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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嘛——拉長了調子,絹子的臉色忽然黑了下去,語氣裡帶上了一絲不滿,嘟囔道,我沒有參加!
哦,為什麼?印徵挑挑眉道,難道莊園的主人,王董事長的弟弟,會忘記邀請他這個新科嫂子嗎?
他敢!絹子不屑中夾雜著悻悻,嘟囔道,要不是我老公,他現在還什麼都不是呢!是我自己不想去的!
為什麼?印徵問道。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三五六
三五六
本來我計劃好是要去的!絹子想也沒想張口就道,可後來不知道為什麼,那個本來對聚會根本就不感興趣的瘋子像鬼一樣從平房裡鑽了出來,對站在院子裡的我和他爸爸說他也要去,所以我就不去了。
就是說那次聚會王飛去了,是嗎?印徵盯住了絹子,確證道,“凌波莊園”那一次?
對!也不知道瘋子吃錯了什麼藥。說去就去了!絹子怨恨的看了眼印徵,憤憤道,其實那次我都準備好了!知道嗎,我的一條腿都搭進車裡了啊!瘋子!
那你也不知道那次聚會都有誰參加了,是嗎?印徵沒有理會絹子話裡的憤憤不平,又追問了句。
當然不知道了!絹子悻悻的吊了吊臉,道。
後來你也沒問,笑了笑,印徵問道,那次他為什麼非去不可嗎?
沒有!絹子一口道,反正就見他那個唯恐得罪兒子半點的老爸回來後臉上跟朵花開了一樣,一陣喜一陣悲的。
你沒問原因嗎?印徵問。
沒問!絹子道,沒那個興趣!倒是後來他自己忍不住對我說了。
都說了些什麼?印徵問。
那老東西說他總算見兒子和陌生女人搭話了。可——可了半天,臉上透出股幸災樂禍樣的絹子打住了話語,強忍住笑反問印徵,你能猜出來老東西擔心什麼嗎?
什麼?印徵追問道,〃可〃什麼?
笑死我了!原來那老東西擔心自己兒子有戀母情結,給自己找一個比自己小不了幾歲的老女人!哈哈!說完,絹子滿足的打了個小哈哈,忽然臉又紅了,不好意思的看了看印徵,不再言語。
那就是說和王飛搭腔的是個比他年齡大很多的女人,對嗎?印徵忽略掉顯然想起自己其實和王飛也相差不了幾歲的絹子腦海裡閃過的有關“戀父情結”的尷尬,問道。
肯定了,絹子點點頭,道,肯定是那樣一種女人,要不老東西也不會擔心了啊!
他——印徵眼睛死死盯在了絹子的臉上,過了陣兒,才對一臉莫名其妙看著自己的絹子道,你老公,也就是王先生,有沒有告訴過你,那個和王飛交談的女人,到底是誰?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三五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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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看著對面眼睛一眨不眨盯著自己,彷彿自己會曝給他一個什麼天大秘密一樣的印徵,加上了一句,我也沒問!誰稀罕他和哪個女人說話啊,我看啊,也就老東西自己把那個瘋子當寶貝一樣,瞎操心!
哦!不引人察覺的長長的撥出口氣,印徵的眼睛從絹子身聲挪開,環顧了一下和外屋一樣被昏暗的頂燈照得影影綽綽,黑白裡泛出股陰森的裡屋,又問道,王飛,他經常回家嗎?
不經常。絹子說完,想了想又道,以前經常不經常回家我真的不知道,可至少在我成為大家嘴裡的王太太后,就沒見他回過幾次這個家!有時候就算回來了,也就一個人窩在他這個死人窩裡!
也不經常在宿舍,那印徵輕聲自言自語了句,沉思了會兒,抬眼問絹子道,除了這裡,你知道王飛他還有別的什麼棲身地嗎?比如說,在有垂釣園的地方,或者那種園子的附近?
才懶得管他呢!絹子懶懶的回了一句,誰關心那個瘋子在哪裡睡覺自己才有病呢!再說了,我也從來就不是個好打聽是非的人!
是啊,你從來都不是那種人!掃了眼液晶屏上那個鮮血洶湧的世界,和血海中時隱時現的斷頭女人,印徵點點頭漫不經心的回了一句,又透過窗簾和牆壁之間的那道縫隙朝窗外看去——
對接上印徵目光的瞬間,不遠處平房門前的燈鬼使神差一樣“刷”的亮了,打在門前空地上鏡子一樣雪亮的空地上的那道刺眼的白光令印徵眼前一陣暈眩!
而幾乎就在同一時間,院子裡那些可以看到的路燈景觀燈,還有那些鬼知道藏在什麼地方的備用燈也亮作了一片,在看似漫無邊際的燈光的輝映下,窗外原本黑乎乎透著股荒涼的院子,一時間竟然變得明晃晃的,亮如白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