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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陰暗齷齪,張萌難免會沾上那些惡習,虛榮享受虛與委蛇,但不管怎麼看,張萌好象不是那種女人。張萌的眼神清澈明亮,不藏塵滓,在張萌面前,蕭陽甚至覺得自己是狼,而張萌是一隻懵懂的羊。有次在食堂裡,財務馮經理端著碗品評著女人:豐胸蜂腰,肥臀修足。這與蕭陽心中對女人的標準儼然,現代流行所謂三圍,蕭陽覺得這種說法毫無情趣,《詩》雲:碩大且儼。這碩大,若用在女人,無非所指胸與臀。唐人以肥為美,落到現代人的口裡,當真以為那時的肥胖即美,蕭陽覺得可笑,細想來,唐人所謂肥無非指女人的豐腴而已,那時的人束胸藏臀,偶有豐胸肥臀的,大家覺得風情誘人,蓋以肥冠之,今人誤以為肥了。
第多少次,蕭陽想象著張萌在自己面前脫光衣服的樣子,想著,蕭陽就很難入睡,輾轉反側,迷迷糊糊的就又進入夢中,這次蕭陽和兩個女人在一起,一箇中年婦人,還有一個十七八的女孩子,三個人都光著身子,婦人不停的對蕭陽暗送秋波,蕭陽卻屬意於女孩,兩人摟抱著,當著婦人的面行魚水之歡,女孩的身體輕若無物,蕭陽就想起那句楚腰纖細掌中輕的詩,女孩的下身被自己緊撐得飽脹欲裂
夢中折騰了一整夜,早上醒來,蕭陽感覺頭痛欲裂,想起夢中那種種性交的醜態,不禁有些反胃。看看時間不早,匆匆起床,一點沒有食慾,洗漱過,飯也懶得吃,打算到辦公室去,才開門,張萌站在門外,蕭陽很意外。
張萌手裡捧了個食盒,說,早上餐廳沒見你人,沒吃早餐吧。蕭陽急忙將張萌讓進屋裡,拖過書桌前的椅子讓張萌坐下,張萌說,我不坐了,酒店今天很忙。放下手裡的食盒,這是我給你買的早點,趁熱吃了吧。說著匆匆出門,臨到門邊又回頭,長期不吃早餐會得胃病的。看了蕭陽一眼,垂著頭,走了。
蕭陽呆呆的看著張萌遠去的背影,心裡對張萌就湧動著一種感激和愛戀,感覺食盒上還留著張萌身上淡淡的香,坐下來,一口一口將食盒裡的早點吃完了才到辦公室去。
老闆助理通知蕭陽,中午有飯局,老闆招待美和集團常務副總一行,蕭陽和公司財務、生產、市場幾個部的主管必須參加,飯前大家先到接待室隨同談話,蕭陽頭一個到,其他幾位部門主管都還沒有來,老闆正和客人談得投機,好象正在談著女人,蕭陽才進門,便聽老闆側著頭對客人說,你幫我找一個怎樣?見蕭陽進來,老闆的話題便打住。蕭陽覺得自己實在來的不是時候,這種私密話不宜聽到,聽到了,弄不好讓老闆心裡起了防範和尷尬,自己的處境將不妙。
美和和北華間頗有淵源,兩家早年的當家人曾是難兄難弟,後來一同發達,北華在南方開拓,美和則在南江擴張,北華近年滲透南江立足,與美和的助勢密不可分。這之間的微妙單從南江北華老闆對美和副總接待的陣勢便可見一斑,輕易老闆是不會叫上公司幾大部的主管的,實在是老闆藉此以達盛情。
老闆出門接電話,蕭陽便和副總禮節性的攀談,這副總讓蕭陽看了心裡起著疙瘩,面黃肌瘦,活象害著癆病,滿口牙煙燻火撩烏黑透黃,脖子上戴著一根拇指粗的黃金鍊,兩手套著粗笨的金鐲,手指上還戴著幾枚碩大的戒指,這種穿戴,讓蕭陽覺得很噁心。有次,公司審計處主任--老闆的一個遠親,到蕭陽辦公室閒坐,這主任年輕氣盛,愛炫耀自己,蕭陽很看不慣那副盛氣凌人的嘴臉,故意揶揄到,你的衣服真不錯。主任就得意的站起身,一件件數給蕭陽看:上衣某某名牌,褲子某某名牌,皮帶某某名牌,末了提起鞋子又是某某名牌,數過了,等著蕭陽驚詫羨慕的眼神。卻不料蕭陽淡淡一笑說,我看你渾身上下全是名牌,只可惜那顆腦袋不是名牌。當下氣得老闆那位遠親要吐血,從此再不到總務部。想起這件事,蕭陽怎麼看怎麼也覺得這副總有類於此。想想人這種動物,實在可悲,全靠金銀珠寶硬撐著那副皮囊。
好在副總人隨和,全沒半點架子,讓蕭陽生不起十分惡感。副總身邊還帶著一個女人,皮白肉嫩模樣輕佻,蕭陽懷疑是副總的姘頭。那女人和副總膩著,也不避人,當蕭陽的面放肆的用話挑逗副總,副總就應付著。蕭陽覺得女人有些淫蕩。悄悄問副總司機,司機支唔說那是副總愛人。司機的謊話讓蕭陽差點笑出來。吃飯時,有一個雞火鍋,蕭陽注意到那女人搶先夾起雞腎放到副總面前的盤子裡。這種事,夫妻間是做不出來的。
飯畢,老闆興致很高,一夥人先走了。蕭陽一個人沿著月湖橋走著,中午喝多了酒,頭昏腦脹,想在橋上多呼吸些新鮮空氣,那樣會好些,哪知被風一吹,渾身冰冷,雙腿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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