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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的所有養分,形同一具僅剩皮囊的枯骨。警察和法醫完全檢查不出死亡原因,最後,只好在驗屍證明上籤下“正常死亡”的字樣。悲痛欲絕的大姐變賣了老戴生前所有的東西,至於那臥榻,由於是死者直接接觸的物品,她本想將它付之一炬。然而當她將臥榻放置於空地之時,一個商人匆匆趕來,對她道:“這東西你燒了也就燒了,我是做古董生意的,你倒不如賣給我,我可以給你這個數。”他說著,伸出三根手指。大姐想了想,答應了這個看似合情合理的條件。
當大姐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之中,商人將臥榻拆散了搬上自己的皮卡汽車,當撫摸到那木刻擋板的時候,商人望著畫中人物會心的笑著:“別急,別急。很快就夠了”他的手指移開木刻,栩栩如生的圖案曝曬在烈日之下,但見那抬轎的隨從,赫然又多出一個
完。
“山魈夜遊”這樣詭異的雕刻,老戴居然也敢搬回家去收藏,可見也是個為了理想不計後果的人。只不過,明槍雖易躲,世間那些人面獸心的傢伙,可太難防備了
塵歸塵,土歸土,魂歸天國。請期待我下一個故事
第十層1003《團伙》
初冬的夜既冷且黑,晚歸的麗莎與姐姐相互依偎著走過漆黑無人的郊區街道。雖說是一母同胞,姐妹兩個的性格卻完全不一樣:妹妹膽小怕事,內向沉默,姐姐卻是一副男孩子性格,做事一貫大大咧咧,好打抱不平,不但性格男性化,她甚至還剪了個男孩式的短髮,消瘦的身形之下,姐姐麗香承受著巨大的責任,她認為,在這個世界上,妹妹除了自己,再也沒有別的親人,因此自己無論如何不能讓她受半點委屈,特別是那個女巫一般的繼母,更是別想傷害她一根寒毛。
說起麗莎的身世,直叫人心疼。媽媽死後,她與父親相依為命,當老實的父親續絃之後,她才發現自己的新媽媽原來是個心狠手辣的人物,頗為沉默倔強的麗莎,一直就是繼母的眼中釘,雖說還談不上身體傷害,但繼母那陰沉的面孔,冷言冷語的挖苦,無時無刻不在折磨著這可憐的小女孩。直到兩年後,麗莎十五歲那年,從小就被別人領養走的姐姐麗香回到了父親和她的身邊一起生活,姐姐的到來,使麗莎得到了真正的解救。雖然還不能離開家庭獨立生活,但姐姐有的是辦法和繼母周旋,她曾教麗莎將繼母的護膚霜偷偷換成膩子膏,以及在她外國進口的魚肝油膠囊中注入機油反正姐姐有的是惡作劇鬼點子。當繼母暴跳如雷的時候,姐姐就會帶著她躲入陽臺後櫥櫃的夾層中,捂著嘴偷笑著,眼看著老女人抓狂。
轉眼麗莎十七歲,姐妹二人早早的進入了一家工廠工作,以便掙錢獨立生活,她們商量好了,攢三個月的錢,然後就搬出去自己住,離開這個日益瘋狂的更年期瘋婆子。
姐姐給麗莎拽了拽衣領,麗莎感激的看了看她,又擔心的問道:“今天耽擱了這麼久,繼母會不會又找茬?”
姐姐搖搖頭:“管她呢?瘋婆子猖狂不了多久了,要是她再不收斂點,我就”她隨手掏出了一盒東西,拿在手裡晃了晃,發出“沙沙”的響聲。
“是什麼?”麗莎接過來仔細看著,忍不住笑出聲來,那是一盒圖釘。“姐姐太喜歡惡作劇啦”
姐姐做了個鬼臉,道:“你想想,床鋪上,坐墊底下,皮鞋裡管叫她吃不了兜著走反正再過兩個月,我們就有錢租房子了,再也不用看別人的臉色。你放心,出去之後,姐姐一樣罩著你”
麗莎開心的笑了,家裡有這麼個做事風風火火的姐姐,真是可以堪比男孩子
漆黑的小路上,孤零零的立著幾根電線杆,昏黃的燈光照不了三五米的距離。麗莎有點害怕,躲在了姐姐身後。這時候,一輛汽車開到了她們跟前,車頂上歪歪斜斜的擺著一頂“taxi”字樣的移動車燈,這幾乎就是城市裡黑出租的標準符號了。車窗搖下,一個胖胖的男人看著路邊的姐妹倆倆:“怎樣?去哪個小區的?車上還有位置,要不要上來拼車啊?三塊錢送到小區門口。”
麗莎看了看車內,副駕駛和後排已經做了幾個人,她猶豫著還未說話,麗香答話了:“你走吧,車裡這麼多人,坐不開!”
司機一臉壞笑的打量著麗香:“妹妹你身條這麼苗條,還有什麼坐不開的,擠擠就行了,不行坐哥腿上”
麗香沒有答話,順手從地上撿起一塊堅硬的磚頭,手中掂量著道:“你說什麼?再說一遍?你要是嫌頭上窟窿太少,姑奶奶就再給你多開一個。”
司機道:“跟你開玩笑呢,看你脾氣還挺大”旁邊乘客勸阻道:“行了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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