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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在”,下面竟一片“噓”聲,一堆人七嘴八舌地反駁起來,什麼現在早就社會生產國際化了,農業完全可以依賴進口;什麼梵蒂岡、摩納哥、新加坡沒有農業也照樣很好------反擊力度比剛才邵易宇所承受的還要大。
饒根旺竟很孩子氣地笑了起來:“我說的是一般規律,不排除有梵蒂岡、摩納哥、新加坡這樣的國家因為地理位置,歷史傳承和礦產資源等因素影響,一些主打產業的高額利潤可以彌補沒有農業的不足。所謂存在的就是合理的,但並不是存在的就一定是最好的。而我今天所要說的是一種我自認為最好的產業結構,是一種在三年內讓我們集團淨賺六個億的結構。”
“六個億”三個字一說,整個會場鴉雀無聲,比邵易宇的舌辯之功還要有效。
“振桑集團中有個桑字,說明我這個集團跟農業有莫大的聯絡。我們集團在農業上的投資實行莊園化、農場化。把農產品的產經銷形成工業流水線一樣讓其做業,而且堅持農業發展與旅遊,休閒相結合,從農業中滋生出新興的第三產業。注重科技興農,注重農業缺口產品的生產;以此類推,集團在工業投資時又實行工業農業化------”
把農業工業化,這個思路並不新鮮,但將工業農業化卻少有人提,至少書本上沒有人提過,學生們不由自主進入了饒根旺的思路:“農業的生產過程包括:耕耘、播種、施肥、護理、殺蟲、除害-------最後等待秋天的豐收。而工業生產也是如此,有耕耘的過程,也有施肥的過程,更有殺蟲除害的過程,一樣都不能少,因為這是大自然成千上萬年透過優勝劣汰所制定的法則,用這些法則舉一反三,運用到工業生產中------大家明白我在說什麼吧?”
一個學生站起來:“殺蟲除害可以比喻成工業生產中的降能減耗,控制成本之類麼?”饒根旺點了點頭:“是,但不完全是!因為涉及商業秘密我不便多說,但在農業中實現工業化、第三產業化;在工業中落實農業化、第三產業化;在第三產業中注重工業化和農業化------只懂得按常規思路、常規方法一路順下來,豎著走路就只能豎著賺錢,而改變方法,改變思路,把思維發散出去,橫著走路就能橫著賺錢,我想這就是中國人所謂人無橫財不富的真正含義。
宇宙之間有一個真正的道:這個道理解成農業的道也好,工業的道也好,甚至道德經中的道也可以;把它貫徹落實到產業結構當中,將它們融會貫通,這才是產業結構中的出奇守正!”
饒根旺也在篡改“橫財”和“道”的定義,學生們聽得如同雲裡霧裡,不但沒有反駁,反而個個在一聲浩嘆後紛紛熱烈鼓掌。
站在門口的邵易宇受到感染,也跟著鼓起掌來,實際上整個會場真正能聽懂饒根旺話的人,恐怕也就是他邵某人一個而已。
一個三年淨賺六億的大集團老總,一個頭腦如此敏捷,思維如此靈活的人,怎麼可能是乞丐?
饒根旺看到邵易宇,十分高興。走下講壇就拉著邵易宇到了旁邊的茶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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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丐命?我真的是乞丐命!”
饒根旺臉上表情雖然很呆傻,但卻沒有多少驚訝在裡面,彷彿早就知道了一般。
呆立半晌:“為什麼說我是乞丐命?什麼是乞丐命?這種命局有什麼特徵?”
邵易宇緩緩說道:“古人曾經曰過:叫花子也有三年好運。這就是乞丐命的特點!”饒根旺從失望中恢復了理智,給邵易宇倒了一杯茶,邵易宇用手指敲了敲他的手背:“謝謝------嗯,我還是給你說個故事吧!”
第五章 典型命例
“我有個街鄰姓蔣,是縣五金廠一個幹部,為人老實厚道,家裡妻賢子孝,小日子過得挺幸福。可他胞弟弟是國民黨軍官,解放的時候跟著另一個‘老蔣’跑到臺灣去了,全家在文革時期受到了牽連。
老蔣天天被拉去批鬥,號召他‘把資本主義尾巴割下來丟到臺灣去把自己親弟弟打死,徹底劃清階級路線’云云;如此一斗來一斗去,老蔣自己沒什麼事,但他妻子卻天天擔心受怕,最後竟被活活嚇死。
在批鬥臺上,他知道了妻子的死訊,正好一個紅衛兵過來質問他這個老蔣與臺灣那個老蔣的裙帶關係,他突然站了起來,指著自己鼻子哈哈大笑:我是老蔣,我就是老蔣!說完,從此瘋了。”
“蔣家死的死,瘋的瘋,人人都怕跟他們扯上關係,都躲得遠遠的劃清路線,從此蔣家一蹶不振,生活的重擔過早地落在了小蔣的身上。小蔣為人渾渾噩噩,天天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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