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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阿耀跟渚音當成弄出蜂群的犯人吧?他們兩個都很成熟,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的。」小胖說著往哭鬧的小孩們看,他覺得根本就是那些孩子在玩。
阿黑皺皺眉:「不管是不是,我覺得那些搜救隊根本靠不得,該怎麼辦?」
小胖低頭沉思了一會,忽然拍掌:「有了!我們不是有籤保險嗎,也有順便留緊急聯絡人,先叫他們來吧,而且渚音不是有錢人嗎?說不定會派直昇機去救他們哩!」
「真的會那麼誇張嗎?」阿黑不可思議的想著,拿出了之前大家簽過的單子。「張浩維這是誰啊?」
天色晚了,卻沒看到搜救人員的跡象,群尚發覺自己想錯了:也許根本沒有人會來救他們。他們已經先吃掉了午餐的麵包,但看情況得餓一個晚上了。
「怎麼辦,渚音,我們會不會這樣死在山上啊?」杜耀忍不住問著。
「我原本還在想應該很快就會獲救的,真想不到啊說不定我們闖入禁區哩。」群尚抓了抓頭。有那種蜂類的話,搞不好還有更恐怖的東西存在也說不定,例如熊啊、毒蛇啊。
「看來只能熬過這一夜了。」杜耀說著開啟揹包,裡頭有CD隨身聽跟CD包,還有一些零食。「吃吧,雖然不算什麼。」
「你真是沒常識耶,哪有人帶零嘴上山的啊,吃了會口乾啊。」群尚苦笑著,但此時也只能感激,可以補充熱量是好事。他想著也開啟揹包,有毛毯、打火機、水壺等等實用的東西。
「只可惜沒有指南針跟地圖,最近天氣比較陰還沒法靠太陽來判斷方位。」
「能熬過這一夜已是幸運了,至少你還有點常識。」杜耀慶幸的找了一些枯葉堆了起來,旁邊挖了土坑,並用打火機點火:「這樣應該不會有怪東西跑過來。」
「也要小心不要引起森林大火喔。」群尚嘆氣,最近的衰事已經夠多了。「早點睡吧,明天試試能不能找到路好了,不知往上走比較好還是往下走。」
「聽說靠著溪流往下走一定沒問題,但是我們也不確定溪流在哪。」杜耀思索著,卻忽然笑了,轉頭看向群尚:「我們怎麼睡比較好?」
「什麼意思?」
「只有我們兩個人啊,聽說用體溫取暖是常有的事」
群尚馬上踹了杜耀一腳:「滾開,我要一個人披毛毯。」
在杜耀哭著說自己是開玩笑的同時,群尚也採了折衷的辦法:兩人背靠背一起捲著毛毯睡。
晚了,浩維依舊留在辦公室查著資料。除了渚音的過去,他開始好奇群尚這個人格的事。
群尚在人格中的性格據說是最正常的,但也是唯一有恐血癥的人格;浩維翻看著心理疾病的書籍,一邊在思考著。血液恐懼症自然是恐懼症的一種,會對特定的人、事、物產生持續而不合理的焦慮甚至抗拒反應。除此之外群尚與常人無異,因此浩維特別注意這一點。
雖然也可能毫無理由,但是或許是經歷過某種情境,才會導致群尚有恐血癥吧?也許是某種意外給他帶來死一般的恐怖,真要說的通的話可能是第一個命桉那個心理醫生是遭到強烈的外力重擊而死的,死狀當然非常難看。
因為群尚是分裂出的人格,可能是本體將這種恐懼給分裂出來也說不定,事實上沒什麼好奇怪的。
但是浩維又想到朔閉說的話,群尚害怕血液也是一種防禦。恐懼見血究竟能避開什麼呢?浩維不禁思考看到血會有什麼反應;感到嘔心是一定的,不忍看見傷痛也是怕感同身受。浩維也能理解,有時候看到痛苦的人好像自己也很痛似的,不過這並非什麼重點。
浩維思考更原始的生物本能:以勐獸來說,為了要覓食的緣故,血的氣味會吸引那些獵食者,進而會令那些野獸產生亢奮及增加食慾,「噬血」這個詞就是指這個吧?
如果說群尚的恐血癥是種「防禦」的話,說不定浩維想到這裡不禁嚴肅起來,在他想查點其他資料的同時,電話響起了。
「喂?」浩維疑惑的拿起電話,卻睜大了眼:「你說什麼?失蹤?」
群尚睜開了眼,天色還很暗,不過看手錶的時間已經是五六點了。他喚醒還在睡的杜耀,兩人拍拍身上的灰準備要啟程。
「往下方走吧,應該走一個小時就能到山下。」群尚說著。但事實上他也很徬徨;不知道正路在哪,只怕越走離營區越遠,加上自己身體狀況也不好。群尚很清楚,前陣子那接二連三的事件太耗精神與體力,現在又碰到這樣的事。
似乎注意到群尚的不安,杜耀拍拍他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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