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3/4 頁)
“然後我再拿它來泡茶時,就將毒素混入茶杯裡了。但是,奇怪的是,茶刷上至少會檢查出一點點毒素來吧!”
“沙都子之後是誰又去碰茶具的呢?”
沙都子回想著當時的情形:“是藤堂。”
“那就對了。”加賀用力地點點頭。
“波香暈倒之後,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身上,於是他就趁這個時候換了另一把茶刷。而且,在大家決定要將波香送到醫院去時,藤堂假裝去抱起她,實際上是乘機從她的口袋裡拿出紙牌。”
“波香的確是穿著一件有口袋的衣服 但是,還有一點不明白,當時參加者有六人,波香、藤堂、若生一組,我、老師、華江一組,如果不是這樣分組的話,波香和藤堂的計劃就無法成立了。”
加賀一聽,得意地說:“你聽我分析,波香和藤堂的紙牌騙局,是從遊戲一開始就全部在他們的控制之中了,沙都子,你再回想一下當時的情形。”
沙都子閉上眼睛來回想。
因為她已經回想過好幾次了,所以當時的情景清晰地映在眼前。
最初圍繞在牌桌上時,只叫出“花”的牌名,這個人就是藤堂。
“這是騙局的開始,藤堂拿到初花也是計劃中的事。”加賀說,“以前你也曾經告訴我,準備牌桌的是波香,或許在那時候就已經安排好了。”
牌桌是由波香準備的 確實沒錯!
“最初的安排大概是這樣的。牌桌上應該有雪、月、花和號碼牌一、二、三,可是藤堂事先拿了花的牌,而波香也拿了一張號碼牌,例如是三的牌,實際上牌桌上只放了四張牌。”
“然後呢?”
“波香從牌桌繞了一圈回來,她假裝取了一張牌,事實上手裡拿的是事先保留的三。接著是你,這時候牌桌上應該有五張牌,但是卻只剩四張而已,而你只想到要拿一張牌,也沒有去注意到張數不對的問題。”
“大概是吧,我認為張數應該不會不夠。”
“你拿完之後,藤堂也學波香的模樣,裝作去翻牌,事實上是將花的紙牌從懷裡拿出來,接下來的就全照往常的程式進行,結果就由藤堂叫初花的名牌。”
“叫完牌之後,紙牌應該再放回牌桌上。”
“這裡的順序應該是無法動任何手腳的,因為現在紙牌都在別人的手上了。但是,當牌桌轉到波香手上時,她又作了接下來的安排。”
“接下來的安排?”
“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她假裝將她拿的三放到牌桌上,事實上並沒有。而且,下一次再翻牌時,又假裝拿到了三的牌。換句話說,她第一次、第二次都沒有翻牌,只是手中一直拿著原先準備好的三。”
“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前面已經說過了,為了要分組,要將六個人分成三個人、三個人一組,換句話說,拿到雪月花的紙牌的人歸為一組,拿到號碼牌的歸為一組。可是,三張號碼牌的其中之一,在藤堂到泡茶位之前,就事先和‘花’的牌換下來了。他拿的這張牌是二,波香為了和藤堂同組,她一定要拿一張號碼牌,而她早已事先保留了這三張號碼牌了。最後只剩下一張號碼牌,無論如何一定要讓目標人物拿到。”
沙都子感到一陣昏眩,連忙用手按住太陽穴。
“要稍微休息一下嗎?”加賀問。
她卻搖搖頭說:“繼續吧!”
“這時候牌桌上只剩下雪、月、花三張,和一張號碼牌,一共四張。雖然牌桌必須依你、老師、若生、華江的順序輪流,但是,若生抽到號碼牌的機率是四分之一。波香的目標是華江和若生,只要他們當中有一個人砷中毒,就無法參加第二天的比賽,因此,機率事實上是二分之一。如果由你或老師抽到號碼牌的話,計劃只好中止了。”
悲劇發生的比率雖然只有百分之五十,但是,這仍然算是非常恐怖的計劃。聽到這裡,沙都子對波香的執著有了重新的認識。今年的大會是她以青春作為賭注的,沒想到竟然有人以卑劣的手段,破壞她的夢想。波香對這件事情的憤怒和悲傷,或許遠超過自己的想象。
但是,這個恐怖的計劃最後竟然導致更意外的結果,中毒的不是若生而是她自己,這大概是波香永遠也料想不到的。
“以上是雪月花的騙局。”
好像結束了一件重大的工程似的,加賀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同時彷佛用盡了全部的精力,疲憊地弓著肩膀。
在持續地燃燒著的蠟燭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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