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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宜幾句話說得我心裡翻江倒海,要是我沒懷孕,說不定我當場就表決心了,可是現在不一樣了。不過我不明白,悠悠是怎麼知道我懷孕的?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小區,看到我家門前有白色粉筆畫的圈,圈裡有一堆紙灰。不知道上海人為什麼那麼喜歡燒紙,而且非要畫個圈圈,似乎圈裡面是鬼的地盤。人的世界,為什麼要給鬼留地盤?秋風吹起,紙灰隨著秋風翩翩起舞,像附著了鬼魂的精靈。進到電梯裡,裡面居然有很多火紙。在老家的時候,我就聽說死人後,要在路上撒火紙,這樣鬼會踩著火紙上天堂。我盯著火紙,心想不知道這些紙上有沒有站著死鬼,正舌頭伸得老長面無表情地看著我。電梯開啟,我趕緊逃了出來,我想一到家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要趕緊給物業打電話,讓他們清理掉這些討厭的東西。樓道里竟然有女人的哭聲,異常慘烈,聲音似乎是從樓上傳下來的,我不知道誰家死了人,難道是張阿姨臥床多年的老公死了,如果真是那樣,那這對我來說並不是什麼好訊息。我進門給物業打了個電話,物業說是19樓的張阿姨死了老公。我說,怎麼死的?他說,這我怎麼能知道,反正他躺了那麼多年了,也該死了。我說,那你趕緊找人把電梯收拾一下啊,裡面全是火紙。他說,算了把吧舒小姐,網開一面讓鬼走吧,不然鬼走不出去,對誰都不好。我實在無話可說,憤憤地結束通話電話。我開啟音響,放班德瑞的“藍色天際”,這是我最喜歡的曲子,我要用它給我的孩子胎教。我邊聽音樂邊走進廚房,想要給我和孩子弄點吃的,忽然門外有人敲門。漆黑的夜晚,敲門聲令人毛骨悚然,我遲遲不敢開門,屏著呼吸壯著膽,從貓眼往外望去,一隻碩大無神的眼睛堵在貓眼上。我嚇得尖叫一聲往後退了幾步。門外響起了張阿姨的聲音:舒小姐,是我啊,你把門開啟吧,我有話跟你說啊。我說,你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現在天晚了,不方便。她說,我有急事,放心吧,我不會害你的。
第183節:成人遊戲
我想想也是,她雖然神經兮兮,但估計是不會把我怎麼樣。我開啟門,她站在門外,冷冷地說,我老公死了,現在你威脅不了我了,我再也不用擔驚受怕了,哈哈。她的笑冰冷冰冷。笑完之後她說,舒童,你別以為你聰明,你能算得出我老公什麼時候死嗎?哼哼,我要把你的醜事告訴你男朋友,讓你身敗名裂。說完她開啟手中的dv,在我面前晃了晃,裡面是一些裸體鏡頭,但是她很快拿走,我沒有看清楚。她狠狠地瞪我一眼,然後邊哈哈大笑邊一溜煙消失了,留下她深邃而陰險的笑聲在走廊裡久久迴盪。我心情淒涼透頂,琢磨著這事怎麼找點線索,忽然靈機一動。段斌說,這一切都是子彤花錢僱劉大壯乾的,倒是提醒了我。既然這事鐵定跟劉大壯有關係,那麼我只要給足了他錢,不就什麼都知道了嗎?我想一頓打對他來說也許還能挺得住,但是這鈔票要是砸下去,估計他也就只有束手就擒的份了。世界上最厲害的武器不是微笑,是鈔票,能砸死一切。事不宜遲,我套上外套就下了樓。我到劉大壯的鎖店,步行也就十分鐘的路程。我走了大概五分鐘,忽然被路邊店裡出來的一個人攔住了。三十五劉相傑的確有一支宣傳隊,但根本不像那麼回事。鄭孟逸打電話跟我說。這個訊息著實嚇了我一跳。我說,怎麼可能?劉相傑那癟三人呢?他說,不知道,他公司的人都說不知道他去向,他手機也一直關機。我說知道了,我來試試。我還試什麼啊?他要成心關機,我再怎麼打也不能把他手機給開啟機了。我想這癟三,八成是捲款潛逃了,不過還真沒想到他有這膽量。我正想著,朱宜門都沒敲就闖進了我的辦公室說,舒經理,劉相傑逃跑了。我心裡一驚,嘴上卻說,好端端的跑什麼啊?他說,劉相傑拿了兩百萬廣告費,什麼廣告沒投,全部拿去澳門賭了。前幾天那十萬塊估計是他最後一搏,你說這畜生,賭就賭吧,能贏也就算了,他倒好,兩百多萬輸了個精光。這不,人剛剛抓到。我說,那怎麼辦呢?他說,警方已經介入了,聽說這傢伙被他手下就打得夠嗆。我說,貪公司的錢,怎麼還輪得到手下的人打?現在的員工都高尚到要以毆打當事人為手段來表達自己對貪汙腐敗的深惡痛絕?朱宜搖搖頭說,因為他這樣一搞,他手下的人今年的獎金就全黃了,少則幾千,多則幾萬,能不急嗎?他最得力的助手最先用鐵鏈把他綁在倉庫大鐵門上,一群人用鋼管鋼筋打他,警察趕到的時候,他喉嚨都喊出血了。見到警察第一句話就是有氣無力地讓警察幫他找條褲子,原來這傢伙屎都被打出來了。唉,他的一生,算是這樣被廢了不過你放心童童,有我在你不會有事的。記住,你自己別瞎忙活,別幫了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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