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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情,但是給他印象最深的,是在一處菲律賓貧民窟的墓地之中。”
說到這裡,劉勁松停頓了一下,短暫的休息了一會兒,接著道,“這個獨一無二的貧民窟位於菲律賓首都馬尼拉的市北公墓內。這裡的環境相對那些整天生活在髒兮兮的汙水裡面,每天在令人作嘔的糞便湯中摸爬滾打的貧民來說強了不少。”
“但是,那個地方到處都是棺材,到處都是和死人用的東西。你能想象,每天晚上睡在棺材裡面,是種什麼感覺的嗎?你能想象,每天無論早上還是晚上,起來去廁所,也感覺到有一雙冷冰冰的眼睛在背後盯著你的感覺嗎?那裡的小朋友每天都用不知道從哪裡找到的死人骨頭當玩具玩,那裡晚上沒有燈,只能點給死人供奉的蠟燭。總之一到了晚上,更加陰森,幸好住在那裡的貧民數量不算少,否則如果只是區區幾十個人的話,恐怕住不了多久,就會瘋掉的!”
“而就在那個時候,機械尺為了拍一個專題片,匆匆趕到了菲律賓。當天收工之後,機械尺聽說有個貧民窯的地理位置很奇特,和死人有關。那個瞬間,機械尺想起了自己以前的經歷,忽然想去貧民窯瞧瞧,或許是因為他以前接觸的東西,也都是死人吧。
“很快的,到了那地方之後,機械尺看到了一副淒涼而又心酸的畫面!”
兩個瘦得皮包骨的孩子,躺在一排並列擺放的灰色石館上面,仰天而睡。這兩個孩子的年齡看上去也就六、七歲左右,就和當地其他人一樣,他們的膚色呈現出一種黑褐色,光著膀子,下半身穿著一條破破爛爛的,看起來像是從哪裡撿來的短褲。身上髒兮兮的,到處都是泥汙,臉上也有很多黑道子,赤著腳,躺在棺材上。
在他們的身後,還有一條黃褐色的土狗。
甚至毫不誇張的說,那隻土狗乍看之下,都比這兩個孩子身上要乾淨許多。
機械尺走過去,看著熟睡中兩個孩子的臉。緊接著他意外發現,其中一個後腰部位,長了一個手掌般大小的毒瘡。由於剛剛機械尺被兩個孩子可憐巴巴的樣子吸引住了,所以完全沒有留意到這個毒瘡,要比孩子的臉,更加吸引眼球。
那毒瘡的潰爛面已經很嚇人了,隱隱約約能看到毒瘡內部,呈現出一種紫色的狀態,表面偶爾還會向外流出一種紫黃色的膿水,看得機械尺的胃裡,一陣陣不舒服。
而更讓他感到不舒服的是,這孩子臉上呈現出一種黑灰色,膚色給人的感覺非常暗淡,就像被一層黑麵紗所籠罩。
機械尺覺得這種臉色,他只在腎臟功能不好的病人臉上瞧見過。比方說重症腎炎和尿毒症的患者。而人類的腎臟,眾所周知,它是一個排毒的器官。所以一瞬間,機械尺判斷出,這個孩子可能命不長了。他的腎臟可能被毒氣和毒素完全佔領,對於這樣一個貧窮之極的少年來說,不幸得了這種毒瘡,很可能會直接危害生命!
於是微微猶豫了一下,機械尺在那個瞬間,趁著兩個孩子熟睡時,拍下了一張兩個孩子睡在棺材上面的照片。
緊接著,機械尺很快把這兩個少年叫醒,然後在自己能力的範圍下,給了他們一些錢。不多時,機械尺又留意到,那個長著毒瘡的少年,脖子上有一塊紅色的胎記,非常醒目。本來機械尺那天晚上打算留在那裡,多瞭解一些當地的情況,但是時間不太允許,因為機械尺第二天就要離開菲律賓,因此機械尺帶著同情和惋惜的心情,離開了那個非常特殊的貧民窯。
……
聽到這裡,我問道,“那個年輕人年齡並不大,怎麼就能確定和‘紅脖子’,是同一個人?”
劉勁松回答,“如果事情就此結束,當然我也不可能給你打這個電話了。給你打這個電話,就是因為,機械尺在回國之後,大概距離他去菲律賓之後過了五年左右的時間,那個紅脖子,又一次出現了。但你肯定想不到,他是以一種什麼樣的身份出現的。”
“說來聽聽!”
“你看過人首分離的魔術嗎?還有類似的人頭搬傢什麼的!”
“好像聽說過一些!”
人首分離的魔術,顧名思義,就是被施術者的人頭和身體,在魔術師的道具下,相互分離的魔術。原理就是魔術師利用了人類視覺上的錯覺,造成人頭和身體分離的假象。這種魔術剛出來的時候,還是很驚悚、非常吸引眼球的。尤其是在現場看,更增添了一種心驚肉跳、不可思議的感覺。
然而……
魔術畢竟是魔術,都是藉助魔術師的手法和特有道具才能成功表演。
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