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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答案是能,話說啊這一姓有三個出處,第一個是源於商朝締造者,湯,他字天乙,其後代子孫便取其字為姓氏,稱乙氏。後有其支庶子孫按順序排行,有取一為姓氏者;第二個是出於鮮卑族一弗氏部、一那婁氏族,以部族名簡化為姓,第三個是出於匈奴族,後唐明宗曾賜奚王副使格斯齊宜姓乙。後有其族人因避難而改姓為諧音漢字一氏。當然一姓不是很多,但是卻有些好處,比如平時大家都叫我一哥。”
“哈哈”眾人笑道。
一哥見氣氛上來了,又趁熱打鐵地說道:“當然同學們要是願意與我交個朋友,也可以叫我一哥,我的年紀比你們大不了幾歲,但是作為一個哥哥還是夠的。這學期由我給大家講解馬列這門課。說起馬列這麼課呢,還是我們中國特有的,像是在外國大學都不會特地開設政治課”
一哥講話很有技巧,說著說著便把同學們帶入了講課,說課的內容也不像中學的那些政治老師一樣嚴肅死板,期間夾雜著一些奇聞異事與外國的見解,當然也免不了拿現在的中國情況對比,要是不知道他是教馬列的人一定會以為他是在煽動民眾。
不過茅勵心目中的大學就應該是這樣,自由、前衛。而不是像假蓮花大爺那樣的老態龍鍾。青少年是一個國家的未來,而大學則是未來精英的所在。對於各種思想,要有海納百川之心,求同存異才是王道。
或許一哥也是這種想法吧。
茅勵看著臺上有說有笑的一哥,忽然心生一念,仔細端詳起一哥的面相,頓時詫異不已,就這樣一個“煽動民眾”的人竟然會官運亨通!
真是沒有天理啊!茅勵苦笑不已,摸了摸鼻子,忽然一股幽香飄了過來。
又是那種香氣?是韓縱身上的香氣,也像是上次在網咖裡聞見的,茅勵猛地吸了幾口,那香氣竟然越來越重,而且不像是香水的氣味,更或者說香水達不到這種境界。
橫練陰陽眼 (2)
香氣沁人心田,好像春天般的氣味,茅勵不知不覺的望向凌菲音,難道是從她那裡傳過來的?應該不會啊,昨天也沒見她那種氣味。
茅勵將目光鎖向別人,可是幾下又轉向了凌菲音。
今天是怎麼回事,茅勵心中好像有種特別的感覺,自己很想走到凌菲音面前,看看她的笑容,更或者是像開學時那樣去碰一下她的手!
“嘭!嘭!嘭!”
茅勵感覺心跳加速,腦中竟響起了吉書豪與燕驚南那些愛情理論,渾身都熱了起來。
上面侃侃而談的一哥,卻沒有那種狀況,他只是疑惑明明大門和窗戶都是關著的,怎麼忽然有陣冷風吹到自己的脖子後。難不成是風溼,一哥轉過去正欲寫出“馬”“克”“思”(拆開了寫,因為3G手機不顯示)三個字,眼看寫完了“馬克”,就在動筆寫第三個字時,前面那個“馬”字竟然沒了!
見鬼了!莫不是自己眼花?一哥左手擦了擦眼睛再看時,那個“馬”字竟然又在了!一哥不敢遲疑,趕緊寫上“思”字,等到收筆時,卻發現前面的“馬克”兩字變成了“單相”
單單相思!?不會是遇上鬼了吧!一哥使勁地揉了揉眼,可是那“單相思”三字。見鬼!一哥趕緊擦掉三個字,重新寫上“馬”“克”“思”三字,可是剛一收筆,又變成單相思了!一哥趕緊又擦,可是這次還沒開寫,那三個字就浮了出來!
一哥奮力擦拭,可越擦那三個字恢復就越快,嚇得一哥額生冷汗。
茅勵此刻真是燥熱不安,眼睛盯著前方,見一哥不停地忙活著,難道他說的“馬”“克”“思”三個字就這麼難寫麼?
終於一哥手腕都酸了,可那三個字還是一動不動。一哥無奈小聲嘀咕道:“天啊,是不是我又做錯了什麼?竟然如此懲罰我。”
“呵呵”忽然耳邊傳來一陣如絲竹般悅耳的笑聲,一哥趕緊回頭一看,卻見眾學生還是一臉期待地看著自己。
怎麼回事?不是他們,難道真的是鬼?!不行,乾脆將錯就錯,一哥想好說辭。一轉身,將那三個字讓了出來了。
一哥偏頭一看,頓時目瞪口呆:鬼!!!又變成“馬”“克”“思”了!
“呵呵”耳邊又響起了那絲竹般悅耳的笑聲。
怎麼回事?茅勵也聽到了那笑聲!可一轉頭看向眾人,卻發現吉書豪他們好像渾然不查。
茅勵小問道:“哎,吉哥,你剛才有沒有聽到清脆的笑聲。”
“笑聲?沒有啊?”吉書豪不解地回道。
什麼?茅勵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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