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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左右太陽穴攻到,是要在我的腦袋上開是個窟窿。
不過這是種不用腦子的攻擊,當然不會這麼容易著道,怎麼說也是個道士,當即舉起雙手擋住老頭的兩隻手,狠狠一腳往老頭的肚皮上踹到,老頭應聲而倒。
正想用桃木劍刺穿老頭的心臟之時,我不由狠狠的靠了聲,現在才想起手裡沒傢伙,當即轉身跑出房間,找牛哥要桃木劍去了。
“咦?師傅,你被老頭轟出來了?”牛哥正好在背囊裡拿出桃木劍,看到龐七跑出來,打趣的問道。
我一手搶過桃木劍,轉身就要把老頭攔在房間內,但似乎已經晚了,在我還沒轉完身剎那,老頭的身影已然出現在門口,那雙殺人般的眼睛,掃視著客廳中的三人人。
“看看看你媽個頭!”我狠罵了聲,吐了口唾沫,提起桃木劍,對準老頭的咽喉,展開神速微步直攻而上。
老頭冷哼了一聲,似乎並不害怕我手中的桃木劍,也不管我的桃木劍對著他的什麼位置,身子矮半截,橫掃剛到的我腳下。
碰!!
可憐的我摔了個狗啃泥,背部著地,四腳朝天。
老頭嘴角上翹,又伸起那尖利兩寸長的指甲,對準我的心窩子就往下掏,動作利索快速,換做普通人,估計心窩子早就給老頭逃出來了。
不過我可是茅山俗家弟子,跟表叔學道也要好幾年,每天白天跟著表叔學畫符、唸咒、打坐修煉等等,晚上跟著他出外執勤,每天午夜不是對付殭屍就是對付鬼怪等,道行雖然不能說高深莫測,但怎麼的功夫也不會比常人差。
看老頭那神速一般的爪子,我提起桃木劍,狠狠的劈在老頭的手腕上。
咔嚓!!
桃木劍應聲而斷,老頭的手只是移了方位而並沒有受傷,我不禁暗暗擦冷汗,這傢伙成精了還是開掛了?開光的桃木劍竟然
想到這,我腦袋瞬間閃過了剛才牛斌說的話,這個房子的大門是開過光的桃木製成,而且還是精血開光,這桃木劍只是用符開光,如此劣質的質量都沒有門板高階;而老頭碰那扇門的次數,估計比我吃的鹽還多;試問,老頭怎麼會怕那把劣質開光的桃木劍呢?
說時遲,那時快;我深知桃木劍對老頭不起作用,幸好開啟了老頭的手臂,趁機提起右腳,狠狠一腳把老頭踢開,翻身躍起,指著老頭問道“你特麼開掛了?為毛連開光的桃木都不怕?”
“不該問的別問!”老頭冷冷說道,依然還是那句話,說完又往龐七撲來。
我不禁覺得頭疼,搞不清楚老頭是人是屍,無奈,只好丟下斷掉的桃木劍,赤手空拳跟老頭拼了。
與此同時,門外的陰靈已悄然而至,陰氣沉重什麼的已經不再是新鮮事;更重要的,似乎是撲得人仰馬翻的怨氣。
這種變化,讓我與牛哥兩人措手不及,如此浩大的場面,該如何收場?
我偷偷給牛哥使了個眼神,緊接著吹口哨,簡單的吹了幾下,還未來得及停下,老頭便狠狠一腳踢在龐七的肚皮上。
這是我和牛哥之間的暗語;為什麼要用口哨做暗語,說來就話長了,還是因為我表叔的另兩個徒弟,也就是我的兩個師兄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牛斌嘴巴一張,學我吹起了口哨,看著我倒下,牛斌的表情似乎挺樂的。
“你等下!”我起身給老頭打了個停止的手勢,轉身指著牛哥罵道“老子叫你開門,不是叫你砸門!”說完轉身開啟門,對老頭樂道“真乖,老子賞你幾個耳刮子嚐嚐。”
這一測試,讓我瞭解老頭好似真的不會用腦,叫他停就真的停下。
牛哥擺了個苦瓜臉,聳了聳肩“其實開門跟砸門差不多吧?”
9。第9章 與老頭激戰
我打了停止的手勢,誰知道老頭竟然真的停手,這是我料想不到的;而我吹口哨的意思,其實只是想叫牛哥照看好廖依,而並不是叫他開門。
不過牛哥很配合的回答我的話,由此可見,我和牛哥之間的默契非比尋常;這也多虧了這些年的經驗,默契是靠累積和訓練的。
重新與老頭交手,我一上來就猛的給老頭扇耳光,但速度卻比老頭的慢半拍,手還沒到便已經被老頭擋住。
廖依悠悠醒來,不過這妮子不知道哪抽風了還是腦袋進水了,聽到牛哥的口哨,竟然也學著吹了幾下。
吹口哨本來就是我跟牛哥之間的暗號,現在處於緊張狀態,聽到一堆胡亂吹出來的暗語,跟老頭過招之餘,我不由回頭想看看牛哥搞什麼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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