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眯眯地看著我,我說,你這鞋子真漂亮,她低頭看看鞋子然後說,嗯,好眼力,christiandior的最新款,限量發售的哦。我心裡罵,只要朱宜的小蝌蚪不是限量發售就行,幸虧沒有錯怪陶子。不過我倒是有點欣慰了,因為老張把張小妍搞到公司財務部,無非是想用自己最可靠的人掌握住最核心的部門,但是現在這個最可靠的人背地裡早就被人俘虜了,女大不中留的道理,老張居然不明白。回到辦公室,卻發現阿諾坐在我的位子上,張琪跟進來說,舒經理對不起,他我說,沒事,阿諾哥又不是外人。我邊說著邊關上了門,他站起來,掏出一個信封雙手遞給我,我看看他接過來,開啟一看,裡面居然是兩張張學友演唱會的vip票,這張票子我找了很多人都沒搞到。他笑笑說,童姐,這位置連張學友臉上幾顆痣都看得清楚。我說,我已經移情別戀了,我現在改喜歡吳彥祖了,你能搞到他演唱會的票子嗎?他一臉嗔怪我的表情說,童姐你這就不厚道了,吳彥祖只演電影不唱歌,你又不是不知道,誠心拿我開涮。我說,那我沒辦法。他說,你再看看,裡面還有好東西,我試探著重新拿起信封,果然裡面還有一張卡,那是一個新開的高爾夫球場的會籍卡。阿諾說,怎麼樣,別看就3萬塊,可這球場前景很被看好,為弄這張卡我費老勁了,這可是搶手貨,不出兩年,保證升到20萬。張學友的演唱會門票已經夠吸引我的,我從12歲開始聽他的歌,他的形象多次出現在我的春夢裡,可以說我們神交已久。2003年他來上海開演唱會的時候,我跟子彤正好騎著腳踏車路過八萬人體育場,裡面已經開唱,外面票販子嚷著10塊錢一張,子彤於是忍痛買了一張,他讓我進去了,他守在外面。那一次我連張學友衣服什麼顏色都看不到。出來的時候我說,子彤我好後悔,10塊錢是我們兩個人的中午飯啊,可是我根本看不到張學友,連意淫的機會都沒有。他卻笑著說,就算買張盜版cd也得10塊錢啊,何況怎麼說這也是活人唱的。我忽然突發奇想問他,假如有一天張學友喜歡我了,你會不會放我走?他沒有看我,扶著腳踏車邊走邊說,將來誰喜歡你了,只要你願意,只要他對你好,我都會放你走。那天天不冷,但是聽了這話之後我卻大口大口地往外吐著白氣。
第62節:成人遊戲
幾年以後他告訴我,他也跟張學友神交已久,為了喜歡張學友,他寧願變成玻璃。那天晚上,他先是在體育場的門外,趴在地上,企圖從門簾與地面之間的縫隙向裡窺探,偷窺未果之後,他乾脆直接往裡衝,但總是被保安攔截,推搡出去,於是他又換另外一個門繼續衝至於那張球卡,阿諾說的還比較保守,其實我知道那個球場,上次朱宜跟我說過,但是等我動手的時候,已經晚了,沒想到開破輪胎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以我的判斷,兩年後它至少升值到40萬。但即便如此,我還是不能接受,因為現在是非常時期,弄不好連飯碗都丟掉了。我重新把信封丟回去。阿諾笑笑說,童姐真夠絕。我說,不是我不夠意思,你也知道我們公司的狀況,你這樣不是害我嗎?你回去好好把創意做好,請好一點的導演,我自然會用你。他說,你就別跟我說這些了,大家誰也不是不懂這一行的規矩,什麼好導演好創意?都是狗屁!這樣吧,信封裡的東西還歸你。另外,我下一部電影要開拍了,到手的投資已經有800萬,我現在有決定男一號的權利,只要你願意,這個角色我給你男朋友留著,我知道他長得很帥。我笑笑說,光帥有個屁用,他根本不會演戲。他說,童姐這你就外行了,演戲這玩意就那麼回事,我提前給他培訓一下,只要兩個小時,知道什麼叫action什麼叫cut,能哭會笑,生氣不爽了會大喊大叫就行。我說,他連拍照都不喜歡,怎麼可能拍電影呢,再說你不怕拍了半天膠捲上根本沒有他的影子?阿諾顯然沒聽明白,問我剛剛說什麼。我轉念一想這正好也是個機會,再說子彤一直沒有很好的事業,我想如果真的可以,這對他來說應該是一次轉機。我說,行,你小子花樣越玩越多了,我考慮一下吧。他如釋重負般地重重地鬆了口氣,把信封放到了我的抽屜裡。我說,阿諾你也太用心良苦了,我們這部片子就100萬的預算,你至於這樣執著嗎?他語重心長地說,童姐,這年頭生意難做,再說了,交個朋友不容易啊,何況是你這樣的仗義美女呢。我忽然轉身,從抽屜裡拿出信封,我說,阿諾,拍我馬屁也沒用,這東西你拿回去,找個好一點的導演,把創意做好,只要你認真做了,我保證你能過,到時候你再謝我,我屁都不放一個。他還是不肯拿,我說,這樣吧,你的最後一個條件我先接受了,但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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