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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弗寧進行了短暫停靠,車廂內忽然闖進很多警察,忙忙碌碌找著什麼。這時廣播響了,說當地發生了嚴重刑事案件,嫌疑犯可能混上火車,因此在弗寧停留的時間需要延長,還說讓旅客們配合工作。
劉雯盯上了以為面善的老刑警,當對方從身邊經過時,他衝上去捉住他的胳膊,指著唐克說他是人販子,要把自己賣到國外去!於是,滿車廂的人全都等著唐克,後者嚇壞了,拼命解釋說劉雯是他弟弟,腦子有病,千萬別聽他的。老刑警檢視了唐克的證件,但劉雯卻無法提供可以證明身份的東西。由於老刑警的主要任務是抓捕在逃疑犯,不可能在這兒花費太多時間,於是交託跟在身邊的一名年輕警察處理此事。
後來劉雯知道那名年輕警察叫張昕。張昕當時質問唐克:瞧瞧他長什麼樣,你又長什麼樣?說他是你弟弟誰信呢?走走走,跟我到局裡去!唐克大叫大嚷,說張昕侵犯人權,耽誤他的行程要負責任的。張昕不由分說把唐克揪下車,將他和劉雯一起帶到臨泉分局。真相很快大白,倒黴的唐克因拐賣人口被判處兩年有期徒刑。劉雯覺得太便宜他了,如果把身上的傷痕展示給警察,一定會把那斯判得更慘,但他沒有那麼做,他不希望醜陋的紋身被更多人發現。當垂頭喪氣的唐克被拷走押上囚車的那一刻,劉雯覺得他愛死張昕了,不單是張昕本人,包括他帽子上的盾形徽章,都被他產生了油然的崇拜。
張昕救了劉雯,又親自把他送回家鄉,但當年的陳家溝已經被沙海吞沒,村子裡的人都走光了,父親也不知去向。劉雯只能跟著張昕返回弗寧,並在對方幫助下租了房子,然後努力找工作養活自己。經過兩年多摸打滾爬,總算在這座陌生的城市落穩腳跟。劉雯的確挺感激張昕,一直把他當親哥哥看待,只是不知對方為何忽然冷淡了自己。他還為張昕父親的死亡感到愧疚,雖然這根他並無直接關係。
劉雯跟在唐克身後,看著他走向臨泉分局的大門。“奇怪,他到公安局幹什麼?”劉雯疑惑地咬了咬下嘴唇,他並不知道某個黑暗的角落,正有一雙眼睛牢牢地盯向自己,那人挎著菜籃,跛著一隻腳,枯瘦的臉上帶著難以置信的錯愕,而後者同樣沒有察覺,亞楠就站在不遠處的報亭邊,正透過化妝的小鏡子監視他。亞楠也在納悶:陳伯跟蹤劉雯究竟意欲何為?
中卷(絕地追蹤)第三十六章(伏龍計劃)
什麼是人類最輝煌最美妙同時也是最殘酷最悲哀的發明?答案是火藥。它既可以化作絢爛的禮花點亮夜空,給人們以祥和與歡樂,也能變成攻城掠地的武器,導致血肉橫飛生靈塗炭,它在文明程序中的作用與好處溢於言表,而製造出的災難和痛苦也罄竹難書。
方一鳴擎出的這把雙刃劍遭到除鍾教授之外所有人的質疑,大家擔心水下陵墓會因此遭受破壞。小趙說得尤為直白:“這樣幹無異於殺雞取卵、飲鴆止渴,弄不好會像塔利班損毀巴米揚大佛那樣,成為人類文明的罪人。”女助手也委婉地表示“很可能得不償失”,子君沒說話,但立場明顯在反對者一邊,她等著方一鳴,以致於後者犯了錯誤般悄悄垂下頭。
鍾教授孤立的表達了支援意見,雖然只是一個人的聲音,但理由聽起來卻並不單薄:“炸藥時候危險,可也不能因噎廢食啊。我們此行的主要目的是尋找子君的爸爸,杜先生是弗寧文物局的專業骨幹,掌握著很多寶貴資源,如果他出了什麼意外,對國家來說將是個嚴重損失。另外,此事還牽扯到幾條人命和一件國寶的下落。中國這麼大,我們不可能遍地撒網,只能透過這一絲一毫的線索,利用判斷和推理尋求目標與答案。”
小趙和方一鳴都看著子君,後者半閉著眼睛。女助手端起茶壺往鍾教授的缸子裡倒水。鍾教授吹了吹浮蕩在上面的熱氣,喝了一口接著說:“凡事有利也就有弊,兩害取其輕嘛。用炸藥屬萬不得已,何況,這只是個最壞的準備,那龍怪再怎麼著也算個特級保護動物,如果它不主動侵犯,我們倒還是省事了。”
話已至此,反對者都不再言語。其實他們也知道,像龍怪那樣的龐然大物,一般武器根本不可能降服它。只是炸藥這個詞聽起來太暴力太張揚,仔細想想似乎也只能這麼著了。鍾教授以少勝多,顯得有些得意:“你們啊,還是太年輕,思考問題沒那麼周全。待會兒我們找所賓館,先好好休息一晚上。小趙,你是當地人,環境熟,就辛苦一下找幾個漁民,把河裡的怪物跟他們說說,看他們有沒有什麼好的辦法。啊,對了,水下陵墓的事千萬別外講。”
小趙嗯了一聲。趙教授看了看桌上的飯菜,讓大家抓緊再吃點,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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