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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住處,張萌打水替蕭陽洗了,鋪好床,蕭陽先上去休息。又將蕭陽書桌上的碗洗過。對蕭陽說,以後吃飯的碗你放著我來洗,還有,你要每天洗澡,至少兩天洗一次,好嗎?蕭陽說,那多麻煩。張萌說,我給你洗,你還嫌麻煩呀。蕭陽就不說了。張萌說,髒衣服不要亂放,疊整齊放一邊,我每天過來洗。邊說邊給蕭陽換了衣服。換過了,張萌要走。蕭陽說,你還走呀。張萌站在門邊回了一下頭,有些猶豫。蕭陽說,今晚你就在這裡。張萌於是又回來。一個人到屏風背面洗澡。蕭陽說,我想看著你洗澡。張萌很害羞。洗完,光著身子回到床上,看著張萌雪白的身子,在夜裡,更顯得風月妖饒,激起蕭陽心中慾火萬千,無比得意自己有如此美妙的女人。
翌晨,張萌起床去替蕭陽買早點。吃過早點,張萌便去酒店,蕭陽才要出門,卻發現酒店謝副總還有王科長几個人正圍著桌子鬥地主,忙退了回來。張萌走過,幾個男人不約而同的追著張萌的背影。本來,張萌和蕭陽的事,酒店也都知道,但女人已經在蕭陽屋子裡過夜,這讓其他男人們心裡便多了無比豐富的想象,這想象充斥著黃色與性。男人們看著張萌遠去的背影,又看看蕭陽的寢室,個個露著色情的笑。這讓蕭陽有些難堪。男人有了豔麗的女人,其他男人未免羨妒而望色興嘆,對蕭陽豔福從骨子裡刻骨仇恨,這種仇恨在面子上卻往往表現為一副道德嘴臉,一本正經的指摘不檢點等等。好在謝總是酒店一大色魔,有風聲說,凡酒店的漂亮女孩子,謝總從不放過,大有雁過拔毛之勢,被謝總玩弄過的女性不計其數。這傳言不知真假,小周說,鬢角先白的男人,是縱慾過度。小周黃口小兒,蕭陽信也不信,不過無聊,忽想起這一節,仔細觀察謝總鬢角,果真泛白,加之謝總色魔傳說,蕭陽竟有些信了小周的說法。
中午,張萌帶了飯菜過來,兩人吃過,張萌回寢室去了。張萌才走,小周竟神偷鬼摸的來敲蕭陽的門。
蕭陽很奇怪小周竟會來。小周對蕭陽招著手,蕭陽說,小周你有什麼事到我屋裡說。
小周進了屋,小聲說,剛才我聽見王科長和謝總兩人在議論你。蕭陽很吃驚,他們說什麼?小周說,他們說你門外還丟著和女人一起用過的紙。小周的話讓蕭陽臉有些發燙,同時很生氣王科長和謝總的無聊。嗤的笑一下,隨便,那是我和張萌的事。小周於是說,你還是防著他們些。便走了。
晚飯時,張萌給蕭陽來電話,說要加班,不能陪蕭陽吃飯,問蕭陽想吃什麼菜,等下班了去餐館買來。蕭陽便說想吃醬菜。張萌說,那我去給你買。
天黑下來,蕭陽獨坐燈下,書也無心看,七上八下的想著事情。突然,手機響起,蕭陽以為是張萌,一看,竟是山城的區號,心裡驀地呆了一下,立馬想到柳嬋,除了她還會有誰?想著,蕭陽便不接。本來冷處理的結果,是蕭陽對柳嬋的所有來信一律不回,有將近一個月時間,柳嬋也便不再來信了。姨媽偷偷給蕭陽來電話,說柳嬋整日無精打彩茶飯不思,柳母知道事情原委後,定要到南江找蕭陽理論。被姨媽勸止了。蕭陽以為柳嬋已心灰意冷,自己從此萬事大吉。豈知柳嬋竟想起來電話了。轉念一想,柳嬋怎會知道自己才換的號碼?一連幾次,蕭陽看著電話,鐵了心不肯接,等會,電話就又響了,看來,不接是不行了,而且,一會張萌要來,蕭陽不想讓張萌知道此事。他想揹著張萌將此事偃旗息鼓,從此讓柳嬋淡出思維。電話響著,不折不撓,蕭陽閉了一下眼睛,下定決心,開啟手機。
電話裡半天沒有聲音。蕭陽說,說話呀,再不說我掛了。電話裡於是匆忙響起柳嬋怨急的聲音,信你不回,電話也不接,蕭陽你什麼意思?蕭陽嘴上支吾著,之前胸有成竹的那套說詞,現在竟不知從何說起。於是乾脆等柳嬋質問自己是不是想分手,那樣順水推舟挑明。可是柳嬋偏不給蕭陽破綻,也不再追究蕭陽的冷漠,卻關切的問蕭陽在外吃住還好嗎?要自己注意身體。蕭陽聽得目瞪口呆,竟不知如何應對。蕭陽明白,作為女人的柳嬋,心機決不在自己之下,自己一直拿柳嬋當小女人,實在眼拙。柳嬋還在說,蕭陽卻聽不下去了,只想快掛電話。蕭陽說,我一會要到公司去值班。柳嬋說,我想告訴你件事,讓你提前有個心理準備。蕭陽說,你說。柳嬋說,過幾天我要到省醫學院進修。
蕭陽渾身冰涼。
柳嬋後來說了些什麼,他不知道,電話什麼時候結束通話的,他也不知道。
張萌開門進來,蕭陽還在發呆。張萌說,你怎麼啦?失魂落魄的樣子。看見張萌,蕭陽突然想將這件事告訴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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