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2/4 頁)
反手將門關上了。
柳嬋在床邊的沙發上坐下,蕭陽這才看清柳嬋手裡還提著幾個方便袋,柳嬋從方便袋裡一樣樣的往外掏著,茶几上於是擺滿了食盒,柳嬋於是說:“你看你,也不知道提前打個電話,在門縫裡插了張字條,我媽到外面健身去了,我呢,晚上到一個同學家去,今天是她生日!媽回來看到了字條,於是給我電話,飯也沒有顧得吃,趕回家,和媽一塊做飯,等你來吃,誰知你竟沒有來”
蕭陽只有笑,看著柳嬋的樣子,便試探著問:“你媽生氣了吧!”
柳嬋垂著頭:“你說呢?”
蕭陽有些不知所措,這樣的事,已經是第二次了,頭一次是蕭陽返回南江那天,柳嬋母親很高興,特地跑到姨媽家裡讓姨媽轉告蕭陽去吃午飯的,可是蕭陽偏偏約了柳嬋,二個人跑到車站去了,柳嬋母親急得一頭大汗,滿大街找柳嬋和蕭陽的蹤影,連魚都在鍋裡煮爛了,才找到車站。看著柳嬋母親生氣的樣子,蕭陽那次真想生出翅膀逃之夭夭。
看著蕭陽的樣子,柳嬋就笑了:“算了,該我倒黴,總是做了你的擋箭牌,誰讓我喜歡你呢?”
手握著衣角,偏著頭看蕭陽,“我真喜歡你緊咬嘴唇的樣子!”
蕭陽愣了一下,自己看看鏡子,也笑了。
柳嬋說:“我知道你肯定沒有吃!對吧?趕快吃,菜都是熱的。”
蕭陽於是在茶几旁坐下,柳嬋又從方便袋裡掏出一小瓶二鍋頭:“給,我知道你現在有酒癮了。”
柳嬋這樣說,蕭陽反有些不好意思當著柳嬋的面狂飲大嚼了,好在蕭陽有一副很好看的吃相,這種好看的吃相往往給人一種很大的壓力,再斯文的人和他坐在一起吃飯,都會覺得侷促不安,不敢隨意舉箸。
吃著菜,竟都是按自己的口味做的。柳嬋看著蕭陽:“好吃嗎?”
蕭陽連連點頭:“真好吃!”
又問:“你也喜歡這種麻辣口味嗎?”
柳嬋搖搖頭:“你看我敢吃那種菜嗎?”
看蕭陽疑惑滿腹的樣子,柳嬋說:“我問過你母親,她告訴我的!”
蕭陽一口酒在喉嚨裡沒吞下去。
柳嬋臉紅了一下:“我到你家去過,你信不信?”
蕭陽不敢信,但還是將信將疑的問:“你去過?真的假的呀!”
信口吃著菜,心裡突地亂跳起來,他想起海棠,想起這個自己造就的女人,倘使柳嬋真的去了,那麼海棠一定知道事情的真相,海棠會怎麼想?他還敢回去麼?想著,蕭陽的心有些沉重。有一點可以肯定,海棠絕對不會象文華那樣糾纏不休,也不會象文華那樣甩臉色他看,海棠的性格蕭陽是知道的,她一定從此斷絕了念頭,但心裡會傷痛一生的。追海棠的人成堆,海棠偏偏把什麼都給了他,可是
看著蕭陽發呆的樣子,柳嬋小心的問:“你怎麼啦?”
蕭陽急忙裝做又吃又喝的樣子掩飾著。看著昏暗的燈下的柳嬋,蕭陽便又將海棠忘記了。
吃過飯,柳嬋替蕭陽收拾了。喝過一小瓶酒,蕭陽感覺身上有些熱血湧動,一個人偎到被子裡,柳嬋於是也陪蕭陽偎到被子裡。不覺間兩個人就緊緊摟在一起了。柳嬋肌膚的香味令蕭陽有些如痴如醉,手禁不住伸到柳嬋的胸口,柳嬋絲毫沒有抵抗的意思,任由蕭陽的手蛇一樣的在身上游動。柳嬋的乳房並不大,但是很軟,蕭陽這才知道古人為什麼稱處女之胸為雞頭之肉,實在是真理。想著,就忍不住輕輕捏了一下那圓圓的**,柳嬋於是低低的呻吟了一聲,這呻吟彷彿是一種無比曖昧的暗示,激勵著蕭陽的賊膽奮勇向前。此時此刻得寸進尺在蕭陽身上展現得淋漓露骨,手在柳嬋腰間慢慢向下面滑去,蕭陽的心緊張收縮著,他等待著柳嬋的拒絕和強烈的抵抗,但是沒有。蕭陽覺得自己就象敢死隊,手握兵器摸進敵人的碉堡,突然看見四面豎起白旗,錯愕間,進攻的鬥志垮塌。從此在自己的領地裡隨心所欲。一個女人對男人到了這一步,只差沒有當面告白:這個男人可以為所欲為了。
蕭陽的手觸到了一蓬軟軟的茸茸的毛叢,靜靜的彷彿處子,手指於是輕輕的探尋著柳嬋身上最隱私的部位,好象正起著波瀾,很燙,蕭陽神經緊縮,手指於是插進了柳嬋的身體裡。
柳嬋身子猛地顫抖了一下,忽然從蕭陽懷裡掙脫出來。靜靜的看著蕭陽:“好了。別這樣了。”
蕭陽彷彿從夢中被驚醒,呆呆的,手還在柳嬋的內褲裡,柳嬋輕輕的將蕭陽的手拿出來。清醒過來的蕭陽感覺無地自容,男人和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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