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4 頁)
說什麼啦?他們最後辨識出受害者並相信這是菲爾克斯了嗎?”
“沒有。他們考慮這不是波利,他們只是等著波利什麼時候能露面。”
“那就好了,親愛的。”瓊斯以一個伸懶腰的姿勢摒棄了那個刑警。而那個刑警第二天還在為自己的差事煩憂。
“要想跟蹤追查出幾周發現的一輛汽車,而且具體日期不詳,又有一半車號不清楚,談何容易?!”
費吉拉特忍住了即將爆發的憤怒,這是穿著便服的典型舊式偵探哈洛德最厭倦的一套謬論。
哈洛德一雙呆板無神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助手,嘴裡噴著煙霧說道:
“一開始我就考慮到這是一對戀人。但是,應當證實,這輛汽車確實與案件無關。”
“我們已經浪費不少時間了。”
“是呀,”哈洛德傷心地說,“您知道,老弟,您是失敗主義者和悲觀主義者。我們的工作中最重要的是善於排除那些不需要的事實,淘剩下來的正是你所要尋找的東西。”
有人敲門,接著出現了酒吧間女主人那張笑眯咪的圓臉。
“您的電話,哈洛德先生。”
哈洛德接完電話之後,若有所思地來了,“從國際刑事警察組織得到一條訊息說,波利·菲爾克斯昨天在杜塞爾多夫市大旅社過的夜。”
“他現在在什麼地方?”
“一無所知。他對待者說過,八月份他也在旅社住過,這一點從房客登記冊上得到了證實。”
他拿起盛著半品脫啤酒的杯子一飲而盡,然後說:“我去睡覺。報告準備好了嗎?拿來吧。我躺在床上看一遍,這能幫助我入睡。”
哈洛德回到臥室,拍松枕頭,關閉了吊燈,只留下一個座燈。他象往常一樣,不脫襪子就躺下了。床頭櫃上放著一杯威士忌。他開始閱讀費吉拉特的報告。
報告的大部分內容是事實材料。有訪問三個醫院的記錄和有關檔案的照相複製品。這份用打字機複製的報告每段都有編號,主要之點下面畫著紅線。這種報告的風格給哈洛德一個提示:他徹底失去了推理的線索
哈洛德深夜兩點鐘醒來了。他伸手去拿那杯喝剩下的威士忌,無意中碰到了在胸脯上放著的那份弄皺了的報告,他心想,不能讓費吉拉特找到幸災樂禍的藉口。當他用手撫平費吉拉特的報告時,打字電報機向醫療情報中心發出的病歷卡引起了他的注意。
摹地,睡意消失了。在他面前放著照相複製品,因此不能有錯兒。他急忙翻開報告的第一頁,這裡費吉拉特對自己的偵查做了概括。他並沒提到病歷卡上註明的日期搞錯了。
他再次檢視了一遍之後終於弄明白了,醫療情報中心關於傑克遜的病歷卡並沒引起懷疑。卡片註明的日期是三月二十三日,簽字的是赫普列杜艾特大夫。可是,中心收到的,儲存在電子機中的那一份卡片,那是用打字電報機複製的相同的卡片,上面註明的日期卻是八月十三日。
哈洛德考慮到了可能出現的一切情況。八月的日期可能是在三月份向醫療情報中心轉交資料時出的差錯,但是,這種可能性不大。這是個漏洞,直覺告訴他,他這個細心的警察將有所作為,第二天起來時,他帶有幾分惋惜的口吻對助手說道:“看來,我必須親自前往厄色克斯,把這個日期問題搞清楚。”
費吉拉特看到自己的疏忽競被別人發現而感到十分激動,因此一聲沒吱。
“您可以回咱們的窩裡去處理了,”哈洛德愉快地說,當即,他就出發。不久,來到了瓊斯那裡。
“多好的烤野雞呀,大夫!”他對瓊斯說,儘量打趣有失警察的分寸,但能逗引他多說話:“有幾件事我還不完全清楚。如果我向您提出幾個問題,您不會反對吧?”
哈洛德拿出卡片,指著其中的一張說:
“您大概知道這是什麼吧,瓊斯大夫?”
“當然,這是我們向情報中心轉交醫療情報用的卡片。”
“謝謝,”哈洛德說,“我剛從那裡來。您看看日期。”
沉默一會兒,然後瓊斯問道:“您怎麼解釋,警官先生?”
“暫時還無法解釋,因此我才向與此事有關的所有人員詢問,看是否能解釋清楚這個矛盾。”
“我是很願意回答的,”瓊斯說,“不過我與此事毫無關係。”
“那除非是說,當把傑克遜運來,給他動手術,並且在傑克遜先生同意把屍體用於醫學實驗而找人簽字的時候,您並沒有在急診室值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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