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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禁好奇起來,追問道:
“除了桑拿,還有什麼呀?”
“餐廳、酒吧,這些都平常了,檯球、卡拉OK也不新鮮,這兒最有特色的就是遊戲城了。”
“電子遊戲?”
我問。
“那可不是一般的電子遊戲。”
馬大慶顧做神秘地對我擠擠眼。
“帶彩的!”
我沒明白。
“什麼‘帶彩的’?”
“就是賭錢的。”
馬大慶不屑地看我一眼,顯然覺得我孤陋寡聞。
“賭錢?!”
我瞪大了眼睛。
“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馬大慶一臉的不以為然。
“在海南這不新鮮!”
我覺得不可思議,不是國家規定禁止賭博嗎?怎麼這裡竟然有賭錢的電子遊戲。
“賭注大嗎?”
我忍不住問。
“那要看你自己了,想賭多大的都行!”
我嚇得抻了抻脖子,我也賭過,在學校裡,幾個同學湊一桌麻將,賭飯票的,最多一次輸過七塊多錢,害得我吃了半個月白米飯。馬大慶居然說這裡賭多大的都成。
“有賭上萬的嗎?”
馬大慶搖搖頭。
“我沒見過,不過聽說前些日子有個大款一晚上就在這兒扔了十三、四萬。”
我的天,那不是瘋了吧。在北京的時候,報紙、電臺裡還把“萬元戶”當作新生事物來宣傳呢,這裡竟然有人一晚上就輸出去十幾萬,他得是多少萬的“萬元戶”啊!
我不敢再問下去了,受不了那份刺激。
還是踏踏實實地洗我的澡吧,這才是百利無一害的真正的享受。
3
泡完了澡,又和馬大慶到松木蒸汽房中蒸了蒸,又讓搓澡工給搓了背,衝過了淋浴,我覺得身體輕得快要飄起來,真是爽透了。
服務生替我們擦乾身子,又幫我們穿上了柔軟潔白的浴袍,引導著我和馬大慶來到休息廳。
休息廳裡擺著整整齊齊的幾排單人沙發,寬寬大大的罩著雪白的沙發套,我和馬大慶在相鄰的兩張沙發上落了座,抬眼看到吊在房頂上的幾臺電視正在播放著麥當娜的勁歌豔舞。
身穿粉色制服的服務小姐走到我們面前躬身問:
“先生要用點什麼飲料?”
馬大慶擺出熟門熟道的樣子。
“給我來一聽‘生力’。”
他轉頭問我:
“兄弟,你要點兒啥?敞開地,沒關係!”
我要了一聽可口可樂。
飲料上來了,我們還沒喝幾口,剛才接引我們的那個男領班就走了過來。
“馬先生,你們倆位需要不需要按摩?”
馬大慶很曖昧地對我一笑。
“要嗎?”
我從他的表情和剛才在樓下大廳中孫華對他說的話裡已經知道了一定是異性按摩。我可不敢領教,不是怕按摩小姐非禮我,而是怕既被人非禮了,又得破財,再說,我還是個從未經過女人洗禮的童男子,再怎麼也不能把自己的第一次丟在這樣的女人身上吧。
我很堅決地搖搖頭。
領班看看我,笑了笑,又看看馬大慶。
“那您呢?”
馬大慶擺擺手。
“我兄弟不要,我也不能一個人兒吃獨食兒啊!今天就免了吧!”
領班退下去了。
“其實不貴。”
馬大慶用探詢的眼光望著我。
“二百塊錢全搞定。”
我避開他的目光,沒有做聲。
“錢我這兒有啊!”
馬大慶仍然很執著。
我知道,給小姐的小費是不能讓他們公司開銷的。我並不完全是為了怕花錢,說實在的,在那個風雨之夜,如果我堅持,那我和張大換之間可能早就把男女之間能做的事情全都做了。但我絕不是一個那麼隨便的人,或許是涉世未深,或許是從小受過的教育不允許我在男女關係的問題上這樣輕率。我象一切生理健全的年輕男人一樣,渴望性愛,但我始終覺得沒有愛情的男女之間的肉體親近,比動物還不如,我家養的那隻貓到了春天,還得一宿一宿地趴在房頂上對著它追求的物件叫個沒完呢,男人和女人之間總不能簡單到連貓都不如吧。
“怕得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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