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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感情卻發生了問題,居然毒死了那個陸什麼,自己也上吊自殺。這一來我們只好碰運氣,佈下一張網,等著父親會來檢視蘇兒的死因。父親果真來了,雖然大搖大擺地走出了我們的圈套,但是卻被我們跟蹤到了龍巖。可怖可怖的事情又一次發生了”
第92章交易
馬駿鐵青著臉,將咖啡一飲而盡,說:“他居然在一個封閉的屋子裡又一次憑空消失!這一次我們三人徹底陷入了極度恐懼之中,誰能夠奈何一個有能力隨時在你眼前消失的人?我想,夢魘就夢魘吧,反正我是真的恐懼了。我寧願好好地享受自己的生活,不再與父親為敵,過一天是一天,如果父親有一天要收回我的一切,那也沒關係,我的一切都是他給的,我也享受了這麼多年,媽的,值了。我和劉漢陰的感受一樣,於是我們和馮之陽決裂,我有能力保護自己,但劉漢陰沒有,我就給他一大筆錢讓他在九江隱居下來。這些年我過得瀟瀟灑灑,有一天算一天,即時午夜被父親帶來的噩夢驚醒,也只當看恐怖片了。他媽的,沒想到沒想到”
他無奈地看著杜若:“沒想到你居然找到了郎周!而馮之陽跟我通氣,說郎周去過維也納,肯定知道父親的下落。他要求合作被我拒絕了,但我知道,這回我逃不過了,所以我必須首先找到郎周。”
杜若問:“你既然不打算尋找父親,幹嘛還要找郎周?甚至派劉漢陰到北京殺人綁架?”
馬駿慘笑一聲:“知道嗎?我只有兩個選擇,一個是幹掉馮之陽,沒有人再尋找父親,我還可以得過且過;另一個是搶先一步尋到父親,向他懺悔,祈求他的原諒。嘿嘿,憑著父親的智慧,第一個怎麼也要比第二個簡單吧?所以我必須比馮之陽先找到郎周。至於派劉漢陰到北京,綁架郎周倒是我授意的,可他媽這傢伙,”他瞪了劉漢陰一眼,“這傢伙在這麼多年的恐懼的煎熬下,居然以殺人剝皮為樂,一出手就至人死命,弄得我沒法收場。”
“嘿嘿。”馬駿得意地笑了笑,“你以為我真的和蘭溪上過床嗎?你以為我在去百吉鎮的路上真的因為嫉妒想殺郎周嗎?那全是在演戲!從馮之陽找到郎周那天開始,我就計劃好了這一天,我要和你以及郎周弄得關係僵硬,不可調和,這樣一來馮之陽根本不會防範我和你們聯手,咱們才會有機可趁。”
杜若瞠目結舌:“你是說蘭溪仍然愛著郎周?而且”
“而且為了郎周寧願壓抑自己的感情,犧牲自己在愛人心目中的形象!”馬駿嘖嘖稱讚,“這女人,真是了不起。當我一說郎周現在處境極端危險,你只有和我做戲才能救他,她立刻就答應了。”
杜若心裡五味雜陳,也不知道是什麼滋味。她垂下頭,問:“你想讓我做什麼?”
“回到馮之陽身邊,只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馬駿一字字地說,“到了維也納,我們聯合起來,總能置他於死命,否則,無論他能否找到父親,我們都會被他滅口。”
杜若閉上了眼睛,幽幽地問:“我能夠選擇嗎?”
第93章催眠2
“郎周,你現在很平靜,很平和,沒有一點煩惱,沒有一點憂慮。你是個快樂的孩子,你彷彿在雲端裡,渾身輕飄飄的,自由自在,無憂無慮”
西卡斯貝格大酒店。窗簾被拉上了,房間裡昏沉陰暗,郎周半躺在沙發上,鍾博士手裡拿著一顆晶瑩的水晶球懸在郎周的眼前。郎周呆滯地望著晶瑩剔透的水晶球,混亂的思緒慢慢趨於平靜,眼皮也沉重起來。沃爾夫坐在一邊,臉上露出擔憂的表情。
鍾博士的聲音溫柔、平和,帶著一種妖異的誘惑力:“郎周,你看見了嗎?你的眼前是無邊無際的草原,天空遼闊,白雲就在你的頭頂,你呼吸著清新的空氣,空氣了充滿了青草和野花的香味。你赤著腳踩在草地上,小草帶著露水,打溼了你的腳”
“小草帶著露水,打溼了我的腳。”郎周喃喃地說,眼皮重重地垂了下去,“我聽到蜜蜂嗡嗡地叫”
鍾博士鬆了口氣,知道已經成功地把郎周送進了催眠狀態。他已經失敗好幾次了,差點想使用輔助藥物,但被沃爾夫堅決制止,鍾博士只好放棄。其實鍾博士心裡也頗有些不安,因為催眠是個侵犯隱私性的醫療方式,心理醫生的職業道德不允許在未經病人同意的情況下催眠。可是郎周的心理阻抗力太強,在他有戒備的情況下,恐怕極難成功。為了黃教授的“心理克隆計劃”,鍾博士也顧不得許多了。
鍾博士輕輕地問:“郎周,現在你看到了什麼?”
“我看見”郎周沉睡的臉上忽然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