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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呀?也許曾經救過泰國難民?”
“別明知故問,也別為難我。”來者的語氣冰冷,好像下一秒就能把顧懷翼幹掉一樣,“我也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而已,顧少爺,跟我回去,你留在中國遲早會出事,萬一有人知道你是鄭將軍的外孫,一定會抓住你,要挾你外公,綁票的,換取利益的不計其數,你不為自己考慮,也要為鄭將軍想想。”
“別一口一個鄭將軍。”顧懷翼搖頭道,“他是不是真的姓鄭還有待考證,再說了,別人抓我,並不是因為他是將軍,而是因為他是東南亞現在屈指可數的土財主,靠毒品發家的土軍閥,我要是被抓,他被勒索那也是他活該,誰叫他造出來的毒品害死了那麼多人,活人不找,死人也得找,他每天睡覺時床邊肯定都站著不少冤魂吧?”
“顧少爺,收斂點。”來者似乎有點不耐煩了,“我是偷渡來的,沒那麼多時間,跟我走。”
“偷渡?”顧懷翼大笑道,“你們‘藥金’的根兒就在中國,還需要偷渡?”
第十章(上)詭異的顧客I
就在顧懷翼與那個神秘來者對峙的時候,詹天涯的善後小組已經從車庫正面進入,清理先前兩人一怪留下來的任何痕跡,當然這次他們並未開著防疫站的汽車,而是開著消防車和jing車,向保安和負責人謊稱這是翻新後的消防突擊檢查。
在晚上十點進行消防檢查。這個理由雖然很牽強,但最近圳陽市消防安全又的確查得很嚴,而且就算是賊也不可能搞來真正的消防車,再說翻新的停車場有什麼好偷的?
與此同時,在地下通道內,聽到外面動靜的顧懷翼與神秘來者十分默契地同時離開了現場,當然也帶走了那具行屍。當善後小組的人來到通道內的時候,只看了一眼通道一側被撞壞的牆面,立即明白了怎麼回事,當即彙報給了詹天涯,隨後著手將損壞牆面上的血肉除去,將其偽裝成為被人用工具暴力破壞。
城市的另外一頭,坐著計程車回家的唐術刑,也不管姬軻峰是否跟著,自己在樓下敲開了一扇門,找了個老中醫檢查了一下,發現骨頭沒有受傷,僅僅只是軟組織損傷之後懸著的心落下了,要了點外服的膏藥,然後扶著牆慢慢回家。
唐術刑走之後,姬軻峰並未立即跟上去,而是拉住那老中醫,將膏藥錢塞給對方,畢竟他最看不慣的就是唐術刑這種無賴看病不給錢,但沒有想到老中醫卻用怪異的眼神看著他反問“你幹什麼?”
“他的藥錢。”姬軻峰看著手中那一張百元鈔票,“不夠嗎?還差多少?”
“你什麼意思?”老中醫扶了下眼鏡。
“沒什麼,我是他朋友,他大概是太難受,所以忘記給錢了。”姬軻峰決定給唐術刑留點面子。
“你不是他朋友。”老中醫搖頭,轉身關門,門關上的剎那他又停住,從縫隙中看著姬軻峰道,“如果你是他朋友,就應該知道他不是看病不給錢。”
“老先生,我不懂你什麼意思?”姬軻峰忙問,可老中醫根本不解釋,只是將門死死關上,再不出來。
姬軻峰捏著那張百元鈔票上樓,發現唐術刑並未關門,進屋一看,他自己靠著沙發把衣服脫下來,正在那裡拿著鏡子看著腹部,姬軻峰此時才發現唐術刑那滿身的傷疤,他當兵多年,一眼就能分辨出那些傷疤都是各種各樣東西留下來的,似乎這小子遭了不少罪,不,應該說惹了不少事。
“要我幫忙嗎?”姬軻峰看著唐術刑那痛苦的模樣。
唐術刑只是抬眼看了看他,又低下頭去,輕聲道“我廚房下面的櫃子中有個大罐子,陳年老罐,一眼就能看到,從裡面找點生地黃拿出來,攪成汁水,上面有個白se的瓶子裡面是純高粱酒,把汁水和二兩高粱酒混在一塊兒,端給我,麻煩你了,我實在起不來。”
“噢——”姬軻峰點點頭,朝著廚房中走去,很輕鬆找到了瓦罐,但發現裡面用牛皮紙包著許多怪模怪樣,氣味又怪異的東西,至於那生地黃長什麼模樣,他完全不知道,正在他尋思要不要去問唐術刑的時候,唐術刑撐著牆出現在他身後,指著裡面一包像是樹根模樣的東西。
“那個就是生地黃,我幾天前才買來的。”唐術刑指示有些尷尬的姬軻峰拿出來,又指示笨手笨腳的姬軻峰如何攪汁,如何與高粱酒攪拌在一起,隨後又拿了冰塊,包著溼毛巾對自己的腹部慢慢揉搓著,好一陣子之後才服下那兩種東西混合的玩意兒,放下碗抹嘴的唐術刑看著姬軻峰那納悶的模樣,忍不住笑道“折傷打撲痛難禁,淤血停留忽上心,散瘀止痛須趁早,補虛接骨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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