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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是動物的肉!乾屍的肉有一種特殊不同於其它肉的黴味,接觸屍體多了的老手藝人,對屍體的肉的味道特別敏感!所以只要一聞就能辨別出其中的奧妙。”張文武道。
“既然不是人的肉,我就放心了!這樣吧,我現在下洞看看,武哥你在上面策應我!”我道。
“不妥啊!你一人下去只怕不穩妥!不如把永吉叫來,咱倆下去,讓他在上面策應!”張文武道。
“來不及了,武哥你不要和我爭了,我就是下去看看,如果老熊不在下面我就上來!”說罷,張文武點了點頭,將腰際的手槍遞給了我,又道:
“你的青銅劍在洞中不好施展,用這傢伙比較踏實!”
我感動地點了點頭,然後將繩索捆綁在腰間,稍做調整緩緩進入到了豎洞中。
到了豎洞中將頭頂的礦燈開啟,四下觀察了一番,這洞打得非常粗糙,沒有非常明顯的人為開鑿的痕跡,洞壁上偶爾有些類似鑿痕的東西,而這些類似鑿痕的東西有些模糊不清,讓我無法辨認究竟是不是人工所為。繩子放了快十米,豎洞依然還在向下延伸,洞壁也比之前更加寬闊起來,壁上有的部分還有地面植物的根莖滲透出來,險些將我卡在裡面。
豎洞中的空氣愈發渾濁起來,甚至比沼氣更加另人窒息,可能是含氧量降低的原因,我整個人都迷迷糊糊的,時不時的要搖頭醒腦。
終於,我能夠看到洞底的空間了,突然身上的繩子自上至下一陣晃動,搞得我萬分慌張,身上的重力全部消失了,我正納悶之際,繩子不知何處斷成了兩段,整個人摔到了洞底。
出於生存的本能,我摔倒後立即從地上站了起來,礦燈還好沒有被完全摔壞,四周黑漆漆的環境讓我立刻感覺到一陣恐懼感,我本能的將槍掏了出來,謹慎的提防著黑暗中的角落。
不知是幻覺還是真實發生的,空曠的四周突然傳來一陣令人膽寒的‘嘶嘶’聲,聲音縈繞在我耳旁,這‘嘶嘶’聲好像離我很遠,又好像近在咫尺,如果不是有了上次在王陵中磨練出來的膽識,恐怕我現在早已嚇得屁滾尿流了。
突然,我警惕的抬起頭向上望去,只看一張巨大的醜陋的面孔正俯視著我,這東西是一隻大蟲子!它整個身軀都被黑暗所湮沒,根本無法分辨出究竟是何物,燈光猛然照射到它的眼睛,使得它本能的向黑暗中逃去,我順勢對著它連開數槍,直到子彈全部耗盡為止。
'本章終'
第八章(預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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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跺著腳瘋狂的大罵張文武不是東西,他居然玩陰的,將我身上救命的繩索割斷了,這分明是要治我於死地啊!如果還有機會見到他的話,我會拿刀鍘了他的。
在這不知名的地方手槍未必好用,我趕緊將辟邪的泰阿劍取了出來,甩亮了幾個‘鏟子郭’早些年間盜墓時候密制的火摺子,扔了出去,四周多了些亮光,心裡踏實了幾分,鏟子郭曾經對我講起過火摺子的出處與製作方法:真正的火折是一中極容易被點燃的草紙,鄉下從前多是用來點菸什麼做火引的,用很粗造的土製紙捲成緊密的紙卷,用火點燃後再把它吹滅,這時候雖然沒有火苗但能看到紅色的亮點在隱隱的燃燒,就象灰燼中的餘火,能保持很長時間不滅。需要點火時只要一吹就能使它復燃,不過吹是很有技巧的,需要突然、短促、有力送氣量要大。早年間傳說這東西用於夜行夜襲,鏟子郭告訴我說是用於以前抽水煙用的,後來經過了許多年的衍變,變成了盜墓者盜墓的必備工具。而解放前後的日子裡火鐮子、火石、火摺子是一套,火摺子是易於攜帶之簡便照明和取火用具。另外火摺子還傳說有一種製作方法是以白(紅)薯蔓浸水中泡濃,取出捶扁,再泡加棉花、蘆葦纓子再捶,曬乾,加硝五錢、硫磺兩錢、松香四錢,樟腦末一錢等,折成長扁筒或擰為繩,晚間燃之似無火放在竹筒裡,用時取出一晃即燃,現在各種照明工具非常發達,火折已經漸漸淡出了歷史舞臺,但是還有相當一部分人願意在一些地方使用它,盜墓者便是其中的一大部分人,而這些盜墓者也絕對是正經八百的手藝人。
雖然我現在深處數十米深的地下,但是四周卻沒有陰冷逼人的感覺,到是有一種莫名的燥熱從腳心不停的往腦門上湧,身上的軍大衣現在到顯得有點累贅了。
我像只無頭蒼蠅般四處亂撞根本無法辨認方向,四周都是土壁,地上還能看到動物累累的屍骨,看來這裡絕對不比傳說中的龍潭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