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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意思!”
銅鎖還想說什麼,李揚擺擺手,清清嗓子說:“大家稍安勿躁。老劉,我們即使進來探險,也是科學的,有計劃的探。在這麼個危機四伏的鬼地方尤其需要謹慎。好了,下回注意啊,我先看看裡面是什麼東西。”
他用手電順著蓋子縫隙往裡照,黑不隆冬,雖然什麼也看不見,不過憑感覺肯定有東西,裡面並不是空的。李揚眯著眼看了半天,也不得其所,我拽出的這條縫隙實在太過狹窄,只有站在正對面的他才能看進去,別的角度根本無法窺視。
銅鎖在一旁著急:“你到底行不行,不行滾一邊去,我看看。”
李揚沒答話,把手電遞過來讓我拿著,然後他伸出雙手拽住蓋子上的銅環,一隻腳蹬在鼎身上,拼了命往外拉。
他用盡全力,脖子上的青筋都跳起來,罵銅鎖:“看什麼,過來幫忙!”
他們兩個人,一個拉一個拽,喉嚨裡發出低沉的吼聲,蓋子果然動了,縫隙越來越大。
第二十六章 混元鼎
我俯下身往縫隙裡瞅,裡面黑波盪漾,似乎裝著滿滿一鼎的水。我想看個仔細,越湊越近,這不過去還好,距離近了猛然有一股極為腥臭的腐爛味道散發出來,直竄鼻腔。這股味道極為霸道,就好像黑大漢亮著下身巨槍直挺挺過來爆我柔嫩鼻子的菊花。
我大叫了一聲,倒退數步,癱軟在地。那股味道在我鼻子裡凝而不散,就像是異物在裡面亂爬,我喉嚨發緊,胃裡翻騰,想吐又吐不出來。
他們兩個也不管那蓋子了,急忙跑過來把我扶起。此時我眼前已經模糊,只看見黑影亂晃,誰是誰根本分不清,神智也有些不清楚,只想好好大吐一場,胸口像是堵了塊石頭。
他們倆一個拍我後背,一個撫我前心,我越來越噁心,實在撐不住,“哇”一聲吐了出來。
晚上吃的那點餃子全噴出去。
別說,這麼一吐,渾身輕鬆了不少,眼前也漸漸清晰起來。只聽銅鎖“哇哇”大叫:“我操,你吐出什麼了?!”
吐的上氣不接下氣,吐得滿頭是汗,我疲憊地擦擦嘴角的唾液,像是剛蒸了桑拿出來,懶洋洋的舒服。
李揚古怪地看著我,把手電遞過來:“老劉,你有個心理準備,自己看吧。”
我拿著手電照地上那灘穢物,一照之下,差點把我嚇傻了。只見一大灘圓蔥牛肉碎末裡,有許多黑色的小斑點,那些斑點在不停地動,看上去密密麻麻,讓人脖子生涼。
我全身冒冷汗,馬來隔壁的,這些都是從我胃裡吐出來的?
這時的情緒極為複雜,又害怕,又好奇,還帶著孩子看到新鮮事物的幸福與天真。
我蹲下來,用手電仔細照,不但照,還用登山杖撥拉吐出來的穢物。
銅鎖在一邊看的乾嘔:“我操,老劉,你真牛逼,我服了。你簡直是髒神。”
我沒搭理他,越看越心驚,這些小斑點居然是黑色的蟲子,看上去有點像蛆,無頭無尾,身軀綿軟,就在那爬。
李揚把我扶起來,用手在我眼前晃晃。我一扭頭:“我沒傻。”
忽然心中生出個念頭,想起很久以前看過的一個紀錄片。
那個紀錄片是香港某個蛋疼欄目的攝製組去泰國實地採訪降頭師。裡面跟蹤拍攝一個被下了降頭的中年婦女,這娘們**得很,中了降之後,一天到晚沒別的事,就是往外吐蛆。在她居住的臥室裡,從床上到地板,全是一灘一灘黃黑色的蛆。從拍攝的影片上看,那些蛆又粗又長,凝結成堆,滿地亂爬,觀之頭皮發麻。
後來她的家人找到了兩個形似泰國和尚的降頭師,剪著貼著頭皮的毛寸,穿著露出一隻胳膊的僧袍。為這娘們驅魔的場景至今難忘,降頭師站在臥室床頭,抓起那些蛆大把大把往嘴裡塞,邊吃邊嚼,滿口生沫,場景詭異到極點。
此時我看到嘔吐物裡這些黑色小斑點,一下想了起來,莫非這些東西是,降頭或者蠱?
這兩者的關係我也鬧不太清楚,大概知道降頭是東南亞的,蠱是雲南少數民族的,都是陰毒無比,殺人無形,其外在形式大部分都是蟲子。
我把想法一說,李揚和銅鎖臉色都變了。原以為進來看看,是大家興之所致無非小打小鬧,也沒往多壞的地方想。但現在出了這種詭異的疑似降頭術,事情就不那麼好玩了,誰也不會拿自己性命以身試險。
銅鎖哆哆嗦嗦說:“我們還是先把蓋子蓋回去吧。”
李揚也沒異議,嘆口氣,他們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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