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4 頁)
壓死人”的態度把老範搞得麵皮緊一陣、松一陣,當著老同學的面尷尬異常。
邵易宇清醒了一點,緩緩閉上了眼睛,然後再緩緩張開,突然語氣語調提高了八度,態度比蔡隊長還要專橫:“我是誰------憑你也有資格問?這麼多天,一點線索都查不到,你們是不是吃乾飯的?!”
氣氛頓時緊張起來,所有剛才抬邵易宇的警員全被氣得一佛昇天,二佛出世,統統捏緊了拳頭。老範不知道邵易宇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替他手心裡捏了一把“巨”汗。
說也奇怪,邵易宇態度一硬,蔡隊長反而軟了下來:“莫非您是------”
邵易宇“哼”了一聲:“這兒每張報紙上都有邵易宇和他振桑集團的訊息,這點你們有沒有查到?”
這一條是邵易宇第一個發現的,蔡隊長當然不知道,可他居然厚著臉皮陪著笑臉答道:“當然、當然,我們第一次來就發現了這個問題。”
邵易宇哦了一聲:“哪這些報紙最早一張是什麼時候的,最晚的一張又是什麼時候的?-------這中間的時間段共有多長?”
蔡隊長臉上的表情彷彿自己老婆跟別人跑了。
邵易宇毫不給面子,繼續追問道:“這些血書是死者寫的還是別人寫的?”
蔡隊長終於鬆了一口氣,急急回答:“這條我們查過了-------全是死者一個人的筆跡。”
邵易宇後面問的才是重點:“那這些字是死者在臨死前寫的,還是在生前一天一天慢慢攢的呢?”
蔡隊長開始抓頭。
邵易宇又問道:“死者跟這個饒根旺是什麼關係你有沒有查到?”
蔡隊長找到了下臺階,立刻彙報:“我們問過饒根旺了,他說這個死者是他以前老闆的女兒,失蹤好幾年了,自己還曾在公安機關報過案,一直沒有找到。沒想到這次發現時已經--------”
這點倒是邵易宇不知道的,當下輕輕哦了一聲,想到饒根旺曾經說過:“班主十分喜歡我,還開玩笑說要把自己的親生女兒許配給我,當然,那時我才十五歲。”
“莫非這死者是馬戲團班主的女兒?”
蔡隊長還在滔滔不絕:“但我可以肯定這小子是在撒謊。”
“為什麼?”
“這死者的父親以前是個跑江湖玩雜耍的,他怎麼可能是振桑集團大總裁的老闆?”
邵易宇翻了個白眼:“萬事皆有可能!我們是公安人員,一切要以法律為準繩,以事實為依據,怎麼可能靠自己胡亂猜測?”
蔡隊長全身開始淌汗:“是,是!領導教育的對!”
邵易宇咳嗽了一聲:“我不是領導。”
蔡隊長一拍腦門:“對,對。您不是領導,不是領導。”
~
汽車裡,老範解開外套:“我真服了你,這個蔡隊仗著自己姐夫是公安局一把手,在公安局橫行無忌,人稱警界一霸。今天被你訓得可真痛快。他怎麼會這麼怕你?”
邵易宇笑了:“這件所謂的桃色謀殺案已經被洩露到媒體,許多人在到處打聽細節,搞得省公安廳焦頭爛額,所以相關領導打電話把你們一把手臭罵了一頓。逼著他下了軍令狀,一定要限期破案。”
“哪你又是怎麼知------”老範看著邵易宇開車的手,恍然大悟:“我忘了,蔡隊自己跑來扶你的手,而你有特異功能,這些話等於是他自己告訴你的。”
邵易宇笑而不答。
“我是誰憑你也有資格問?這麼多天,一點線索都查不到,你們是不是吃乾飯的?!”-------這句話是上級領導在電話裡批評公安局一把手的,所以邵易宇一個字不漏地複製過來,當場就把蔡隊給震懵了。
範警官繼續問道:“這些字真的全是死者一個人寫的?”
邵易宇點了點頭:“這點蔡隊倒是沒有說錯。”
“哪到底是她臨死前慢慢放幹了自己血寫的,還一天天慢慢攢起來的呢?”
“當然是一天天慢慢攢的。人的體內總共只有5000毫升血液,當失血達2000毫升時就會出現休克症狀。這麼多字,2000毫升血液絕對不夠的;而且寫完這麼多字要很長時間,除非血中加入了枸櫞酸鈉等抗凝劑,否則只怕寫完三張報紙,就全凝掉了。”
“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當一個人強烈思念另外一個人的時候,她需要紮上自己幾針,用**的疼痛來代替內心的痛苦。然後用扎出來的血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