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部分(第3/4 頁)
人
銅箱上共有六把鎖,其中四把鎖鎖在隕鐵鉄鏈和銅箱的捆綁連線處,另兩把鎖則鎖在銅箱蓋子上。
牛鐵板開了一把鎖,正在開第二把鎖。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這些鎖外形一樣,內部結構每把都不同。他費了半天時間,才把第二把鎖開啟,剛鬆了一口氣,抹了一把額頭的汗珠,那掛在銅箱上的第二把鎖,突然發出一陣刺耳的機括聲,shè出了一片寒芒。
牛鐵板遂不及防,慌忙舉著胳膊擋住了自己的眼睛。一片細小如毛的鐵針,插在他的手臂和麵頰上。我驚呼一聲,再也無法安靜的呆在岸邊,跳進湖泊遊了過去。
“出什麼事了,要不要緊。”我游到銅箱子旁邊,驚慌的問道。
牛鐵板擺了擺手,示意自己沒事。他目露兇光的說道:“cāo,玩了一輩子鷹,差點被鷹弄瞎了雙眼。這鎖的機關竟然是死的,只要有人開啟就會遭到暗算。”
我皺著眉頭,不明白機關是死的是什麼意思。牛鐵板給我解釋道,通常,製造機關鎖的人都會留有一種正常開鎖的方法,可這把鎖的製造者,竟然製造了一個一次xìng使用,無法再次開啟的鎖具。這把鎖不管用什麼方法,即使用原來的鑰匙開啟,仍會觸發機關,根本就沒有辦法避免。剛才若不是機括年代太久遠,沒能在開鎖的第一瞬間啟動,牛鐵板這雙眼睛估計是保不住了。
yīn冷的寒氣,從我背後升起。我的內心霎那間掀起了滔天巨浪。這箱子裡究竟關的什麼?竟然讓設計者如此煞費苦心?我皺著眉頭,百思不得其解,索xìng暫且不去想它。
我檢查了牛鐵板的傷勢,把拔下的鐵針放鼻子下聞了聞。赫然發現針的顏sè有些發黑,散發著一股淡淡的腥味,我的面sè鉅變。
我問牛鐵板傷口有沒有什麼感覺,他告訴我,只是稍微有點麻,沒什麼事。可我還是有些不太放心,我游回岸邊拿了酒jīng和抗生素,給牛鐵板仔細處理了傷口。才覺得心略微安了一些。
我問牛鐵板,這都多少年了,怎麼針上還有毒xìng?牛鐵板拿起鎖具,仔細看一番告訴我。這把鎖中的機關非常jīng巧。裡邊有專門儲存毒液的空間,這些鐵針長期侵泡在毒液中,其毒xìng已經滲透到了針體內部。雖然經過了上千年的時間,毒液蒸發乾枯,可鐵針上的毒xìng依然保留了一些。不過。這僅餘的一點毒應該毒不死人,沒大事。
牛鐵板說完,繼續研究第三把鎖。他是一個表面懦弱老實,實則冷靜狠厲。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人。他並沒有因為受傷停止了開鎖,反而變得更加瘋狂猙獰。不過。他吸取了上次的教訓,拿了包裹裡的鐵板擋在面前。我想勸他放棄。可我知道,不看到箱子裡有什麼,他絕不會罷手的。
隨著一聲清脆的機括聲,所有人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第三把鎖開啟,牛鐵板舉著鐵板擋在自己面前,等了一小會,確定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問題,遂把鐵板慢慢放下。
可就在這個時候,一股硫磺的味道突然傳出,第三把鎖鎖芯處,詭異的冒出了火花,所有人大驚失sè,我也驚恐的一頭扎進了水裡。
轟然的巨響,鐵片亂舞,牛鐵板麵sè鐵青的放下鐵板,神情冷的快要殺人了。他看了一眼鐵板上橫七八豎的碎鐵片,惡狠狠地罵道:“cāo他大爺的,老子今天不把這箱子開啟就不姓牛。”
牛鐵板發了狠,不顧一切的繼續開鎖。或許是老天垂憐,又或許是因為年代久遠,機括失靈,第四把鎖沒有出現任何狀況。此時四條隕鐵鏈全部取下,整個銅箱有一大半沉在水中。牛鐵板擦了擦額頭的冷汗,趴在銅箱上,小心翼翼的研究起箱子蓋上的兩把鎖來。
牛鐵板搗鼓了半天,赫然發現這兩把鎖根本沒有彈簧機括,完全無法用鑰匙開啟。無奈下,他只能準備用硬物強行把鎖撬開。我見他已經疲累不堪,遂把他換下,抽出匕首插到了鎖環當中。
我咬牙切齒的把鎖用力撬開,忙躲到鐵板後面,確定沒有危險才又探出頭,把另一把鎖如法炮製。可能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吧,自從我離開黑城後,運氣有所轉變,這兩把鎖沒有出現任何狀況。這讓牛鐵板一臉的鬱悶,頗為懷疑是不是由於自己上次在甘丹寺沒有誠心拜佛,才會點這麼背。
六把鎖全部開啟,我用力吸了一口氣,緩解了一下緊張的情緒,和牛鐵板兩人狠狠把箱子蓋拉開。
一股詭異的香味衝入鼻孔,大量綠sè的液體湧出,染綠了湖面。我睜大眼睛朝箱子裡一望,赫然發現箱子內竟是一具栩栩如生的乾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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