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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窗臺下面果然有東西”?
“哦原來是這樣”張毅城並不懂柳東昇到底發現了什麼,但出於禮貌,還是象徵性的裝作大徹大悟狀態。?
掏出鑰匙,劉東昇輕輕的颳了一下用膩子膩上的裂縫,“毅城,你看,這裡有裂縫,這裡沒有這說明什麼?”?
“可能這塊的白灰質量不如旁邊的?”張毅城也覺得眼下商品質量問題比較讓人擔憂,自己這老丈杆子身為人民警察,調查案件之餘可能也比較關心假冒偽劣產品的事?
“錯有裂紋的白灰是後貼上去的”柳東昇道(其實稍微有點物理常識的人便不難理解,如果在一片已經乾透的白灰中間挖個窟窿,再用溼的白灰漿貼上去,肯定會起裂紋,因為新舊白灰的乾溼程度不一樣,受熱脹冷縮原理影響,開裂是難免的,不僅是白灰,水泥也有同樣現象),“真是狡猾啊竟然還用膩子膩上了”?
到院子四處找了找,柳東昇就地取材,揀了半塊磚頭,直接用辦公室鑰匙當鑿子就鑿上了,不一會,白灰被鑿掉了一大片,只見一個形狀不是很規則的小玉片從白灰內部露了出來。“果然有東西”柳東昇從白灰衝摳出了玉片,用指甲摳了摳粘在表面的白灰,“毅城,你看這個”
張毅城接過玉片,迎著太陽光仔細看了看,只見玉片上橫著刻了一排東西,彷彿是文字或符號,周圍還有一圈花紋,但刻的實在是太小了,看不大清,“應該就是這個”張毅城道,“這就對了,理論上講對面的牆上應該也有”?
聽張毅城這麼一說,柳東昇一不做二不休,乾脆抄起磚頭道對面的牆上又是一通砸,但直到把鑰匙都砸彎了,整個窗臺下的白灰差不多都被砸掉了也沒砸出什麼東西來,“他媽的藏的還真隱蔽啊回頭找你個工人,他媽的把這個房子拆了我就不信找不到”柳東昇砸的手指頭髮麻,胳膊都木了,氣的一個勁的罵街,“對了,毅城,照你的分析,這東西應該是幹什麼用的?莫非那陳俊生到了半夜也會復活?”?
“不清楚上次從那個屍體屁股里弄出來的東西千萬不要扔等我爸回來讓他看看吧這個東西也留著估計不是什麼好東西”?
“行!”柳東昇擦了把汗,“毅城,今天謝謝你!先送你回去吧!這個房子我會找人來處理!”?
帶著張毅城吃了頓飯後,柳東昇把張毅城送回了家(本來柳東昇想將張毅城送回學校的,但其一再借口要“研究研究”,非回家不可,柳東昇無奈,只能送他回家),此時才中午一點左右,李二丫去上班了家裡沒人啊,張毅城可算是如魚得水了,可算把那個“大鬼”過去了?
回到局裡後,柳東昇剛想去找後勤的李師傅幫自己再配把鑰匙,忽然二嘎又滿頭大汗的跑過來了,“柳柳隊找你一上午了,你幹嘛去啦?”?
“我幹嘛還得通知你啊?”柳東昇一撇嘴,“看你的警服穿的,把領子弄好了!跟個逃兵似的!”?
“哎柳隊,有個好訊息,有個壞訊息,你想先聽哪個?”二嘎瞪著眼,好像挺高興似的。?
“少跟我臭屁!”柳東昇一瞪眼,“好訊息是什麼?”?
“那輛白色拉達,河北那邊查到啦!”二嘎道,“3打頭零結尾的白拉達,全河北一共有三輛,根據咱們提供的案情介紹,那邊鎖定了其中的一輛,並對車主進行了走訪!”?
“哦?”柳東昇也挺高興,河北的同志工作效率挺高啊,“那邊怎麼說?”?
“這輛車註冊地是河北省黃驊縣,車主叫李樹林,天津小站人,上午我給鹹水沽分局打過電話確認過這件事,發現確有其人,文革中期曾因流氓罪被判處有期徒刑二十年,後來因為表現良好,曾先後減刑三年,前幾年剛放出來,出獄後,此人也不知道哪來的錢,在河北岐口*村蓋了房子,還承包了三艘漁船做水產生意,乾的還不錯,根據周圍村民反映,此人很怪,平時從來也不和別人交往,總有一些神頭鬼臉的外鄉人找他,河北警方覺得此人比較可疑。”?
“好!乾的好!”柳東昇一聽岐口,心裡可有譜了,那可是臨海漁村啊,出海走私簡直就是得天獨厚啊,“別跟我說周圍村民的反應,那個李樹林本人,河北的同志審出什麼沒有?”?
“厄這就是我要告訴你的壞訊息”二嘎抿了抿嘴,一副理虧樣,“李樹林他他”?
“怎麼了?不承認?”柳東昇皺眉道。?
“李樹林已經外逃了”二嘎一翻白眼無奈道。?
“啊!?什麼時候的事!?”柳東昇這個鬱悶啊,這幫人簡直太狡猾了,為什麼公安局每次行動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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