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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格的一個)所做的機關,原理我也不太清楚,簡單的說是鋼線溷鑽石粉所做的結界,只要張開的話,外來入侵的東西都會被阻擋甚至粉碎,不過我不清楚能不能擋子彈就是了。但是」夕遠低頭,看著地上那被粉碎的劍:「你用好像也一樣。」
劍的兩端被鋼線捆起,只不過是斷的。
聞言,忘仇的眼皮跳動,但他卻笑了,按起了開關:「你既然也清楚了,那麼看看吧,你的處境有多危險!」
燈亮了,將整個大廳都照得清楚夕遠四週不知何時就包圍了鋼線,像是要把他綑起來似的。就算是要往前走,也可能被這些高速移動的鋼線給扯得稀爛,更別說操縱這東西的就是針對夕遠的林忘仇。
林忘仇回過頭來,高舉起手;手抓著像操弄傀儡的東西:「看清楚了嗎?比起在空中晃來晃去的刀,這些線還是真正致命的東西。你要怎麼做呢?;上官渚音!」
看著這險惡的情況,夕遠皺起眉頭。在他想思考怎麼處理的同時,忽地,他感覺頭痛,身體也緊繃起來。
祭壇上的忘仇看到夕遠的情況也不禁感到納悶,但他突然看到對方扔了東西過來,在他沒反應過來的同時手上的操縱具就被打掉。在忘仇驚訝於這情形時,他也發現夕遠人不見了。他嚇了一跳,在準備要搜尋夕遠的同時,眼一黑,整個人被推倒在地上。他迷迷煳煳的睜開眼,看到把自己壓倒在地、眼前的人的確是「上官渚音」,但,表情已跟剛剛溫和的模樣完全不同。
「照大哥那樣的做法不知道多久才可以解決,只好由我出來啦。」笑著,他按住忘仇的脖子,並湊到他的耳朵旁:「小朋友,自以為聰明但行為幼稚是不行的,怎麼,讓我教教你怎麼成為大人吧?」
忘仇一驚,想掙扎,脖子卻給勒的更緊。
對方依舊笑著忽地,他睜大眼,拉起忘仇就往後跑,只見爆炸聲接連響起,背後的牆多了三個彈孔。「他」看著祭壇後的門,一名穿著神父裝扮的人正笑著。
「真不愧是『上官渚音』,過去實驗的遺物果然厲害。」那位不知名的神父笑著,轉動手中的槍:「原本這小孩也是我們作為宗教煽動的用具,沒想到他居然盯上你。不過,試探你的實力本來也在計畫之中。現在果然證明你有兩把刷子。」
他抱著忘仇,眼睛不知何時從充滿殺氣轉為明亮,「你是誰?」
「『監視者』。你一聽就知道我在說什麼吧?過了不久,『清道夫』就會來清場了。如果你打算救那個要殺了你的孩子,可能時間不太夠,趁你早點離開吧。」神父一邊笑,一邊回去祭壇後的門:「拜拜,『上官渚音』夕遠。」
感覺內心砰然一響,那扇門也瞬間關死的。「夕遠」驚訝的看著那扇門,同時也感覺冷汗直流那個人說了自己的名字。
是誰?
回過神來,他感覺抱在懷裡的孩子在抽搐,血也不斷從長袍中滲出刻在手上的傷痕似乎流血不止,這樣下去這小孩會失血過多的。咬緊牙,夕遠抱緊忘仇,想辦法要從鋼線間回去,這可不像剛剛梓敻跳過來般容易。
而且,同樣的事他一天內也不打算做兩次。
警察如螞蟻一般的攻向新光三越;這是湘儀從洛培身上得來的情報。
但他們來到那層樓的同時,發現人去樓空,原本登記為保全公司的地方像是沒人建設過一般。然而,似乎也有傳出「上官渚音」帶著一個滿身傷痕的男孩去急診的訊息。
也許警察的搜查也奏效,因為在這幾天「聖石會」的各教會居然如早晨的水氣般消失的無影無蹤,許多誠信的人都驚訝這樣的事,連教堂也不見,過去好像作夢一般。聽事後傳來的訊息是說,他們要內部出了問題要重新整頓,有一天會「重新開張」。一些教友是搥胸大哭,也有一些教友之後像平常一般的過日子。
「斷了訊息啊。」洛培嘆了口氣,聽著替浩維錄下的催眠片段。
『我聽到那個男孩的聲音,他這麼說著:你跟我是一樣的,都是被眾人捨棄的天才兒童,而上官渚音則是得天獨厚的,他註定與我們不同』
聽著,洛培覺得感嘆;這男孩,林忘仇,也是被那個組織利用的可憐孩子。
據說他在校園也沒什麼人緣,甚至可以說常被欺負。家境又這個樣子,姐姐也遭到不幸,那個組織就是利用他的情緒及天生的才智。
「不過也因為這樣,他並沒有對浩維下什麼指令,因為他發覺浩維的處境與他相似。」洛培思考著,用筆敲著桌面:「他只是單純喚醒了浩維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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