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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舉起了那根粗壯的樹枝就要朝壓在鄭賓身上的男子砸去。
你要害死我了!鄭賓斜眼看到成方人在空中猶豫了半天的手,氣急道。
操!眼見著鄭賓的臉被男子就要摁進土裡了,成方人忽然發狠,把手裡的樹枝又舉高了些,恫嚇著背對自己只拿眼角餘光警惕著自己的、騎在鄭賓身上的男子,道,放開他,快放開他,他是警察,再不放我可就真打了!
男子忽然周身緊了緊,疑惑的看了眼地上被自己收拾的動彈不得的鄭賓,左手上加了力更加使勁的攥住了鄭賓的雙臂,右手插進了內衣裡,回頭掃了眼成方人。
被男子盯視的一瞬間,掃了眼男子就要從外套裡拔出的右手,成方人終於忍不住了,手中的樹枝呼的一聲響,結結實實的砸向了男子的頭部!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五四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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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著樹枝就要砸到年輕男子的後腦勺上了,成方人的胳膊卻忽然僵住了,樹枝梢兒在離男子頭部僅僅一厘米的地方,一顫一顫的。
你——你——僵了半天,成方人才吐出了聲,把樹枝偏了偏,臉湊近仔細檢視著年輕人衝自己揚起的右手中展開的一個小皮本,過了會兒,一臉的不可思議衝趴在地上的鄭賓一連聲喊道,靠,老鄭,他也是警察!
你——你也是警察?聽到成方人的話,鄭賓扭過脖子看著年輕男子的半邊臉,悶聲問道。
嗯。男子低聲答道,怎麼,你也是
成方人的的手垂了下去,指著被壓在地上的鄭賓,衝依舊騎在鄭賓身上的男子道,他也是警察啊,我可以作證。你們這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啦!
是嗎?男子沒有絲毫放過鄭賓的樣子,嘟囔了句。
當然是了!鄭賓大聲應者,不滿的扭了扭身子,示意年輕男子從自己身上下去。
愣了愣,男子站了起來,跨過鄭賓,站在了成方人的對面。
鄭賓從地上爬了起來,唾了幾口夾雜著泥土草屑的口水,才一手支腰一邊充年輕男子道,我是翠屏鄉派出所所長鄭賓,你是
我是市局重案組印徵。年輕男子說著晃了晃右手的工作證,又道,你的證件。
哦。鄭賓手在身上上上下下摸了摸,抱歉的從印徵笑了笑,道,忘記帶了。完了怕印徵不相信似地,趕緊又道,我的警號是——
很乾脆的報出了自己的警號後,盯著對面的印徵,鄭賓詫異道,你怎麼這麼快就到了?
什麼這麼快?印徵掃了眼水渠對面的圍牆,回頭看著鄭賓,不解道。
怎麼,鄭賓後退了兩步,盯著印徵道,你不是接到電話才來這裡的嗎?
印徵搖了搖頭。
那你怎麼就知道這家垂釣園有問題呢?鄭賓手點了點垂釣園圍牆,追問道。
一家從開張到現在沒有一點流水賬記錄但卻各種管理費絲毫未少繳納的垂釣園,難道不值得懷疑嗎?印徵一口氣說完,目光又落在了圍牆;上上下檢視的時候開口問鄭賓道——
你又是為什麼來這兒的?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五五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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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上午我才知道——鄭賓說著忽然揚起了頭,大張著嘴看著瞬間越過水渠、靈貓一般踩著圍牆灰磚間淺淺的凹槽,幾下蹬跳躥到了牆頭上的印徵,在心裡叫了個好,又道,實際包下這個院子的是個城裡人嘛!一想到上次不知道這茬,就想再過來看看,沒想到咱倆撞一起了。說完,他一隻腳跨過了水渠踩在狹仄的溝坎上,抬起了右臂,沖印徵道,拉我一把!
你還打電話了,給誰?印徵說著俯下身勾住了鄭賓伸向自己的那隻手。
分局啊!鄭賓攥緊了印徵的手,又頓了頓感覺勾實了,才道,估計現在你們市局也知道了。
發現什麼了嗎?想了想,印徵邊問邊手上一使勁,將另隻手抓在圍牆牆壁的縫隙中,雙腳在牆壁上不停打滑的鄭賓提到了圍牆頂上。
沒有,就覺得不對勁兒。喘了口氣,鄭賓掃了眼垂釣園內,又看了眼張望著垂釣園內情景的印徵,忽然問道,你沒開車吧?
開了。印徵的目光掠過垂釣園裡那個面積不大的池塘,落在了離池塘不遠的一排平房頂上,又道,怎麼了?
哦!鄭賓點點頭,道,你沒來時我看見鐵門後面的空地上,就那兒;看見印徵的目光落到了自己手指的那片空地上,鄭賓又道,有車轍印而門外沒有,剛才卻發現門外也有車轍,就想著是不是暗地裡包下這園子的那個神龍現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