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部分(第2/4 頁)
。那時,她已經成年,雖然是個傻子,卻長得楚楚動人,有一雙和那錦承一樣的大眼睛,會好奇地看著從家門口經過的每一個人,對他們露出笑容,哪怕是飛過來一隻蒼蠅,她也會那麼笑。
當八方的緝屍者和墳土出現在門口的時候,那枝依然對他們露出那個微笑,絲毫沒有意識到危險的來臨,隨後等待著她的便是一隻大手。
那隻大手抓著她的頭髮,將她拽進屋內,扔進堂屋的那張四方桌上,隨後開始了拷問。
“你們的上線是誰?”
“你們把毒品藏在什麼地方了?”
“你的弟弟呢?”
“在這個區域還有多少你們的人?”
那枝只知道笑,即便是臉上結結實實捱了好幾個耳光,鮮血順著嘴角流淌下來,她依然在笑,她似乎並不知道什麼叫做痛苦,在她的眼中,這個世界是那麼的美好。即便是她親眼看到那些吸毒的人在注射完毒品,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後。她也感同身受地笑了起來。
她根本就不知道那意味著死神的鐮刀又一次臨近了吸毒者的咽喉。
耳邊變成了棍棒,棍棒變成了鐵鉗。鐵鉗又在那錦承回到家門口的那瞬間變成了匕首——那些家中親人遭受過毒品的危害又加入八方成為墳土者手中的利刃。
那錦承正要衝進去,卻看到了自己姐姐回頭的那一眼,那一瞬間他看到姐姐臉上的笑容消失了,眼神在告訴他錦承!跑!快跑!
那錦承一下縮排了家門口的稻草之中,他沒有跑,但他沒有跑的原因並不是因為他要救姐姐,而是因為他怕了,他怕得渾身發抖。他在幹這一行的時候。就知道如果落入警察手中,沒有關係,頂多只是坐牢而已,但如果落入八方的手中,就會死得很慘,連你死了之後都會輪迴在死前的酷刑體驗之中。
“錦承——”那枝終於喊了出來,她看到那錦承消失在門口。她又笑了,沒有任何掙扎,任憑那墳土用匕首在自己身上扎出一個個血洞。
她的喊叫讓緝屍者警覺,立即轉身來到門口四下檢視了一番,隨後又進屋去——他們不相信一個孩子會有那麼強的應變能力。
那錦承不知道姐姐是在求救,還是在死前唸叨著他的名字。希望他能平安。他不知道,他只是害怕,他害怕得渾身發抖,閉著眼睛,後來又幹脆用手指堵著耳朵。
不知道過了多久。堂屋中安靜了,那錦承戰戰兢兢爬了出來。挪著步子走到了堂屋門口,看到的卻是姐姐赤身裸體趴在那張四方桌上,雙眼依然瞪得大大的,臉上還掛著那種微笑。
“錦承——”那瞬間,那錦承的耳邊突然間響起了姐姐的聲音。
“啊——”那錦承嚇得抱住腦袋坐在了地上,不斷地尖叫著,尖叫著,不知道叫了多久,終於還是有人來了,不過是藥金的門徒。
趕來的人無論如何勸說,那錦承都無法停止尖叫,他們只能將其打昏帶走,同時帶走了那枝的屍體,又一把火燒燬了那間瓦房。
在瓦房被燒燬的那一刻,那錦承再也沒有家,如果姐姐還活著,他們到哪兒哪兒就是家,可姐姐已經死了。
“你叫那錦承?”那錦承醒來的時候,床邊坐著一個戴著面具的人,在他周圍跪著不少藥金的門徒,他意識到眼前這個傢伙也許是個大頭目,但死也沒有想到這傢伙就是藥金的掌貨籙夢升。
那錦承點點頭,籙夢升扭頭看著離他最近的一個人道“他長大了,不要讓他再跑腿了,做點其他的事情吧。”說著,籙夢升走了。
從那天開始,那錦承開始接觸藥金的內部事務,緊接著有人帶著他習武,教他一些趕屍的基礎法門,可他沒有想到,在他第一次做大買賣,以屍販毒的時候,他看到的第一具屍體竟然就是自己姐姐那枝的。
藥金不是說要善待自己人,把門徒都當做親人嗎?可為什麼要用親人的屍體來販毒,為什麼不安葬他們?說不定,自己父母的屍體也最終被當做了販毒的工具。
那錦承將手伸進屍袋之中,摸著姐姐那枝屍身上的那些刀口。
八方不是說自己是正義的嗎?正義的使者會這麼殘忍?他們認為殘忍就可以制止其他人鋌而走險販毒?
到底誰才是正義的?那錦承看著屍體,徹底糊塗了。
也許,根本就沒有什麼正義,誰的勢力大,實力強,誰就可以統一其他人的說辭。
隨後,那錦承做了個決定——他要刪除腦子中關於姐姐的一切,他要重生。在有了這個念頭之後,他將屍袋的拉鍊合上,揮手叫其他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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