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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說沒有把jǐng車和jǐng服及時遺棄,致使jǐng方找到了jǐng車,從而根據jǐng車的位置順鵬摸瓜找到我們。或是我們雖然及時處理了jǐng車jǐng服,卻不小心被人看到了我們的面孔,聽到了我們的聲音,產生了懷疑等等等等。總之想要跟龐大的jǐng方鬥,你必須做到萬無一失,不能有半點失誤。因為jǐng方可以輸。大不了長期通緝你。你若輸了。那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不過,我那些犯罪的書籍並不是白看的,既然我瞭解jǐng方的那套把戲,當然就不會輕易露出馬腳。多年的貓捉老鼠遊戲,讓我總結出一套非常實用的理論。和jǐng方鬥你一定要記住一條鐵律,那就是在緊急的追捕過程中,千萬不要在同一個地方呆的時間超過二十四小時。至於在躲藏的過程中應在同一個地方呆多久,這個有點複雜。要視情況而定。
農場的主人是一名四十多歲的印度阿三,土生土長的印度人。金錢至上的年代,佛祖早過時了。只要你有錢,大可不用擔心沒人會替你賣命。只要你給的好處遠超jǐng方提供的賞金,那就沒人想出賣你。
印度阿三給我們拿了些nǎi酪、麵包和水,告訴我們jǐng方正在大面積盤查,我們千萬不要出來。我讓朱嚮導轉告他,我們離開前,會給他一大筆錢。但他必須要裝作若無其事,不要露出半點馬腳。更不要想出賣我們。不然天涯海角,我一定有辦法殺了他。
朱嚮導把我的話翻譯完後。他有些不悅的盯著我看了兩眼,這讓我動了殺機。直覺告訴我,這不是一個容易控制,肯安分點的人。若我們躲過這次盤查,離開前我最好把這印度阿三殺了。
我們吃過東西后,輪流休息了一陣。休息完畢,我把玩著“縛rì羅”短劍道:“我對這裡不熟,怎麼能離開印度回到華夏國,我想你們兩人比我清楚。”
李嚮導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我冷笑一聲接著說道:“我知道你們在擔心什麼,不過放心,我的處境比你們也好不到哪去,我的能力你們很清楚,只要呆在我身邊,我擔保沒有人能殺得了你們。”
汪先生是什麼樣的人,朱嚮導和李嚮導比我清楚。此人城府極深、心狠手辣,絕不會允許背叛自己的人活著。朱嚮導和李嚮導為了保命,最主要是受不了印度jǐng方的酷刑,把知道的重要資訊基本全說了。至於這個藏身的地方,不是兩人咬緊牙關打死不招,而是這個資訊屬於說不說都行的範疇。兩人雖然貪生怕死,但並不是傻子。
朱嚮導和李嚮導互相對望了一眼,李嚮導眯縫著眼睛,咬了咬牙,點上一根菸道:“想要從印度逃回華夏國,陸地太危險,封鎖太多,唯一的辦法是走海路。本來有一艘賭船接我們,可我們錯過了時間,現在船早走了。花錢找蛇頭不是不行,但太危險,一不小心就會暴露自己,或遭到蛇頭的出賣,我的意思是直接搶船。我和小朱都有航海的經驗,對於這片海域比較瞭解,只要逃到公海,我們就安全了。”
李嚮導的建議算不上什麼妙策,但在這種情況下,貌似也沒有更好的辦法。打電話讓汪先生幫忙不是不可以,只是一來印度jǐng方已經知道了我們的身份,肯定會特別注意打向華夏國的電話,太危險。再一個商人重利,我這次從地底就帶上來這麼一把短劍。雖說這把短劍是無價之寶,價值連城,可我沒打算把它賣掉,分錢給劉掌櫃等人。
這也就是說我失言了,當初我答應了劉掌櫃、汪先生、辛老三人不少條件,可現在我一點好處沒有從地底拿出,還讓他們三人的手下都死了不少,損失慘重,他們一定不會放過我。估計我若是讓汪先生幫忙,一上船就不會有好事。
我和朱嚮導、李嚮導兩人又嘀咕了一陣,制定了一個簡易的逃跑計劃,繼續在隧道中休息起來。外面的風聲太緊,現在跑出去無異於自尋死路。機會總是給有耐心的人,若連這麼點苦都受不了,那就算我們能僥倖逃回去,早晚也要完蛋。
印度的天氣極熱,隧道雖然有些yīn涼,可由於空氣的緣故,呆在隧道中久了人肯定受不了。因為屎尿會散發出有毒的物質,若長期聞,有可能會中毒,嚴重時會使人休克甚至死亡。
所幸jǐng方無法確定我們藏匿的準確位置,只是在農場附近盤查了兩天,即將大部分的jǐng力投入到港口碼頭、交通要道上。這是jǐng方一向慣用的伎倆。嚴打盤查抓不到人,就守著交通要道,等著犯罪分子自己出現。許多沒找到有效隱藏點的罪犯。都是被jǐng方這招給制服的。
但我們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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