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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衝出來,二話不說,對準廣東客就劈,廣東客躲得快,一條胳膊鮮血淋漓,帶傷逃走了。我們幾個全嚇壞了。鸚哥憤憤的說,外碼居然欺到門上來了,以後他敢來,我下了他的腿。就這樣,一來二去,後來我就跟了鸚哥,他倒沒有勉強我,是我自願的。
蕭陽嘆息著,看著筱晴眼中的失落與哀怨。
筱晴說,要是跟一個自己愛的人,即便吃糠咽菜天涯海角我都無怨無悔。
蕭陽笑到,我倒羨慕你有房有車呢。
筱晴搖搖頭,人生一世,草木一秋,過眼雲煙。
雪越下越大,看來未來的幾天裡是不會停了。
天很冷,蕭陽也想回去抱著被子暖和了。向筱晴告辭。筱晴急忙放下手裡的書,等一下,我和你一起走。
第22章 雪舞
二人沿著街道深深淺淺的踏雪往前走。
蕭陽選著陰暗的路面,有意想要和筱晴拉開一段空隙。筱晴看出來了,怎麼?你怕被他看到了?你放心,夜裡這樣的時候不回來,那就決不會回來了。蕭陽心放寬了些,但誰能保證他就不會突然改變主意?或者兩人迎頭撞個正著?象嬰哥那樣的黑道,看見蕭陽膽敢乘黑和自己的女人溜街,估計蕭陽和筱晴都不會有好果子吃。
筱晴大膽的挽著蕭陽的胳膊,蕭陽就有些尷尬。縱使不會碰到鸚哥,他也不願碰到公司的熟人。
筱晴的粉紅繡襦散發著一陣幽幽的香,不經意的蕭陽的胳膊就碰上了筱晴鼓鼓的胸,蕭陽就象快被凍斃的人,突然看見一蓬火苗,就象大熱天口乾舌燥趕路的人,突然起了望梅止渴的心事。那種飢渴,如風捲殘燼,剎那間就要瘋狂燃燒。許久沒有女人陪伴的空虛,讓蕭陽體內湧動一種無法形容的乾渴與野獸的狂燥。
但蕭陽努力剋制著自己,就象妖怪要努力保持自己的人形,一不小心就要還原成獸的嘴臉。如果自己貿然出擊,而筱晴對自己根本沒有那種意思,那自己在筱晴眼裡的一世英名豈非要付諸東流?表面風騷的女人說不定骨子裡就是一個很保守的女人,而表面看來不苟言笑的女人,則骨子裡燃燒著淫蕩與邪惡,這道理蕭陽最明白不過。原因在於,表面風騷的女人,懂得時刻將自己內心的飢渴排遣出去,不會積聚在心裡,所以內心寧靜;而表面文靜的女人則不然,她們總是將慾望濾積在內心深處,正如緊閉籠中的野獸,時間彌久,狂暴欲盛,有一日這閘口突被觸發,則洪水猛獸,滔天遍地,無可救藥。
這說法未免誇張,但卻自有幾分道理。骨子裡說,蕭陽可能更愛文靜的女人。那位研究女人透徹的老兄說了,好的女人應該是出門貴婦,在家主婦,床上蕩婦。文靜的女人若床上淫蕩些,淫蕩的女人出門尊貴些天下哪有這些好事?女人的情感往往是失靈的剎車,床上親熱過了,出門她還當是在床上。蕭陽就受不了。但沒有女人,豈非讓蕭陽更受不了?
筱晴豔麗妖饒,體態風騷,只要是男人看見就會垂涎欲滴。蕭陽未能免俗,若非寒風刺骨,恐將這漫天飛雪都掐滅了。
到少華路的時候,筱晴突然說,我能不能到你屋裡坐一下?
這正是蕭陽心裡想的,但蕭陽不能明顯表達出來,此際見筱晴主動要求到自己屋裡去,蕭陽連想都不再想就點頭。
路燈很幽暗,燈光彷彿被暴風雪漸漸吞噬著,公司大院裡闃無人跡。
蕭陽帶著筱晴匆匆進屋。等關好門窗,筱晴自己坐到床上,就著檯燈打量著蕭陽的屋子。
蕭陽問,喝茶嗎?筱晴搖搖頭。蕭陽於是在桌前坐下來。筱晴說,我想看看你寫的東西。蕭陽就拿出來。筱晴坐在燈下認真的讀著一遍散文,看過一遍,筱晴說,不行,我得再讀一遍,寫得實在太好了。
讀過了,筱晴說,蕭陽這是你的內心嗎?
蕭陽不說話,兩人在燈下靠得很近。彷彿有意無意的,筱晴的手輕輕的觸著蕭陽的胳膊,蕭陽的心就突的跳了一下。書放在蕭陽面前,筱晴的頭伸過來,蕭陽可以感受到筱晴臉上的溫暖。兩人呼吸彼此相聞。
燈影昏暗,筱晴轉過頭看著蕭陽的眼睛。蕭陽突然說,你坐到我身上看吧。筱晴於是坐到蕭陽身上,蕭陽就用手將筱晴緊緊摟住,兩人目光都還盯著書,蕭陽斷定,筱晴和自己一樣,一個字也沒有看進去。蕭陽的手向上移到筱晴的胸口,軟綿鼓蓬。蕭陽覺得,他和筱晴就要發生一種故事,而且那麼必然。筱晴轉過頭,蕭陽你什麼都好,就一樣不好。蕭陽,哪一樣不好?筱晴說,你沒有膽量。
燈影裡,蕭陽笑了。猛地將手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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