進車內發動,看看離老大蚊子他們遠了,腳下踩著油門,車飛一般衝上大街。
第14章 冰冷
蚊子二日來取車,吞吞吐吐的對蕭陽說,昨天那筆錢不太夠花,老大讓再加一千。蕭陽二話沒說,拿出錢交給蚊子,同時心裡下定決心,瞎子這檔子事再不管了,即便那筆錢要不回來,他也決不再找蚊子。
自然,瞎子這次又溜得無影無蹤,蕭陽想,瞎子或許會永遠不在視線裡出現。蕭陽覺得自己怎麼不幸就碰上了一幫無賴。想起這些亂七八糟的事,蕭陽就覺得苦惱。
到餘家去了幾次,蕭陽就有些乏味,梅華和蕭陽在餐桌上的親密舉動讓餘母頗有些懷疑,兩人坐得很近,幾乎就靠在一起,梅華二叔同桌吃飯。梅華的二叔原來是一家單位的職工,單位破產,改開麻木,收入竟也不錯,為人非常精明。
梅華不停的往蕭陽碗裡夾著菜,又忙著拿餐巾紙給蕭陽擦面前的湯汁,餘母看看梅華又看看蕭陽,想看出些什麼,又什麼也沒有看出來,梅華的二叔看了一眼二人的舉動,就低頭吃飯,吃過飯,餘母和梅華到廚房收拾去了,二叔就意味深長的對蕭陽說,現在和小玉的情況怎麼樣?蕭陽似是而非的點點頭,兩人通訊頗繁,有時還有國際長途到蕭陽辦公室,但蕭陽意識到自己和小玉的感情正一落千丈,那些當初的承諾成了一紙空文,只不過在煞費苦心的做著面子活,至少蕭陽是這樣。二叔就說,小玉快回來了,你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