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第2/4 頁)
我們的茶道老師是一位美麗的寡婦,為了給那個接近老師的男人一點教訓,才想的點子吧。沒辦法,那時年輕氣盛。
那次的惡作劇非常成功。我們要整的男人,怎麼抽都會抽到號碼牌,始終輪不到他泡茶或喝茶。我們在茶會結束後,還大笑了一陣。
但是這個把戲說穿了,實在很簡單。我把它敘述於下,不知能不能幫你解決這次的謎,但是我認為要藉著花月牌來決定順序的方法,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加賀連坐下都忘了,專注於紙上的內容。上面寫的方法,就像他父親所說的沒什麼了不起,甚至有些幼稚。但是,在思考這次的雪月花事件時,卻一次也沒有想到這個情形。
—— 真是的!
加賀拿著紙的手微微發抖,邊想著。
—— 爸爸也做過無聊的事嗎?
他拿著父親寫的信,努力壓抑自己亢奮的情緒,跑到電話旁撥號。聽鈴聲響了一次又一次
有人接了,是個年輕男人的聲音。加賀報上自己的名字後,對方馬上知道要去叫誰來聽。
“喂!”聽到答話聲後,加賀一口氣的說,“沙都子嗎?是我。有事跟你商量,明天有空嗎?早上九點好嗎?‘小丑’?不好,因為隨後要去一個地方,所以要找更方便一點的比較好。對了,就在以前曾去過的一家,叫‘記憶’的店碰面吧!什麼?什麼事?見面再說吧!先告訴你是有關雪月花之謎 ”
在“記憶”等了五分鐘左右。不是沙都子遲到,而是加賀早到了。
沙都子穿著灰色的夾克,和黑色的皮窄裙出現,身上隨意披搭著圍巾,顯得十分輕快。
加賀不禁開玩笑說:“你是準備去看運動比賽呀?”
“因為要來聽有趣的事呀!不是嗎?啊,我要奶茶。”她邊把皮包從肩上拿下,邊跟侍者說。
“有不有趣要等下才知道。不過,算是找到了一點線索吧!”加賀從運動外套口袋中,取出摺疊的紙,“我不知道跟那個事件吻不吻合,可是至少知道有這個方法。”
他開啟紙讓沙都子看。是他爸爸留給他的紙條。
“其實,方法就是折據中只放號碼牌,除了預定的人物以外,其它的人都各自拿著花和月牌,並事先講好彼此拿花和月的順序,如此而已。但那個人一定沒想到我們會全體串通好,而且又準備了那麼多組花月牌吧!”
沙都子抬起頭表示看完了。眼中卻閃耀著不同於加賀的光輝。
“是盲點吧!”加賀問。
她點點頭把紙條還給加賀,反問說:“可是這方法怎麼應用在雪月花之式呢?這裡所寫的手法不是抽花月牌,而是讓預定人物抽號碼牌的方法;而且也不可能全體串通好,像我就是無辜的。”
這是當然的反應。
“的確像紙上所寫的,這不一定適用此案,而且雪月花之式更加複雜。對兇手來說,最後必須讓波香喝下毒茶,又必須讓波香抽到月牌,而且,從任意抽籤的規定看來,我想會讓她抽到特定牌的方法只有一個,就是當她抽籤時,折據中的牌全是月牌。”
先前看父親的信時,居然沒想到這點,加賀不禁氣自己沒用。因為一開始就斷定有雪、月、花和號碼牌,所以才沒考慮到這裡。
沙都子大概是想整理自己的思緒吧,她用雙手遮著臉,發出不規則的呼吸聲,聲音平息後,她用沙啞的聲音說:“可是還是有很多疑點。”
她正想指出疑點時,加賀打斷她,說:“我知道。你想說的,我也明白,只可惜我現在沒法想出滿意的解答,但是我認為應朝這方向推理,何況不決定一個方向的話,根本無法向前突破。”
沙都子沒有馬上作答,喝了一口奶茶,又開始思考。
這樣的動作重複兩三次後:“現在你想怎麼辦呢?”她看著加賀說。
“去高中看看。”加賀回答。
“到高中去?做什麼?”
“想去茶道部看看。你也很久沒去了,一定想去吧?我在畢業之後,雖常去道場,可是沒有繞到茶室過。”
“我知道我有點囉嗦。但去茶道部幹嘛?”沙都子提高聲音問。
加賀表情僵硬的說:“如果兇手另外準備了其它的花月牌,你認為他是從哪得手的呢?”
“牌的來源?不是茶具店買的嗎?”
“是嗎?”加賀微偏著頭說,“如果我是兇手的話,就不會那麼做。一個月能有幾個人買花月牌呢?很容易被店員記住。所以不能用買的。”加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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