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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玻�瘓褪侵角�錚�嘁膊豢戲訓閾乃肌O麓握乒竦牧⒏齬婢兀��稅胍�12點一律刷卡買單,不就結了。”
他看了一眼時鐘,1點55分。山裡的夜格外黑,只有大月亮高掛天邊。老李感到有點冷,他在想自己的孩子壯壯,他被送到縣裡的寄宿小學,自己一個人住校,不知道宿舍裡面冷不冷,現在的孩子們,自理能力太弱,冷了也不知道加件衣服。學校今年的學費又漲了,老孃身體又大不如前,而且對兒媳婦越來越不滿意,這方面老李可沒少收夾板氣,周旋在她們之間,怎麼也說合不到一起。說到底都是一家人,然而婆媳就好比貓跟狗一般,那是前世的冤家,今生再聚頭,自己呢,就繼續和稀泥吧。房子住了10年也想換換,錢似乎永遠也不夠花。就快不惑了,活得為什麼越來越累呢?
車子顛了一下,山裡路不平坦,他把方向盤稍向內側打了一點。怪了,路似乎走不完似的,前面應該有個右轉彎才對,怎麼好像一直在盤旋著往山頂上去?老李聚精會神的看著路,完全沒有注意到,電臺的播音已經結束了,收音機裡面只剩下細小的沙沙聲
電視機開著,老李的老婆在沙發上睡著了,丈夫開夜車的日子裡,她習慣於坐在電視機旁看一晚上電視,因為睡也睡不踏實。可今天,她困的好像喝過了蒙汗藥一般。
別克象瘋了似的狂奔著,時速或許已經可以趕上山脊賽車。老李滿臉是汗,方向盤也被握的溼漉漉的,“不可能的,鬼打牆?我一定要開出去。”油門已經踩到底,車拼命的嘶吼著,老李慌張的打量著四周圍,大月亮還在山邊,對面山頂發射臺上的紅燈一閃一閃的,距離就沒有變過,車外的景色彷彿凝固了,老李和他的車拼盡了全力,卻好像是在跑步機上就在老李感到絕望的時候,車裡忽然間亮了起來,暖洋洋柔和的光線,讓人覺得說不出的放鬆,老李詫異的從反光鏡裡瞄著車廂,看到了早已過世的外公和外婆。
外公抽著旱菸,外婆坐在一旁眯著眼睛看著他,他們面前擺著一盞小小的油燈,再看看四周,完全就是幾十年前自己小時候的情景,那時候生活在農村,多麼無憂無慮,每天除了玩還是玩,一轉眼怎麼就老了,這時間是怎麼溜走的?老李想的有些走神了。外公熄了煙,看了看他,說道:“看你自己的路!”
自己的?是啊,自己的路自己走,何苦要強求呢,老李突然間恍如夢醒,隨遇而安,執著就像是自己上的枷鎖,何苦每天將自己擰緊發條?車裡的光線消失了,後座上誰也沒有,東方似乎已開始發白,月亮的顏色正在褪去,車子明顯開始下坡,老李收住速度,他看到了路邊的路牌:逍遙山,25公里。降下車窗,清爽的涼風灌進車廂裡,他笑了一下,“百尺竿頭,更進一步”,靠,那不就掉下去了嘛。
7點,老李的老婆在沙發上準時被早間新聞吵醒,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敲著生疼的背,天,這麼睡了一覺。這時候門開了,老李走了進來。“咦?你回來了?”她問,“知道嗎,我就這麼睡著了。”老李走過來,把她抱在懷裡,他說,“我也差點兒。”
完。
老李的故事講完了。如果你也有一輛別克汽車,你願意駕著它駛向何方?
鬼故事未必全都駭人,偶爾也要來一點點溫情。請期待我下一個故事
第三層302室《我們的友誼天長地久》
聽說如膠似漆一開始是用來描述朋友的,仔細想想倒也不錯,別管是好哥們兒或者是好姐們兒,有事兒沒事兒,的確愛經常黏在一起
3樓中間的房子,住著一戶從南京搬來的曹姓人家,夫婦倆帶著一個上初中的女兒。夫妻兩人知書達理,對誰都客客氣氣,女兒呢,乖巧聽話,白皙文靜,非常可人。不過可能因為人生地不熟吧,從來沒見他家去過什麼親戚朋友。曹家夫婦工作都不錯,算是中上等人家,不愁別的,就擔心一點:女兒年紀正值花季,本來有幾個鐵桿兒閨蜜,可這一搬家,換了全新的環境,在新學校裡總也交不到情投意合的朋友,他倆擔心,怕孩子性格受到影響,沒事也老開導她:
“琳琳,在學校裡要大方一點,主動跟別人說話,別等著別人找你。你開朗了,自然朋友就多了。”
“可我不知道說什麼呀?她們都在談什麼韓國影星什麼的,你知道原來我跟筱麗我們幾個,我們從來不感冒韓流的”
“那你多看看電視劇不就得了?你看現在這電視,一開啟,全是棒子戲。”曹父一不留神,說了真心話。旁邊曹母用手推推他:“說什麼啊,別瞎說,我就愛看。”
琳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